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隨即搖搖頭,說道:“已經交代了顧恆,讓他調查一番之後,再給我回復,如果母親真的出現了什麼意外,再回去也不遲。”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隨即點點頭,不再言語。
而在一旁的W不出聲,對於凌母,他可是厭惡至極,以前他就派人調查過女兒身邊人的情況,得知凌母對自家的女兒可是刁難不少,在W的眼裡,凌母就是惡婆婆的存在,他真是恨不得凌母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只是這個想法可不敢在在場人面前說出來,只能保持沉默不說話。
所有人來到酒店之後,凌穆哲拿起電話,走到酒店房間的陽臺打電話。
餘向晚看着凌穆哲走去陽臺的身影,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媽咪,您怎麼了?”小傢伙看着餘向晚嘆氣的舉動,不解地出聲問道。
餘向晚聽到小傢伙的問話,她輕輕地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對着他說道:“你爹地應該是在擔心你的祖母。”
小傢伙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疑惑不解道:“媽咪,我一直沒有見過這個祖母,不過我倒是聽說,她人不是很好。”
小傢伙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她詢問道:“誰和你說她人不好的?”
“很多人,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小傢伙對着餘向晚說道。
餘向晚聽到小傢伙的這句話,好氣又好笑,這個孩子倒是會耍心眼了,竟然不想告訴她。
餘向晚彎下腰,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這個“小壞蛋”,對着他說道:“布魯諾,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媽咪可不會輕易放過你哦?媽咪直接讓爹地審問你,想必你爹地也會站着媽咪這邊,你爹地審問的手段你還沒有見識過吧?可是很了得的。”
布魯諾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一張包子臉頓時糾結在一起,隨後委屈不已,對着餘向晚說道:“媽咪,你就會叫你的老公欺負我!你太可惡了!”
餘向晚聽到布魯諾的這句話,“嗯哼”了兩聲,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腮幫子,對着布魯諾威脅道:“只要你老實說,誰和你說的,媽咪就放過你。”
布魯諾一聽餘向晚的這句話,撇撇嘴,他真是不得不屈服在自家媽咪的淫威之下啊!
“陳奶奶,還有管家阿姨,然後我也問了兩個乾爹,還有外祖父,他們都說我那個祖母不是好人,然後之前爹地差點要和別的女人訂婚了,那不是那個祖母給逼的嗎?所以證明,那個祖母不是好人,媽咪你說是不是?”
餘向晚:“……”
她無奈扶額,萬萬沒想到那麼多人在小傢伙面前說這樣的話,簡直就是讓她無語了!
小傢伙看着餘向晚一副沉默不說話的模樣,隨即對着餘向晚問道:“媽咪,你倒是回答我啊?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餘向晚沒想到小傢伙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她頓時猶豫了起來,隨即說道:“布魯諾,不過她是不是好人,但是她畢竟是你爹地親生母親,這一點是不能
改變的,就算她多壞,那還是和你爹地有血緣關係的,不能改變,所以這次你奶奶出事,你爹地不能不管。”
小傢伙聽到餘向晚的話語,臉上若有所思。
直到凌穆哲從陽臺走出來,看着小傢伙一副嚴肅的模樣,他挑了挑眉頭,對着餘向晚問道:“這孩子怎麼了?”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問話,隨即輕笑出聲,對着凌穆哲說道:“他在思考人生!”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而小傢伙也被餘向晚的這句話弄得回過神來,他隨即白了餘向晚一眼,對着她說道:“媽咪,您又詆譭我,您太壞了!”
餘向晚聽到小傢伙的這句話,頓時笑了。
凌穆哲聽到小傢伙的話語,他蹲在小傢伙的面前,戲謔地對着孩子說道:“布魯諾,說說你媽咪怎麼詆譭你的?爹地幫你做主。”
小傢伙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隨即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對着凌穆哲說道:“爹地,你就會亂說!你會幫着我做主,那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站在媽咪這邊!”
凌穆哲聽到小傢伙的這句話,隨即挑眉,對着他說道:“布魯諾,你確定真不用爹地幫你?”
“哼!”小傢伙聽到凌穆哲的話語,傲嬌地冷哼了一聲。
凌穆哲看着小傢伙這模樣,他故作失望地搖搖頭,說道:“好吧好吧,那就算了,看來不是你媽咪做錯事了,而是你做錯事了,所以不想讓爹地欺負你媽咪。”
小傢伙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隨即瞪大了眼睛,他的拒絕能這樣理解的嗎?簡直就是曲解!
“爹地,你是混蛋!”小傢伙跺了跺腳,一臉不爽地白了凌穆哲一眼,隨後說道:“我再也不和你說話了!”
他落下這一句之後,立刻邁着小短腿,朝着房間跑去。
餘向晚看着兒子被氣跑的身影,看着在一旁站着壞笑的凌穆哲說道:“你有欺負兒子。”
“有嗎?”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問話,隨即挑了挑眉頭。
餘向晚看着凌穆哲,她好笑搖搖頭,隨即對着凌穆哲問道:“你母親找到了嗎?”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個問話,臉上的笑容漸漸落下,隨即搖搖頭,對着餘向晚說道:“沒有,顧恆說有點線索了,正在找尋當中。”
“有線索了?”餘向晚一聽凌穆哲的這句話,挑了挑眉頭。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如此好奇的模樣,無奈地揉着她的腦袋,對着她說道:“晚兒,我不想讓你太過於操心這件事,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就好了。”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她頓時無奈一笑,將凌穆哲揉着她腦袋的大手給拿下來,說道:“就算我不知道想要操心這件事,但是她畢竟是你的母親,按照說法,她是我的婆婆,我想了解一下,也是應該的。”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眉頭皺了起來,一副無奈又苦惱的模樣。
餘向晚看着凌穆哲皺着眉頭的
模樣,伸出手,撫平他的眉頭,無奈地堵着這個男人說道:“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吧,免得我這些話造成了你的困惱。”
她說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之後,轉身走去找兒子。
只是她還沒有走一步,就把凌穆哲拉住了,然後從餘向晚的背後抱住她,對着她說道:“晚兒,其實線索也沒什麼,顧恆調查,是傅寶芸把母親給叫走的。”
“傅寶芸?”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轉過頭,不敢置信地看着凌穆哲,怎麼會是她?
當年凌穆哲把傅寶芸弄得名聲掃地,就連傅寶芸的家族公司如今也變成了三流公司,不成氣候,而傅寶芸也是被趕出了夏國。
餘向晚都快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她竟然冒出來,難道她回國了?
“難道她還想和你牽扯上關係?”餘向晚疑惑不解地對着凌穆哲說道。
“做夢!我纔不屑和這種女人牽扯上任何關係,她不配,我連看她都不想看到!”凌穆哲一臉鄙視地說道,滿臉都是厭惡的表情。
餘向晚看到凌穆哲這個模樣,撇撇嘴,忍不住嘲諷地對着凌穆哲說道:“你想見到她,可是她想啊,否則她怎麼會把你的母親給叫出去,至今都沒有歸家,這不是給她製造和你見面的機會嗎?”
其實餘向晚不想這樣嘲諷凌穆哲,只是想到自己的丈夫會被一個女人這樣惦記,她的心裡頭就有些不舒服。餘向晚不禁想到三年前,傅寶芸身爲凌穆哲的女朋友,一直被公衆認爲是天生締造的一對,她就覺得有些不爽。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這句話,明顯就是吃醋的模樣嘛,他會心一笑,隨後抱緊了餘向晚,溫柔的聲音安撫地對着餘向晚說道:“老婆,放心,我這輩子,眼裡的女人就是你,沒有別人。”
“哦?你的意思是,其他女人都是男人?”餘向晚挑眉反問道。
“那是,要不就是女漢子!要不就是妖怪,絕對不是女人,而你就是我的女人!”凌穆哲重重地點頭,對着餘向晚說道。
餘向晚被凌穆哲的這句哄話給逗樂了,她頓時也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着凌穆哲說道:“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最那麼甜,要是以後有了女兒怎麼辦?你說她是女漢子,還是妖怪?”
凌穆哲被餘向晚的話語弄得噎住了,很快他反應過來,隨即對着餘向晚說道:“不!不是女漢子,也不是妖怪?”
“哦?你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餘向晚推開抱着她的凌穆哲,抱着手臂,一臉不屑道。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的舉動,頓時哭笑不得,伸出手,再抱住發着小脾氣的餘向晚,說道:“晚兒,聽我說完話,她不是女漢子,不是妖怪,是我們的女孩,是小公主,而你,是女王大人,我們都是你的僕人。”
“嘔!”就在餘向晚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只聽到身邊傳來小傢伙的話語,他做了一個作嘔的聲音,隨後對着凌穆哲說道:“爹地,你真肉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