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晏不禁笑了:“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決心。”
“你還要怎麼考驗我呢?難道非要我把心掏出來嗎?”薛陸亦委屈地說道。
趙曉晏只是笑而不語。
薛陸亦若有所思地託着下巴:“不過,你爸爸剛纔說的小兩口,讓我覺得很開心。”
趙曉晏趕緊掐住他的脖子:“叫你不許提了!誰跟你是小兩口啊!再說了,你都還沒進行正式的求婚呢。”
“嗯?你的意思是,只要我進行正式的求婚,你是會考慮的,對不對?是這個意思嗎?”薛陸亦激動地問道。
趙曉晏鬆開他:“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薛陸亦激動地抱住了她:“太好了!曉晏你終於答應和我交往了嗎?”
“不要誤會,我可沒說。”趙曉晏笑着說道。
“還嘴硬!反正我不管,我就當你答應了!”薛陸亦說道。
在經過這麼多天的心理鬥爭之後,趙曉晏還是決定邁出這勇敢的一步,或許,這並不是再一次地將自己推向絕望,而是走向幸福不可或缺的決定。
她相信,這個純真快樂的男人,會帶給她快樂。將自己塵封在過去,不肯走出來不僅是對自己,也是對身邊的人的一種傷害。
李承海爲儘快平復這場醜聞風波,於是就召開了記者會,今晨八點在本市最大的商場召開了本場記者會,各大報社的記者都爭相前來,希望能夠從中挖掘出更多更有價值的新聞。
李承海和蘇念在保安的掩護下走進了會場,然後在坐席上落座,聚光燈不停地拍攝着臺上的兩個人。
蘇念早已習慣了這種被聚光燈包圍的感覺,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中卻滿是恐懼,因爲,她還從未遭遇過這樣的醜聞風波,一時還有點措手不及。
坐在她身旁的李承海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安,於是就伸過手去拉住她的手:“沒事,不要怕,有我在。”
這句話深深地印刻在蘇念本就脆弱並且傷痕累累的心
裡。
那個時候,當她被他救起,她整個人蜷縮在牆角,想要徹底與世隔絕,她瑟瑟發抖着,雙目恐懼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不敢說任何一句話。
李承海也是象今天這樣,對她說:“沒事,不要怕,有我在。”
蘇念從李承海的眼裡看見了久違的溫暖與關心,沒錯,是李承海的不離不棄與相陪相伴才讓她漸漸地從痛失孩子和父母的痛苦陰影中慢慢走出。
這一次,她也同樣會相信李承海,因爲,李承海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她的家人了。
蘇念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我相信你。”
“記者會開始了,各位有什麼想問的嗎?”李承海對着面前的話筒鎮定自若地問道。
“請問,蘇小姐出了那樣的緋聞,您還願意繼續與她的婚約嗎?難道,兩位是真愛嗎?”記者發問道,不僅僅關心緋聞,也關心商業巨頭李承海的感情問題,況且還是與這樣的一位女星。
“這位記者還真是會開玩笑啊,既然你也說了是緋聞,那麼就不具有真實性,不是嗎?”李承海輕鬆地應答道。
“但是不可能空穴來風,不是嗎?正所謂無風不起浪,況且,這張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蘇小姐,不是嗎?而且我聽說了,蘇小姐所簽約的經紀公司已經與她提前結束了合約。”另一名記者站起身發問道。
蘇念看了眼李承海然後從容不迫地說道:“並不是經紀公司要與我結束合約,只是,我和李總裁的婚期將至,我希望能夠多些時間籌備我們的婚禮,所以才提出要與公司結束合約。還有,以現在的科技,要假造出這樣的一張照片,恐怕並不是什麼難事啊。”
“沒錯,我和蘇念將在不久之後在海南舉辦我們的婚禮。”李承海和蘇念深情對望着。
“兩位要結婚了嗎?”記者問道,瞬間就將注意力轉移了,比起那則醜聞,這樣的新聞似乎更能引起大衆的興趣。
“當然了。”李承海回答道。
“兩位是怎麼
相識的呢?能否說與我們聽聽?李總裁的愛情史應該很具報道價值。”又有記者發問道。
“私人的愛情故事,不便透露。”李承海說道。
但是記者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兩人,於是有人問道:“李總裁應該知道吧?蘇小姐是浩天集團周晨夕周董事長的前任妻子,這樣的身份,您也能接受嗎?”
蘇唸的臉色顯然不太好看,這些記者難道一定要不斷地揭人的傷疤嗎?爲什麼當她下定決心要將周晨夕徹底忘記的時候,卻總是有人不斷地提起這個名字呢?
李承海敷衍地笑了下然後說道:“難道你會因爲掛在店裡展示的你所鍾愛的某品牌服裝被人試穿過一次,你就放棄買它的念頭嗎?”
李承海的比喻讓記者們瞬間沉默了,面面相覷着,不知該繼續問些什麼。
“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而且,我和周晨夕董事長也算是朋友。”李承海說道。
於是,隨後的記者會上記者們都只圍繞着李承海與蘇唸的感情問題不住地發問,已然忘記了本場記者會的初衷,不過這場醜聞也算是平復了,因爲次日各大報紙上都將刊登的新聞都會是,商業巨頭李承海將與新生代女星蘇念結婚的消息。
整場記者會周晨夕都通過網絡視頻看完了,他將筆記本電腦合上,雙拳不禁握緊:“朋友?呵。”
“已經證實,那張照片確實是林雪恩拿走的。”周晨軒坐在周晨夕對面說道,也已經將陳昕怡昨晚酒後所說的話全部告知周晨夕了。
“我已經開始行動了。”周晨夕早已認定此事是出自林雪恩之手了,除她之外,周晨夕也想不到第二個會與蘇唸作對的女人了,即使陳昕怡恨蘇念,但是並不至於做出這樣缺乏道德的事情,畢竟是名門小姐。
“你打算怎麼做?”周晨軒問道。
“你就等着看吧,我想,她會跪着來求我的。她必須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付出應有的代價,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周晨夕眯起雙眼冷冷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