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賀擎天垂着自己的頭,抱住杜子鳶,要自己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
也許是意志力耗盡,也許是緊繃的神經終於在看到賀擎天后鬆懈了,她整個人癱軟下去,昏倒在賀擎天的懷抱裡。
“你還是別走了!我借你我的牀,怎樣?”安逸伯在後面說道。
賀擎天抿脣不語,臉色有幾分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抱起杜子鳶,他轉頭視線凌厲的一瞥,“安逸伯,我和你的帳,子鳶醒了再算!但絕不是這麼簡單!”
“我沒碰她!”安逸伯邪氣的眸子凝視向他:“她是好女孩!值得珍惜!”
“不用你說!”賀擎天鋒利的眸光直盯住他,“開門!”
“我借給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鳶。“她在流血,先包紮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髒地方!”賀擎天直接拒絕,“開門!”
安逸伯只好把門打開,望着賀擎天離去的身影,迴轉頭望瞭望地上的血漬,邪魅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微光,那麼無奈。
***房最高層。
賀擎天快速打開門,把杜子鳶放在牀上,立刻拿來毛巾幫她清洗傷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牆壁,力度過大之下,柔白的牆壁被他砸了一個坑,他的手也紅腫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鳶,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賀擎天。
怒紅着一雙眼,賀擎天如同吃了炸藥一般,一張帥氣而狂/野的臉上,此刻卻滿是被怒火覆蓋着,安逸伯那混蛋,竟然還敢囚禁子鳶,他真的以爲他可以如此爲所欲爲嗎?
低下頭去看着她手裡還握着瓷片,賀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殘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這個傻女孩!心裡最柔軟的地方隱隱的動了動,抽抽的疼,低下頭去看着她紅撲撲的小臉,竟紅了眼圈,想要從她手裡奪過來,但杜子鳶就是不鬆手,握的緊緊地。
“子鳶,鬆開手!”賀擎天低聲道。
杜子鳶還是不鬆手,賀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好女孩,鬆手,是我!”
終於,杜子鳶鬆開了握着瓷片的小手,看着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絞,低下頭去,清洗着她的傷口,直到包紮好,進了浴室洗手,他的心還在顫抖着,那樣刺目的鮮紅,他一定不會放過安逸伯,一定不會。
杜子鳶癱軟在牀上,體/內的熱/流又開始襲來,她扭動着身體,發出一聲低Y1n:“熱……”
雙頰始終是紅着得,那種紅暈醞染了整張臉龐,像是熟透的蘋果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潤的紅脣輕啓,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小手開始扯着衣服,想要脫去,好讓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卻沒有解開。
賀擎天走出來時,就看到她在掙扎着,喊熱。
“子鳶?”賀擎天在牀邊坐下來,幫她解衣服,他沒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會給杜子鳶下藥,他皺着眉,輕輕解去杜子鳶的衣服。
杜子鳶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囈語,沙啞嗚咽地重複,“我熱……賀大哥……我熱……”
賀擎天解開她的衣服,看到她跳動的胸/口,白皙的散發着youren的色澤,他想要抽回手,偏偏又不聽使喚地定住不動。
“該死的安逸伯!”賀擎天皺起英氣的眉宇,他不願意這個時候動她,因爲她被下藥了,但是他也是唯一有資格動她的人。
往裡抱了抱她,自己也擠身上牀,擁住她。
低着頭看她柔美的小臉,紅腫的脣。
“熱……”她卻吐出一個字,脣幾乎是貼着他,那氣息離他這麼近,熱熱的,youhuo着他的感官。
忽然,她的脣吻上了他的,她睜開了眼睛,媚眼如絲,瞳孔有些渙散,低低囈語:“賀大哥……要賀大哥……只要賀大哥……”
即使意識不清楚了,她喊着的還是他的名字,賀擎天那虛榮的男性自尊心,在這一刻得到極大的滿足,既心疼又珍愛的擁住杜子鳶。“子鳶,好女孩!我在這裡!”
他加深了這個吻,溫柔的覆蓋住她的脣瓣,他知道安逸伯吻了她的脣,這個傻丫頭一定是怕自己控制不了意識和理智,所以寧可自殘也不要他碰的吧?
他要把別人的氣味給蓋住,只留下他自己的!
她翻來覆去扭動着身體,身體裡的渴望越來越強烈,雙/腿間一片濡shi,“我熱……”
柔軟的胸/口摩/挲着他,低低地喊着:“我好難受……”
她好熱,好空xu,好想要解脫……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子鳶,我知道,我都知道!”賀擎天灼/熱的男子氣息噴灑在她的面上,黑眸帶着一抹狂/野陰側的光芒。
他的吻如燎原之勢,鋪天蓋地的向她席捲而來,在他灼人的氣息下,她主動摟着他的頸項,熱切的響應起他來。
火熱的親吻中,他褪下了彼此的衣服……
她的腿盤住他的勁腰,堅ying和柔軟相抵,賀擎天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在這個瞬間全都涌上了腦部,那種酥/麻感帶給他異樣的興奮。
“要……”杜子鳶在他耳邊吐氣若蘭。癡癡地仰視於他,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眼底是瞧不清的迷人深邃,憨憨地微笑。“要……”
賀擎天低下頭去,看着他的女孩,這張小臉,被mei藥控制着,散發着昔日沒有的魅惑,讓他心神盪漾。
這樣的她,是他從來見過的,可愛,妖/嬈,美麗,勾人。
她不停地動着身體,柔軟的地方溼run一片,摩/擦着他的堅挺,終於,他忍受不住這樣甜蜜的折磨。
“子鳶,我要進去了!”他試探着,猶豫着,最後抵不過那幾欲瘋狂的玉wang,炙/熱地推/進。
“啊!”她倒吸一口涼氣,似乎舒服了一些,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
在彼此最si密的交纏撞擊中,他發出極度愉玉e的y1n叫,大手抱緊她的tuN部,帶領她闖進那美妙無比的天堂。
“子鳶,我的乖女孩!”賀擎天含混不清地發出聲音,吞噬掉杜子鳶胸/前的美好,在她嬌嫩的身體上放zong馳/騁……
海風吹過,這最高層的海景房,成了亞當和夏娃翻雲覆雨的伊甸園,這一刻,所有的陰霾都化作虛無,纏mian的火焰中,他們唯有彼此而已……
杜子鳶的意識恢復的時候,賀擎天還在她的身體裡,他與她四肢相纏,姿勢曖昧而親密,他們猶如一對連體嬰兒般緊貼無間。
“賀大哥?”杜子鳶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繼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頓時鬆了口氣。“真的是你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頭去,輕啄她的脣,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對不起!”
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她全身痠痛,他輕輕的律/動着身子,在她的身體裡。
突然,淚就來了!
杜子鳶的臉上淌過酸澀的眼淚。“我以爲,以爲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別怕!他沒有碰你,沒有!是我!”賀擎天在她耳邊低低地解釋着。“只有我!”
她沒有動,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熾/熱的眼淚燙傷了他的胸口,只感覺心越來越痛。“丫頭,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他輕輕捧着她的臉,強迫她擡起頭來看他,杜子鳶流着淚不肯擡眼,賀擎天見她如此傷心,只好道:“丫頭,都怪我,是我不好!沒有保護你!”
“爲什麼你媽媽要這樣對我們?好可怕!賀大哥……”杜子鳶抽噎着,擡眼看着賀擎天,她的話語裡有着傷心與指控,讓賀擎天的俊臉一陣糾結。
杜子鳶手握着拳頭,用力捶打着賀擎天的胸膛,賀擎天一動不動,任由着她的小拳頭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帶着絲絲痛楚,還有隱隱的苦澀。“是我不好!再也不會了!”
賀擎天把杜子鳶一把攬過身來,緊緊抱在了懷裡!
杜子鳶無力地嗚咽着,將頭埋進賀擎天的肩窩裡放聲哭泣。
杜子鳶流着淚,精疲力盡地靠着在賀擎天的肩頭,而體內殘存的藥效還在控制着她的感官,忍不住又發出一陣抽氣聲。
因爲她哭過了才發現,他還在她的身體裡。
聽到賀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側,她的俏臉紅得幾乎要熟透,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賀擎天的聲音低啞而粗嘎,俊臉也是通紅。“是我,以後都不許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麼?我的女孩?”
杜子鳶的心跳快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賀擎天看她的眼神,讓她口乾舌燥。
不自覺地,杜子鳶以舌尖溼潤着因緊張乾涸的紅脣。
賀擎天一雙眼眸緊望着杜子鳶那張嫣紅的柔脣,小腹不由一緊,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驀地,朝她俯過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紅脣,奪去了她的呼吸。
一聲男人的x1ng感低吼從他嘴裡發出,她的呻y1n也配合了起來。
動/情的他,身子緊繃着,不斷摩擦的灼/熱也停止了動作,蓄勢待發。
“啊——”杜子鳶忘/情的尖叫出聲。
體/內的男性不斷的壯大,折磨的她幾乎輕泣出聲,而身上的他就是不動彈,深埋在裡面,盡情的欣賞着她臉上的表情。
“嗯……啊……”杜子鳶輕泣出聲,拒絕讓他觀看,用手擋住了臉。
可剛一覆上,就被那隻該死的大手給撥開了。
“要嗎?”壓低的俊臉邪魅的在她的耳邊說着。呼出的灼/熱氣息讓杜子鳶倒抽一口氣。
“不……”艱難的開口,言不由衷。
“小騙子!”他一臉的壞笑,像極了xie惡的撒旦。
“嗯!”呻y1n再度逸出口來,身子猛烈的一顫。
“嗯……”摩/擦的動作,令人失控的呻y1n出聲。
“要嗎?”魅惑人心的嗓音再次響起。
“不……”身體的空虛讓她被折磨的幾乎要哭出來,眼眶也開始泛着淚花。
“賀大哥……”喘息着瞪大眼睛看他,既高興又難過,劫後餘生讓她感到是如此的美好,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別過頭,她不再看着他。
那粗糙的大手卻依舊肆虐着。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卻換來一陣更爲強烈的酥/麻。他吮xi着,輕咬着……
“嗯……”失控的杜子鳶瘋狂的扭動着身軀,尖叫出聲,顫抖的軀體幾乎不聽使喚。
“要嗎?”他炙熱的眼眸直逼着杜子鳶。還是那句話,彷彿一定要折磨她到說出我要纔會罷休一般。
體內的qing玉灼燒着她,終於點頭。“要!賀大哥!”
他沉重的呼吸着,心臟強烈的跳動。
“別……哭……”半晌,那粗嘎的聲音響起。他緊貼着她,吻掉那落在臉頰的淚水,眼眶裡滿是無限的溫柔。
再度沉入,加深……
清晨溫暖的陽光投射進來時,杜子鳶從賀擎天的懷中醒來。
chi露o的身軀交纏,她和他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剛一睜眼,對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他的呼吸粗/重,動/情的親吻着她的脣,“早安,小騙子!”
“別——”她嬌羞的推着他。
好累啊!
她柔軟富有彈性的胸/部頂在他堅ying強健的胸膛上,令他有種被燒灼的感覺,那種銷混蝕骨的感覺讓他全身酥/麻,勾動着他心底裡深埋的玉wang。
賀擎天用修長的手指插/入杜子鳶的一頭青絲,感受着她秀髮如絲緞的觸感,他撫/摩她良久,喘息着將頭抵着她的額頭,閉上了眼,喃喃道:“子鳶——我的子鳶——”
杜子鳶面色暈紅,她無力推開他,只好被迫蜷縮在他的懷抱中,聽着賀擎天在她耳邊低喚着她的名字,承受着他火/熱的脣舌帶給她的顫抖感覺。
賀擎天吻上了杜子鳶小巧的耳垂,他的舌頭在她白皙精緻的耳廓裡挑動,他的嘴脣順着她的臉頰、耳廓、脖子和精巧的鎖骨,慢慢向下……
“天知道我是多麼渴望你!再給我好嗎?”他的聲音充滿溫柔,夾雜着急促喘息的吻落在杜子鳶的脖頸、鎖/骨和胸/口,他邊吻着她,邊抵着她的紅脣喘息着低問。
她嬌/喘着,睜着一雙眼眸望着賀擎天,道:“不,累!”
賀擎天停下來,居高臨下地望着杜子鳶,見她一雙秋水剪眸裡滿滿的都是疲憊,他的心一動,伸出手,撫/摩着杜子鳶那張細嫩白皙的俏臉,連輕輕呼吸間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嬌嫩。“是不累還是累?”
“累!”她羞紅了臉。
他揶揄道:“不是不累嗎?”
“好累的,也好睏!”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多久,而他也是,他們糾纏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翻來覆去做了多少次,她真的累極了,沒想到早晨起來他還要。
“給我——我是你的男人,“賀擎天傾身向前,逼迫着杜子鳶柔軟的身子往後仰,躺靠在他健壯的臂彎中,他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屬於我,只能成爲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語喘息般說完,賀擎天高大的身體便覆蓋上杜子鳶曼妙而柔弱的嬌軀,交迭糾纏着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機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體在晨曦裡,依舊瘋狂的抽/搐,痙/攣。
他的衝/刺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終於……
一聲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處。屬於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身體。
隨着灼/熱的釋/放,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顫抖着,沒有人有能力開口。huan愛後的氣息包裹着他們,靜靜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於以往,這一次感覺心滿意足,甜蜜興奮。
某個女人累得沒有了力氣,再次昏沉睡去。
賀擎天點了支菸,側頭望向身旁。杜子鳶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體貼地替她蓋好。只抽了幾口煙,就將其掐滅於菸灰缸。他躺了下來,抱着她補眠。
直到中午,兩人才醒來。
他離她那麼近的距離,他的呼吸清楚得噴灑在她的臉上。回想起昨夜種種,白皙的臉龐再次泛起紅暈,她發現自己無法面對他。她輕輕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檢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傷口沒有滲出血後,他似乎鬆了口氣。
“真是個小傻瓜!”他的語氣既無奈又心疼。
她也低頭看自己的傷口,“如果不這樣,我怕我會迷失了!”
“我懂!”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有責任。“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