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母沒拒絕,跟着白柚進了屋裡,房子裡開着暖氣,熱乎乎的,君母將身上的大衣脫下,就扔給了一旁的容姨。
白柚瞧了眼,眉眼間帶出絲絲不悅,可她什麼也沒說,笑着坐到了沙發上。
君母在四周瞧了瞧,坐到了白柚的對面,“這房子不錯,裝修的也挺好。”
“對啊,我白柚住的地方,怎麼能不好呢!”白柚挑了挑眉,翹着腿靠在沙發上,就這樣睨着君母,就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
君母養在豪門,一向都是人家對她恭維,並且這坐在她對面的女人還是她曾經的兒媳婦,她可是記得很清楚這白柚以前對她言聽計從的,哪會如同今日這般用這種眼神看她!想着就氣,正要說些什麼容姨就端着茶從裡頭出來。
白柚只是瞧了一眼就先開了口,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參茶是在海外一拍賣會上拍下的,價值不菲,今天伯母在這兒就拿出來讓您嚐嚐,請吧。”
一聽白柚如此說,君母的心裡更加的氣,她睜大着眼睛上上下下的瞧了白柚一會兒,這纔拿起茶几上的參茶喝了一口。“這人蔘確實好。”頓了頓,君母又朝着四周瞧了瞧,“我不太明白,我家那個不孝子到底給了你多少,住的了豪宅,吃的了這種價值連城的東西。”
她話出,白柚的面色就變了,她嘴角的笑容瞬間淡去就連同站在一旁的容姨都露出了不悅的神色。端着杯子的手晃了晃杯中的參茶,她突然笑出了幾聲,有些漫不經心的喝了口茶,“我說,伯母你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你可以去問問君逸臣,他給我留的財務,我拿了麼!”冷哼一聲,白柚將手中的杯子放了回去,“別說是當初那些離婚補償,就算是把你們的全部家當都給我,我也還都入不了眼!”
“你!”君母一聽可真是氣急,起身就用伸着手指指向白柚的鼻子,“白柚,你可真是好啊!如今可是眼高於頂了,你可真是夠好的!”
“呵,我好不好,還用不着伯母您掛記。”撕破了麪皮白柚也不願再和君母多說下去,起身,她瞧也沒瞧君母一眼就朝着容姨揮了揮手手,說出清清淡淡的兩個字,“送客。”
君母真是氣的發抖,真想上前給白柚一巴掌,但是有容姨擋着她也上不去,只能怒氣匆匆的拿了自己的衣服開門就朝外去。她徑直的朝着君逸臣的別墅去,白柚就站在樓梯上透過窗子看她,眼底的光彩就如同瞧垃圾一般的不屑。
“小姐,彆氣着自己了。”容姨擔心白柚的身子上前來扶住了她。而白柚只是搖了搖頭,眨眼間就將自己的眼神移開,“我沒事,只是覺得可笑。她以爲我做過她的兒媳婦就一定要和以前一樣對她唯唯是諾麼,真是搞笑,可別忘記了人都是會變的,再說,曾經的白柚,早就被她的兒子親手推進了死亡的深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