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姨想着櫻柯說的也很對,便立即給君逸臣打了電話,電話過去的時候君逸臣正在去開會的路上,接到容姨的電話他朝前的腳步一頓,隨後轉身就對身旁的秘書說了聲會議延遲就匆匆離開。
君逸臣還沒到金盛華邸的時候白柚已經醒了,她幾乎一直都在流淚,兩隻眼睛紅紅的。櫻柯正坐在她牀邊拿着碗喂她喝粥可是白柚一點胃口也沒有,吃了一點就吃不下了。
容姨一直在門口等着君逸臣,見他到來趕緊將他迎進屋裡,還警惕的朝外頭看了看,見沒異常就拉着他將白柚的事情說了一遍。君逸臣聽聞,只覺得心都揪起來了,他知道白柚身份的時候就擔心過警察會找她麻煩,可是他卻忘記了白柚的身份要是泄露出去,引來的不只只是警察那麼簡單。
正是心情低落的時候,櫻柯就從樓上走了下來,兩個男人見到彼此,都不禁瞪着眼睛互相對視起來。
“櫻柯,你怎麼會在這裡!”君逸臣對於櫻柯的出現有些驚訝,又見他是從白柚房間裡出來的心裡更加的不舒服。
櫻柯笑笑,繼續往下走來,“容姨,小柚的情緒基本已經穩定下來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去做,就先走了。”
“哎,那好。”容姨點頭,上前一步就要送櫻柯出去,豈料櫻柯徑直朝着君逸臣走來,湊到他的耳邊用只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君逸臣,你要是再讓小柚傷心,那斷的可不只只是肋骨那麼簡單了!”帶滿恐嚇的味道,這話讓君逸臣忍不住朝他瞧去!
“你真的只是個服裝設計師?”君逸臣問出聲來,滿臉的探究。
櫻柯只是笑着,修長白皙的手指擡起攏了攏自己的發,“對啊,我只是個設計師而已,不然你覺得我會是什麼?”說着,櫻柯瀟灑的轉身離開。
那時候君逸臣讓人去查過,可是怎麼也沒查到打他和馮子的那個幕後黑手是誰,只曉得那幾個混混被人送出了國找不到了。可是今天櫻柯的一句話,讓他不得不懷疑。
容姨瞧出些不太好的氛圍,趕緊說道:“君先生,小姐在房間裡,你上去陪陪她吧,我去做點飯菜。”
“好。”君逸臣點頭,“對了容姨,白柚的眼睛,是不是受過什麼傷?”
容姨一怔,“這個問題,我想君先生還是親自問小姐的好。”容姨沒有回答,將這個問題仍舊踢了回去。
君逸臣也沒再多問,踏上了樓梯。
白柚的房內關緊着窗簾,只有昏黃的燈亮着。她背對着君逸臣,側躺着,一頭黑髮散落在牀上暈出一種說不清的美麗。
“是容姨叫你來的吧,其實我沒事,一點事也沒有。”白柚先開了口,她說着就動了動身子轉了過來,“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有些難受而已。”蜷了蜷身子,白柚好像要將自己縮成一個球一樣,“君逸臣,當初你看着我掉下江水裡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呢?我覺得你的心情肯定和我不同吧!我很怕,很疼,每每想到二叔的死,二叔最後的聲音,我都好疼好疼,我想麻痹自己不去想起,可是那些警察爲什麼要那麼做呢?爲什麼要拍下二叔死後的照片,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我就想到是我,是我害死了二叔,是我害死他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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