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狄分析了下傅凌博的情況,歇斯底里的說:“要是以一個妻子的角度來說,老公在外兩年,而且這兩年裡,丈夫都對她不聞不問,我覺得吧,妻子出軌的可能性極大!”
傅凌博一怔,轉眼盯着杜狄。
杜狄想了想,又道:“可是,那天我在機場看見的嫂子,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傅凌博又冷笑一聲,“你懂什麼?女人最會演戲了!”
“這話……難道你真的認定她背叛了你?”
傅凌博仰着頭靠在沙發上,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着,特別顯得有男人的魅力。
“背叛……我到覺得她沒那麼大的膽子!”
“那你的意思……”
傅凌博又盯着杜狄,脣角邊的弧度清冷得更明顯了,他沒再說話,拿起酒瓶又是一飲而盡。
想了想,杜狄爲佟妍抱不平,“要是她真背叛你,我覺得你也不應該怪她。”
傅凌博捏着酒瓶,視線迷惘的盯着杜狄,喝了些酒,整個人暈暈乎乎的。
杜狄解釋,“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出來的這兩年裡,你盡到過一個丈夫的責任嗎?就算倆人分開,你沒法盡丈夫的義務,那麼你總該打個電話,沒事的時候跟她談談吧,可是你沒有,你心裡一直都裝着一個死人,這件事你跟我說過,或許嫂子她本身也知道,她要真的在這兩年背叛了你,那也是你活該!”
“你都不能全心全意的愛她,甚至娶她回來只是爲了報復一個人,那你也沒有資格讓她全心全意的守護你!”
“……”
傅凌博抿着脣,拿起酒瓶又一飲而盡,被杜狄說了這麼幾句,他更感覺胸口悶悶的,難以呼吸起來。
眼角彷彿氤氳着一團霧氣,讓人無法看清他此時的情緒。
見他不停的喝酒,杜狄看不下去,一把奪了他手中的酒瓶,啪的一聲扔到前面,發出刺耳的破碎聲響。
“你在戰場上那麼威嚴霸氣,怎麼回家就跟個龜孫子似的,多大點兒的事,就讓你如此失魂落魄,要真怕失去她,現在就得下點兒功夫,別再以那場悲劇作爲娶她來羞辱石延楓的理由,嫂子她不欠你,她是無辜的你知道嗎?”
杜狄的話似乎有點兒用處了,傅凌博倒吸了口氣,盯着他問:“我要怎麼下功夫?她要有背叛我的那個心,我現在做什麼還來得及嗎?”
這話一聽,杜狄警惕的問:“難道……你真的怕失去她?”
怕嗎?或許是吧,她要是走了,那萬一石延楓又回來了怎麼辦?
聽到杜狄的問話,傅凌博這才反應過來,沒錯,他現在是有點擔心失去她!
“要真是怕她跟了別人的話,這個好辦!”
傅凌博盯着他,儘管有點不相信自己爲什麼要將思緒放佟妍身上,但還是洗耳恭聽杜狄的話。
“我對女人還是有研究的,你要真想挽回她的話,這個簡單,就現在,買束鮮花回家,她肯定睡了,你悄悄的出現在她面前,將她吻醒,然後把鮮花送給她,她一定會感動。”
“女人是最善良的動物,尤其是在自己男人面前!”杜狄自我陶醉,好像在說他自己。
傅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