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寧坐在沙發上面,強顏歡笑,顏東就是故意的,無時無刻都在提醒着她,他們過得很幸福,她是小三,這夜晚如此之黑,可是都比不過她的內心,最黑不過她的心,最冷不過她的恨,她嘴角上揚,不急,不急,該死的人,都會死,她的愛,終究會回來。
顏夢真咬着紅脣,手死死的抓着被單,她極力阻止,可是到了最後,都淪陷了,柯易寒的舌尖劃過她的腹部,抵達到了她的雪。峰,含住她的蓓。蕾,輕輕的吮。吸着,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
吻,轉移到了她的鎖骨,最後抵達她的脣,他沒有着急吻下去,只是溫柔說道:“任憑誰都不能擁有你,除了我,也只有我,可以擁有你,顏夢真,叫我老公。”
“柯,我們,離。。。。。”後面兩個,還未說出去,柯易寒已經進入她的身體裡面了,剛剛她想說離婚,被電話給打斷了,他已經很不爽,已經很忌諱了,基本想要撕碎這個女人的嘴,從她嘴裡就不該說出這樣的話。
如今又這樣,真的是打擊到了骨子裡面,今晚他要用行動征服她,由不得她瞎說。
“叫老公。”柯易寒重複道。
“柯易寒,別想我叫你老公,今年我的生日願望,第一個就是不叫你老公,第二個就是不忍讓顏寧,最後一個就是,就是,啊。”顏夢真咬着紅脣,下面痛的厲害,他太用力,也進入太深了,讓她受不了。
“顏夢真,叫老公,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柯易寒用盡全力,直接進入顏夢真最深處,不得不感嘆,這個女人身體緊緻到了極點,即使做了那麼多次,她都如此讓他欲罷不能,她肯定揹着他用藥了,否則不會像處。女那樣。
顏夢真咬着紅脣,她不願意對柯易寒妥協,更不願意在牀上妥協,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最後就沒完沒了,若有些事情,第一次杜絕了,就不會有第二,第三次了。
柯易寒看着顏夢真的模樣,他邪。魅一笑,指尖落在她的雪。峰,輕輕的捏着她的蓓。蕾,做了她四年的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他清楚明白,這一刻,他就要顏夢真妥協。
顏夢真難受到了極點,呻。吟忍不住從嘴裡出來了,她的所有牀上事情,全部都是柯易寒調。教出來的,如今根本就無法控制,她咬着紅脣,就在紅。脣咬破的時候,柯易寒毫不猶豫的吻住她的脣,不給她這樣的機會。
那一聲老公終究是沒有叫出來,可顏夢真這一晚上,被折磨到了極點,基本都要死了,可是柯易寒卻樂在其中,一晚上,嗯。嗯。啊。啊就沒有停過,這個生日,真給力,是真的給力。
顏夢真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柯易寒貼着她的耳垂,像是哄着孩子一樣,哄着她說道:“叫老公。”
“嗯,我要睡覺。”顏夢真嘟囔道,此時她困的厲害,想要休息。
柯易寒細碎的吻,一點點兒的落下來,完全打擾到顏夢真的睡覺,到了最後,她不耐煩的說道:“老公,睡覺。”
“乖。”柯易寒聽到這一聲之後,滿意的閉着眼睛,抱着顏夢真入睡了。
夜,安靜到了極點,陽光蔓延,再美好,終究成爲過去。
陽光照射進來,牀上的兩人都睡得很安穩,不過電話響起,打擾了兩人,柯易寒皺着眉頭,接起電話,巫裘耀激動的聲音傳來:“爲何還不來機場?”
“誰?”柯易寒皺眉說道。
“顏夢真呢?我要見她。”巫裘耀大聲說道。
“在睡覺。”柯易寒沒好氣的說道。
“顏夢真,我要見顏夢真。”巫裘耀聲音很響,電話隔得顏夢真也近,這聲音就聽到了。
她輕輕的睜開眼睛,動了動身體,那下面痛的厲害,但是此時她也不顧及那麼多了,她拿過柯易寒手中的電話,快速說道:“我馬上來。”
“等你。”巫裘耀低聲說道。
顏夢真掛掉電話,艱難的坐起來,也不管身後的男人了,她赤。裸着身體,走進洗手間,洗好澡出來,穿好衣服,整理好自己,走到門口的時候,柯易寒阻止道:“你去哪兒?”
“送巫裘耀。”顏夢真轉頭說道。
“不該等一等我嗎?”柯易寒赤。裸着身體,站起來不悅的說道,顏夢真看着他全。裸的模樣,皺着眉頭,快速的轉頭,即使和他歡。愛很多很多次,可是這樣看着,依舊覺得難爲情。
柯易寒看着她的小模樣,甚是可愛,他不緊不慢的走到顏夢真的面前,直接說道:“我們一起去。”
顏夢真側過臉頰,看着另外一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就快點。”
“我去洗個澡。”柯易寒說完之後,大手拍着顏夢真的翹。臀,曖昧一笑,大步離開了。
他離開之後,顏夢真那個臉頰啊,更加紅了,咬着紅脣,沒好氣的說道:“以爲自己身材很好,都是暴。露。狂,討厭到了極點。”
她懶得站在這裡了,走到客廳,等待柯易寒的到來,倒不是刻意去等他,只是因爲她沒有車,無法獨自去機場,唯有靠這個男人了,一下樓梯就看到那地上的花,她輕輕的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花,她苦澀的笑了笑。
辰,若你在,爲何不出現?若你不在,爲何鮮花在?我的世界一塌糊塗,你沉默不語,我想找你,都沒有路了,辰,你我是否這一世就如此結局呢?若真的如此,爲何要讓我遇見你?爲何要在此時再度走入我的心裡?
手中的話,被人拿走了,柯易寒一下樓就看到她發呆的樣子,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內心了,除了辰,依舊還是辰,她說會忘記辰,可是在柯易寒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會兒事兒,有些人深入骨髓,走不掉的。
“你還沒有忘記他,那個叫做辰的男人?”柯易寒捏着她的下巴,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