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撿書的手頓了頓。
卻只是瞧着前面,略略的看了看,印花的地毯雍容華貴,看起來如同沈家的所有人一樣,對她帶着莫名的嘲諷,還是慢慢的,將剩下的書,一個一個的撿了起來。
時隔這麼多年,她終於習慣了自己的這一個名字,容顏。
容顏知道,其實她一直沒什麼好名聲,尤其是當年勾-引大賽評委的傳言,讓容顏一早就成了壞孩子的典型。
她的婆婆陳敏芝安撫過了她家的老保姆,又踏踏的走過來,看着容顏扔的滿地的書,眉頭微皺,又說,“明天就是歸寧了,你也不去主動點,是不是該去找你丈夫回來,好跟他商量,這點事情都不懂,還要我給你想着嗎。
陳敏芝說着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不住的從上往下打量着容顏,越看越是不順眼。
原本容家說她家的女兒,陳敏之只想着容家也是不錯,大家閨秀,雖然比起沈家差了幾截,但是娶過來也是無妨,又可以跟政治家族聯姻。
於是也沒多想,就同意了這門婚事。
直到結婚的那天,才聽友人猶猶豫豫的跟她說起了這個容家大小姐的前塵往事。
陳敏之大吃一驚,後悔卻來不及了。
所以現在看到容顏在自己面前晃悠,就心情複雜,沒來由的氣憤。
容顏聽了,想了一下,說,“奕默如果不想回去……還是不要打擾他比較好吧。”
陳敏之聽了更氣,“你這是在說自己的丈夫嗎?讓你去就去,這麼多事。”
看着陳敏之說完就氣憤的摔門出去,容顏就知道,她又得罪人了。
挑眉無奈的笑笑,她還是先打電話問過了沈奕默現在的去向。
房間裡,大牀上正上演着活色生香。
精壯的男人一手撫着女人修長是腿,用力的推送着。
“啊……啊……呃……唔,不行了,奕默,放過我吧……”
女人的呻吟細膩而充滿誘惑,男人揚起頭來,汗水劃過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臉頰,勾勒出他冷峻的性感。
他單膝撐着柔軟的大牀,一手抓着她的腿,從上至下的姿勢,推送的更加用力。
女人嘶聲長吟了起來,控制不住的癲狂。
然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黃翼的聲音,“少夫人……你怎麼來了。”
女人一愣,忙睜開了眼睛,“容顏來了。”
沈奕默微微的擡起了眸子,皺眉,看着身下的女人,她叫蘇流鬱,是容顏一起長大的好友。
那句話果然說的沒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容顏不是什麼好貨色,跟容顏一起長大的女人,也不是什麼好玩意,隨便一擺手,她便自己貼了上來。
沈奕默看着女人,笑的十分不羈“你不是說自己早就不想跟她在一塊了,是她非要貼着你,那就不用管她,我們繼續……”他說着,大手撫上了她的酥胸,一用力,她忍不住吟叫出聲,卻還是沒忘記外面的女人,於是嬌吟着,“但是怎麼說也是一起長大的,我不想看到她傷心啊……”
他呵的笑出了聲來,手指劃過了她的前胸,一直滑到了下面,從她濡溼的從容裡,伸了進去。
她禁不住驚叫一聲,再也想不起別的,渾身都癱軟了下來。
容顏記得,這個高大的男人,是沈奕默的貼身助理黃翼。
“我來找奕默,他在嗎?”
這時,裡面猛然一聲女人怪異的呻吟。
裡面在進行着怎樣如火如荼的場景,自然不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