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不行了,你不累嗎?”
他卻笑的自然,“就這麼跳一輩子也感覺不到累?”他就想看到她這樣的表情,看的他心裡舒暢極了。
她無奈,“不行了,我的腰要受不了了。”
他說,“這樣就不行了?容經理,你真的需要多做點體力活了。”
她瞪他,“我現在是病人,知道嗎、嫗”
他無奈,但是,寵溺的看着她笑了笑,終於還是放下了她,回頭揮手,就看見,原來黑暗的角落裡,正站着人,此刻他一示意,便推了餐車過來。
說是餐車,其實也是一個小小的方形桌子,看起來雕刻的十分精細,上面,潔白的餐盤裡,放着食物。
他拉着她落座,在這追光燈下用餐,真讓人有種衆星捧月的虛榮感逄。
他卻仍舊錶現自然,拿了酒,給她倒酒,然後看着她,說,“容顏,你今天很漂亮。”
她看着他,臉上微微發紅,“怎麼會。”
他笑着,“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漂亮嗎?”
她歪頭看他,他說,“什麼時候都不穿的時候最漂亮。”
她瞪了他一眼,吃着東西,聊想到今晚他必定有陰謀詭計,卻沉默着告訴自己不能上當。
他見她竟然也沒反駁,低頭,眼睛微微閃動了一下,拿起了一邊的酒,說,“其實喝酒是有很多的文化的,不同的酒,需要不同的喝法。”
她說,“葡萄美酒月光杯那一套嗎?”
他說,“就算只是心裡作用,但是,確實,喝紅酒的時候,就是要對着星光,在這種環境下喝,白酒就是要小飲怡情,啤酒就是要大飲豪爽,就說是紅酒,又分不同的時候的乾紅,春分時候的乾紅,是用來吃牛排的時候喝的,夏至時候的乾紅,是要在酒宴上喝,我這個,是二十年窖秋分時候的紅酒,你知道,該怎麼喝,纔是最美味的嗎?”
她對這些不感冒,只是看着他。
他舉起杯子,在空中輕輕的搖了搖,然後,忽然的一把拉過了容顏,扳住了她的後腦,對着她的口,直接親了下去。
完全出乎預料,她怎麼知道,這個傢伙等在這裡。
一時措手不及,只覺得他的脣,帶着酒氣,劃過了她的脣角,然後,迅速的撬開了她的口。
甘甜羞澀的紅酒,順着他的脣齒,就這麼滑進了她的口中,他的舌,也順勢滑了進來。
糾纏着她,酒氣的醇香,跟他的熱情混合在一起,她從剛開始的不甘,到後面的順從,慢慢的,終於閉上了眼睛。
他拉着她,靠近了她,將她瘦弱的肩膀,攏進了懷裡,抱着她一起,纏綿的吻着。
她覺得自己被他抱的越來越近,呼吸也跟着越老越難耐起來。
但是他卻戀戀不捨,就是不放開她。
直到她呼吸困難,再也不能忍受,嚶嚀出聲來,他才終於放開了她,氣喘吁吁的,抵上了她的鼻尖,酒氣在兩個人周圍彌散。
他說,“這樣喝,纔是最美味……”
美味個屁,她幾乎要窒息了。
她說,“流氓。”
他拉着她,忽然一把抱起了她來。
“嗯,你幹什麼……”
他說,“你不是想要流氓……我犧牲一下自己,給你流氓一下!”
“哎,不行,這裡……”有人啊!
但是他只一笑,繼續抱着她,來到了水晶球的一邊,說,“放心,他們早走了,這裡,現在是你跟我的。”
她皺眉,“但是……”
他卻已經再不管其他,已經率先抱着她,將她放在了地板上,一邊,便是高高的水晶牆,下面的繁華世界,隔着厚厚的玻璃,看起來,好像另一個世界。
而他,在上面,撐起了她的另外一個世界。
他慢慢的,輕吻她的鼻尖,點着她的脣,邊一點一點的,掀開她的衣襟。
她看着他,不禁抓住了他的衣襟,“沈奕默……”
他輕輕的握着她的手,“交給我一次,容顏,什麼都不要管,相信我……”
她只看着他,他似乎,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一樣。
他微笑,終於,將她溫柔的擁進了懷裡。
她滯愣片刻,卻在終於,在猶豫中,與他緊緊相擁……
那一天,他瘋了一樣,在這個高昂的水晶城堡裡,用力的跟她撕咬,溫柔的將她的身體拆成了碎片。
整個空曠的水晶城堡,只有他跟她,在最後的一刻,他咬着她的脣,喘息着說,“要不是你生病,今晚你一定死定了……”
這個世界上,也就這個女人,能讓他,這樣瘋狂……
她卻在心裡咒罵,現在還不夠嗎……
她已經覺得自己渾身都散架了一樣。
就那麼,在混沌着,伴隨着水晶球裡流動的星光,躺在那裡,相擁入眠。
醒來時,已經鳥語花香。
從水晶城堡回到醫院,今天的治療便正式開始了。
陳醫生邊在一邊給她打針,邊掃着她,容顏總覺得自己身上好像寫了鬼混一夜四個字,他們看她的眼神,都是不同的,心裡不由喪氣,接着對那個該死的沈奕默,怒罵了幾句。
這時,陳醫生似乎看到了她在心裡腹誹咒罵的樣子,又笑笑,說,“你也別怪他,其實男人比女人更難守住自己,我做婦科我知道,男人的生殖器官,本身就比女人的難控制,男人的激素也一向比女人多,他這麼多年守身如玉,不容易的。”
這麼多年,守身如玉嗎?
容顏低頭,從前花心無度的代表,今天,卻爲誰守身?
下午,容顏百無聊賴,往公司打了幾個電話,詢問狀況,知道一切還好,不過陳總總是念叨,說容顏如果在什麼什麼的。
容顏想,她還是享受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的。
所以,她聽說後,又想去工作了。
然而沒一會兒,沈奕默來了,他身邊還站着小蟲。
容顏過去抱小蟲,小蟲趴在她身上不說話。
沈奕默看着兩個人,對容顏說,“外面天氣不錯,出去吧。”
容顏正覺得無趣,看着他,又看了眼小蟲,她知道,沈奕默想多點跟小蟲一起的機會,那樣或許小蟲也不會總是對他太警惕。
想了一下,容顏說,“那一起出去吧。”他大步走進來,要抱小蟲,小蟲卻一躲,容顏看着小蟲,說,“媽媽昨天怎麼跟你說的?”
小蟲回頭,看了眼沈奕默。
沈奕默頓了頓,漆黑的眼中,並沒有怒氣,只是笑笑,說,“算了,他一時不習慣,走吧。”
容顏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看了看,卻沒說話,抱着小蟲一起出去。
他帶着小蟲和容顏一起去了爬蟲館。
爬蟲館裡有各種的小動物,容顏抱着小蟲,在一個個的玻璃箱子前走過,向小蟲介紹,說,“這個是腓尼基蛇,你看,很兇吧,不能過去哦。”“這個是什麼你知道嗎,這個是避役,就是變色龍哦,它是會變色的。”“這個是烏龜。”“你看,這個是鱷魚,是不是長的很可怕……”
小蟲每每都是安安靜靜的看着,也不說話。
容顏抱了他許久,看着他說,“媽媽抱不動了,小蟲太沉了。”
小蟲華看着容顏一臉委屈的樣子,終於轉過頭,看向了沈奕默。
容顏便順勢,將小蟲,放進了沈奕默的懷裡。
沈奕默頓了頓,抱過了小蟲,小蟲小小的身體,靠在他懷裡,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正能貼到他的臉頰。
他笑起來,如沐春風。
容顏看着,心裡,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有了沈奕默去抱着小蟲,容顏輕鬆許多,三個人漫步在爬蟲館裡,地上,是爬蟲館設的草坪,頭頂,是乾燥的枯草,整個爬蟲館,都帶着種野外的味道。
一個下午,在那溫暖的房間裡閒適着,卻也讓人心情很好。
容顏不時的會側頭去看沈奕默,他穿着白色休閒版的長褲,身上是各自的襯衫,淺淺的顏色,他抱着小蟲,讓人覺得很安全,很有力量,年輕帥氣的父親,跟他略有幾分相像的可愛男孩,那畫面,竟然也是無比的和諧。
從爬蟲館離開,他們一起去吃晚飯。
沈奕默依舊抱着小蟲,問他,“小蟲想吃什麼?”
小蟲不說話,他說,“我知道小蟲想吃蝦餅了,帶你去吃蝦餅好不好?”
小蟲一臉纔不是這樣的表情。
他卻笑起來。
容顏知道,小蟲這樣,就啊說,他已經對沈奕默熟悉許多,終於不再那麼抗拒了。
晚上時,容顏說,兩天沒回家去了,雖然跟父親打過招呼,說在同事那裡住,方便照顧小蟲,將小蟲也帶上了,但是怎麼也不好放父親一個人在家,她便想回家去,沈奕默卻不許。
容顏看着沈奕默,說,“喂,我現在可是在用藥途中。”反正你什麼也做不了,最好還是乖乖的放我回去吧。
沈奕默卻說,“就因爲你在用藥的途中,你現在是病人,你回到家裡,萬一有什麼事,一個是老人,一個是小孩子,怎麼能照顧你,留下來吧。”
她無語,說,“我好像還沒病到哪種程度吧。”
沈奕默說,“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病到了什麼程度,聽話,留在這裡,跟小蟲一起,這裡有很多房間可以給你們住。”
沈奕默一應的軟磨硬泡,最後容顏還是隻能妥協。
依舊是她的家,她將小蟲安頓在一個小房間裡,小蟲玩了一天,終於有些累了,躺在那裡,不一會兒就睡着了,一個故事都沒聽進去。
容顏笑着,扶了扶他可愛的睡顏,給他蓋上了被子,回過頭,看見沈奕默正站在門口,他倚靠在門邊,看着兩個人,眼中似是微醺的模樣,迷離而溫馨,彷彿柔和的星海。
看見容顏起來,他微微笑笑,她想說話,他擺了個噓的姿勢,看看剛睡着的小蟲,帶她出去說。
她也回頭看了一眼小蟲,笑笑,跟他一起下去。
兩個人下了樓,她說,“要不要吃點什麼東西?”晚飯他一直看着小蟲,給小蟲弄蝦餅,弄點心,自己卻沒能吃多少。
他看着她,“你要給我做?”
她說,“但是我廚藝不精,恐怕也做不出什麼好東西。”
他說,“你現在是病人,我體諒你。”
她於是來到了廚房,裡面還是滿滿的東西,她想起,那天大家來他家聚會發生的事,他說過的話。
他說,在等一個人,來這裡給她做飯。
她心裡微微的一暖,笑着將食材拿出來,因爲只當宵夜,所以只簡單的做了點面來吃。
香氣四溢的廚房,讓這個原本顯得空曠的房間,突然多了點別的意味,兩個人坐在餐桌旁,她看着他將所有的面都吃光,他擡起頭說,“鹽放多了。”
她臉上暗了暗,說,“有的吃就行了!挑剔什麼!”
他揚起笑臉,“再來一碗!”
她看着他,心中暗想,孩子一樣,真是……
等吃過了飯,也已經快到十點,兩個人輪番去洗,他進去前,看着容顏,說,“不一起來嗎?我幫你搓背。”
她纔不上當,說,“我還有手有腳!”
他說,“哎,你是病人,我來服侍你也是秉承着人道主義……”
她瞪他,“算了,你自己去吧,哼!”然後將浴巾扔向他。
他流利的躲過了,跑進了浴室裡,聽着裡面嘩嘩的聲音,她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等她洗好了出來時,看見他正半躺在沙發上,擡起頭,看見她穿着白色的睡衣,樣子很隨意的弄着自己的溼發,因爲剛剛洗過澡,身上泛着粉色的肌膚,看起來吹彈可破,好似個柔弱的娃娃一樣。
他看着,不禁眯起了眼睛,但是想到了她不能做,只忙咬牙轉過頭去,順手拿了本書,硬聲說,“我去樓上,你早點休息吧。”
她卻已經察覺到他的不一樣。
她低頭看着自己,擦的不是很乾,衣服有些貼,因此,她的曲線也顯得十分的明顯。
她眼睛轉了轉,突然與了惡作劇的心思,便追上了他去,說,“才幾點就早點休息,我睡不着呢。”
他聽的出她的聲音帶着那麼幾分故意的意思,他轉過頭,迎面將她推到了牆上,伸手,性感的撩起她的一點溼發,嘴角勾起邪惡的笑容,“別玩火……”
她偏偏喜歡跟他玩火,於是更貼上了他,玲瓏的胸部,磨蹭着他,故意吐出曖昧的聲音,“你在說什麼呢……”這個小妖精……他真想當即將她按在地毯上,狠狠的撕裂她。
但是此時只能忍耐,他咬着牙,手指劃過了她的臉頰,溫熱粗糙的指心,讓人覺得十分的性感。
他說,“再弄的話,一會兒你會叫苦連天的。”
她皺眉,仍舊在裝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哦……”
看着她擠過來的身體,盈盈一懷間,香馨滿腹,他案子咬牙,轉頭,便進了裡面。
她捂嘴偷笑,心裡知道,他還是在乎她的身體,想讓她好好的養好身體,纔會這樣吧。
但是,難得見他這樣,她還是是想得寸進尺一番。
推開了房門,她走進去,看見他背對着她,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走過去,“喂,你沒事吧?”她故意說。
他轉過頭,看見她滿臉的戲謔,瞪着她,“是,沒事。”
她笑笑,靠近了他,說,“那怎麼自己跑進來。”
他眯着眼睛,“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可是會不客氣了。”
她故意弄了弄她的頭髮,將潔白的脖子露出來,“你在說什麼呢。”
他的喉結,微微動了動,看着她的玲瓏身體,點點頭,終於說,“好好,容顏,你可別後悔。”
說着,他忽然一步走過來,一把將她拉過去。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喂,你不是這麼喪心病狂吧,我在用藥,醫生說了……”
他卻忽然一口堵住了她的脣,深深的吻進了她的脣齒間。
她嗚嗚的叫了聲,抓着他的脊背,感到他滾燙的身體貼上來。
他的吻技一向很好,不過片刻,便也將熱情傳遞給了她,她亦渾身燥熱起來。
她不覺雙手撫上了他的後背,他便更熱情起來……
兩個人的呼吸一起沸騰起來,然而這時,他卻忽然推開了她。
她一愣,就看見,他緋紅的臉頰上,寫着對她的***,一雙眼睛盯着她,手,撫弄在下面……
她不覺驚的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嘛……”
他看着她,眉目間寫着笑意,“說了你不要玩火,怎麼樣,現在你受不了了,想要我了是嗎?”
她臉上微微一紅,低頭啐道,“是誰受不了,你低頭看看,受不了的是你。”
他說,“沒關係,我自有辦法。”
她看着他將褲子褪下,然後握着裡面。
突然,她似乎知道了他要做什麼。
“哇,你不是要……”
他看着她,深邃的目光,帶着性感的迷離,“嘿,你別走,就在我面前,讓我看到你。”
她不覺向後退了退,“你要幹嘛……”
他說,“就算不能碰你,我也想爲你綻放。”他說着,手上動作更快了起來。
她不敢去看,這男人,太不要臉了!
轉頭,她就往外走去。
他帶着***的性感聲音在後面響起,“容顏……哦,我能想想,現在你好像就在我身邊,就在我身下。”
她聽不下去了,“不許想我,不許叫我!你個流氓。”
“誰讓你過來撩撥我,這就是代價!容顏,別走,讓我在你的身體裡綻放……哦,你真性感,再快點,快點……”
——萌妃分割線——
萌今天啓程去老公家,之後要陪伴第一次見面的雙方家長出遊,準備忙碌的正式的婚禮,我儘量更新,如果某天更的少了,或者斷了,希望見諒,只到28號結束,之後就解脫了,如果這個月沒更好,下個月補償大家,人生只有一次,不敢馬虎,提前說一下,希望大家理解
另外,昨天在頭暈目眩中寫下的文,總有些錯別字和語句錯誤,回頭想修改,但是紅袖系統問題,修改後大家看不到,望見諒,不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