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菲也不跟他矯情,淡笑,道:“手機摔壞了別人怎麼找得到你?難不成讓人家深更半夜找上門來?”
“嗚~”莫凌菲的嘴被人霸道的堵上,那冰涼的薄脣一捱上她的柔脣就跟真的醉了似的不由自己,而她也容易在他的吮吻下沉淪癡迷,這個事實她無法改變!
他一邊吮、吸着她的甘甜和酒香,沙啞着嗓子威脅,道:“看來你真不懂得在家裡如何做個好太太是吧?”說着把她的小手摁在他的衣服上,道:“給我脫衣服,這麼溼的衣服你想難受死我啊?”
莫凌菲心一橫,脫就脫又不是沒見過,不過那溼漉漉的衣服還真是不好脫,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給扯下來氣鼓鼓扔到地上可是那褲子呢?
她把那皮帶的暗釦翻來覆去搗鼓了好久都沒弄開,只好跪在給他墊的毛巾上,低頭趴在上面研究了半天只好氣餒,道:“解不開。”
“啪”陸一恆手往上一搭不知道摁了下哪裡?皮帶魔術般的解開了?!
莫凌菲瞪着圓圓的眼睛眨巴着長長的睫毛,盯着那個神奇的機關在發呆!
“啊~嗚嗚~”她被某人帶進懷裡使壞的魔爪已經幫她寬衣解帶完畢,蠱惑的沙啞之聲,道:“莫凌菲,別跟我瞎鬧好不好?我盡力彌補這一年來欠你的好嗎~?”
莫凌菲眼圈一紅,道:“怎麼彌補?讓女人找上門挑釁嗎?還是把你從牀上叫走?”
他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輕輕咬了幾下她的脣瓣,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懲罰性,道:“看來你真不懂如何做個好妻子,這個時候談論別的女人合適嗎?嗯~?”
她使勁的蹦躂着使大量的水漬往外溢,他將她的腦袋禁錮在浴池邊上,啞啞的嗓子蠱惑,道:“乖點兒,頭髮溼了睡覺會感冒的~”
莫凌菲瞪着他,道:“人家現在就是病人,不怕再次感冒,你,你放開啦?”
“爲什麼要放開?”陸一恆繼續着手上的動作。
莫凌菲瞪着猩紅的眼圈,道:“陸一恆,如果你要我用這種方式償還我們家欠你的,我看不起你。”
陸一恆戛然而止閉着眼睛咬牙,道:“莫凌菲~怪不得有人說你是個豬腦子,果真不假~”
莫凌菲不想聽他廢話乘機起身往出爬,被人從身後緊緊抱住,狠狠地在她光潔如玉般的凝脂上狠狠咬了一口,道:“我們兩還能不能好好過?”
莫凌菲彆着頭,道:“我當然想,可你呢~?”
陸一恆倏地將她抱起出了浴池,道:“跟我計較那些沒用的,有意義嗎?嗯~?”
“啊~嗚嗚~”莫凌菲被他狠狠地摁在牀上一頓瘋狂的懲治後,啞着嗓子,道:“還和我鬧不?”
莫凌菲大口喘着氣使勁的搖頭,臉頰緋紅的發燙,“不鬧了~”
“嗤!”陸一恆滿意的嗤笑低頭吮住她粉嘟嘟的柔脣來回捻轉,一路下滑溫柔地使她渾身不住的顫抖,直到她棉花糖似的抖動着水水的睫毛繾綣在他的臂彎裡,他才勾着脣角伸手將她額頭的幾綹被汗漬溼透了髮絲撥到她的耳後,啞着嗓子,道:“滿意了嗎?小東西。”
莫凌菲抖動了下沉重的眼皮子,嘟着紅腫的柔脣不說話。
陸一恆騎身而下的看着她,壞笑,道:“不說話就是不滿意是吧?那咱繼續~”
莫凌菲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不是的~”
陸一恆額頭抵着她的鼻尖沉聲,道:“喜歡嗎?”
莫凌菲慌亂的連連點頭,“嗯~喜歡~”這才滿意的將她攬進臂彎裡!
翌日一早,莫凌菲第一次睡到這麼晚,至從入住到陸一恆的別墅,她可以說是經歷了一場天鵝變醜小鴨的破繭而出的掙扎;而在外人的眼裡那一棟棟的歐式黃金屋裡都住的是夢幻般的白雪公主,豈不知他們的身後付出着多少常人所不能承受的折磨!
忽閃了幾下睫毛,莫凌菲慢慢睜開眼睛在慢慢側頭,她總擔心一覺醒來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身邊還留有他的體溫,透着窗簾的光芒一抹頎長的身影依窗而立,一圈一圈的菸圈緩緩而散,躺在她的角度看過去他的側顏、他抽菸的姿勢依舊如她第一次見到他時那麼帥氣!
莫凌菲雙手撐着牀面輕輕欠身而起,由於渾身被他掏空的痠軟,悶悶地一聲跌進了柔軟的蠶絲棉被裡。
陸一恆轉身將菸蒂摁滅在菸灰缸裡跨一步坐到她的旁邊,沉聲,道:“醒了?”
莫凌菲垂着眼簾,“嗯!”輕輕應了聲,伸手拉着被子往上蓋了蓋。
陸一恆伸手把她從被窩裡掏出來卷着被子一起抱在懷裡,下巴放在她的肩窩裡,沉聲,道:“莫凌菲?”
“嗯?”莫凌菲答道。
“知道昨天什麼日子嗎?”陸一恆悶悶的溫潤的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