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表姐?”夏琴叫了楊雯箐一聲,卻誰知楊雯箐猛地轉過頭來,一雙眼中沾滿晶瑩的光點惡狠狠的瞪着她。“啊,沒事。”夏琴悻悻的垂下頭,不敢在多說什麼。
“你自己一個人逛吧,我先走了。”楊雯箐沒什麼好氣的說着邁出腳步就大步往前去。她要去找一個人,對她未來有幫助的人!她邊走邊想在走到商廈大門處的時候突然停了一下轉身對着玻璃的大門照了照自己。
A市的皇家酒店前楊雯箐停下了自己的車,她下了車將鑰匙拋給門口的侍應生,楊雯箐嘴角勾着朝着上方看了看隨後踩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往裡去。
來之前她已經和要見面的人通過了電話,一路通暢無阻,到達酒店的最高層楊雯箐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了一間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很快裡頭便有人開了房門,見是楊雯箐就側了身體讓她進去。
此刻的楊雯箐高傲的像是孔雀,她瞥了門旁的黑衣人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凱森先生,很高興能和你見面。”楊雯箐走進去幾步停了下來,看着坐在沙發上翹着腿的那個中年外國男人微微一笑。
“很高興見到你,美麗的楊小姐!”凱森的眼光從楊雯箐的頭頂掃到了腳底。他的眼神讓楊雯箐有些不舒服,可嘴上依舊勾着笑容,不動聲色。
“請坐!Peter,上茶!”凱森揮手,順便從一旁拿了支雪茄,剪了頭,用火柴點起。“楊小姐,今天你來這邊的目的是爲了白柚吧!”
凱森開門見山的說。楊雯箐哼笑了聲,點頭,“是啊,這白柚活在世上一天我就一天不安心,只要她在,我就得不到逸臣所以她必須死。”說着,楊雯箐擡眼看向了凱森,“凱森先生,白柚的消息是我透露給你們的,都這麼久了你們都沒做出什麼反應來這是怎麼回事呢!你可要知道其他那些個組織也都是想着要抓白柚的呢!”
“這件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凱森吐出一口煙,交疊着的腿換了個位置,“可是白柚的身邊可是有好多人守着,這要想下手可真是不容易啊!”
“我不管,我只想看到效果,無論怎樣你們必須
要在儘快的時間裡將白柚給除掉!”楊雯箐有些不悅起來,她說着,拿起包就起身要走。
凱森一見手突然伸出一把將她拉住,輕輕一拉,楊雯箐就往後倒去,這一倒就倒在了凱森的懷裡!
“你幹什麼!”楊雯箐大驚,伸手就要去推他。
“楊小姐,你要命令我自然是可以,不過想要命令我可是要付出些回報的哦!”凱森笑起來,原本捏在手中的雪茄不知和時放到了菸灰缸裡,而他的手竟然撫上了楊雯箐的大腿。
“放開我!你個混蛋放開我!”楊雯箐驚叫,她擡手就朝着凱森砸去,只是凱森一個翻身就將楊雯箐壓倒在身下,他淫笑着,深深的在楊雯箐的身上吸了一口氣,“要是想盡快除掉白柚,那你就要付出點什麼,懂麼?”
楊雯箐嚇呆了,一動也不敢動,她看着凱森那張猥瑣醜陋的臉慢慢湊近,就在他的脣要碰到她的時候立馬別了過去!
“楊小姐,你躲什麼,你來我這邊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麼!別反抗了,我要是滿意了那就聽你的!”
楊雯箐的心動搖了,她吞了一口唾沫,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凱森的那張嘴就湊了過來狠狠的含住了她的脣瓣……
白柚的生日很快就到了,生日的那天白柚依如平常一般吃了中飯就上樓睡了個午覺,好像日子根本就沒有因爲是她的生日而有所改變。
她這一覺睡下去她又做了場夢,夢到了當初哥哥回來後帶着那盒沾着血的芭比娃娃。白柚是被這場夢驚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發現身旁躺着個人,轉頭一看才發現是君逸臣。
君逸臣躺在邊上,他側着身子,一隻手伸過來環着她。房內沒有燈光,窗簾拉着,有些暗,君逸臣似乎睡的很安寧,嘴角還掛着淺淺的笑容。
白柚看的有些入神,手是不知何時擡起的,發現的時候她已經將手伸出觸摸到了君逸臣的嘴角。想要收回的時候已經晚了,君逸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而他的眼睛也睜了開來。
“睡得好麼?”他問,順勢還將白柚朝着自己的懷裡拉了拉,低頭就吻在她的脣上,“有沒有做個好夢?”
“不是怎麼好的夢。”白柚推了推身前的他,可是君逸臣像是個狗皮膏藥一般怎麼也推不動。就在白柚蹙眉的時候君逸臣手臂一收,讓她更加貼近自己。頓時,白柚不敢動了,她眨了眨眼看了看周圍,心裡恨得牙癢癢,“現在不是早上,你怎麼……”
“誰說一定要早上的?小柚,你是在裝傻麼?”君逸臣輕笑,垂頭就在她的耳朵上輕咬了一口,“別動,讓我抱會兒,抱會兒就好。”
白柚沒再動,她窩在君逸臣的懷裡,暖暖的感覺讓她又覺得有些困倦起來。
君逸臣抱了她好一會兒,完全緩過來的時候才捨得將白柚鬆開,只是這一看,竟然發現白柚又睡着了!有些哭笑不得,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隨後從一旁的牀櫃上拿過一個盒子,取出了那根他選的紅寶石項鍊。
“小柚,生日快樂。”他說着,小心翼翼的將白柚扶起了些,將那顆紅寶石項鍊戴到了她的脖頸上。
雖然白柚說生日沒什麼好過的,可是容姨還是準備了很多菜餚,此時的她正在廚房裡忙活着,而阿城正搬了個小梯子過來,在房子裡掛着裝飾物。
君逸臣從樓上下來,見到容姨忙來忙去的,就也過去幫她,容姨見君逸臣撩起袖子過來幫她洗菜頓時有些受寵若驚,“哎呀,君先生你就去外頭坐會兒吧,這種事情我來做就可以了!”
“沒事的。”君逸臣拒絕,看着手中洗着的一顆顆青菜不由的浮起了笑容,“容姨,能跟我講講白柚小時候的事情麼?”
“恩?小時候?”容姨頓了頓,轉頭看了君逸臣一眼,“小姐小時候啊!”她說着,像是在回想着,“小姐小的時候還挺調皮的,經常將櫻柯少爺的玩具藏起來,知道櫻柯少爺不喜歡和女孩子多接觸後就一直去纏着他,甚至像只小八爪魚一樣的抱着櫻柯少爺不肯放。哎呀!那時候的小姐別提有多可愛了!少爺他……”容姨話一頓,又趕緊繼續,“我說櫻柯少爺那時候可煩小姐了呢!”
容姨的話好像有點不對,像是後面一句話時重新組織起來的。君逸臣有些奇怪,不過也說不出到底是什麼奇怪,便也沒問出口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