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過的十分的詭異,容顏不知道他到底是抽了什麼風,竟然忽然這麼反常。
晚上幫他收拾好了傷口,兩個人分房間睡,他這位傷患霸佔了房門,她到外面睡沙發。
第二天,容顏一早準時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頓了一下,纔想起來,裡面住了一個混蛋。
說實在的,那種感覺其實是很奇怪的。
房間裡不再只剩下她一個人,她站在那裡,慢慢推開-房門,可以看見他半裸着,睡在牀上,胳膊露在外面。
站在門外,倚靠在門上,她看了看窗外。
窗外是一片的陽光燦爛。
這時,她手機響起來,未免吵醒沈奕默,她忙接了起來。
是蘇流鬱。
“喂,容顏,我在你家。”
“怎麼會在我家。”
“來給你送資料的,忘了你現在嫁人了,然後伯母留我在這裡吃早飯呢,怎麼樣,你要不要回來?”
容顏想起,昨天老大說過一個案子,資料在蘇流鬱那裡。
她本來不想回去,那個家,離的越遠越好,但是蘇流鬱作爲她的朋友,在家裡吃飯,她不回去看看,怎麼也不禮貌。
於是只好回去了一趟。
有蘇流鬱陪着,大媽並沒有爲難容顏。
回來的路上,容顏看見一邊的藥店,想起家裡的病患,於是重新買了有針對性的藥水和紗布回來。
回到沈家時,他還剛剛醒來,在房間裡悶着臉坐着。
容顏推門進去,“睡醒了?”
他銳利的雙眸鎖着那抹森鬱,看着容顏,“你去哪了?”
一大早起來,就不見人影。
容顏奇怪他幹嘛在生氣,揚了揚手裡的藥,“去給你買藥。”
這時,他的臉色才緩和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說,“算你有良心。”說着他揚起手,意思讓她給上藥。
容顏嘆了聲,真想對他說句,是,皇上。
她過去,撕開了包裝,小心的攤開,用剪刀剪開了他手上的紗布,然後低頭給他擦了消毒藥水。
房間裡安靜的很,只有陽光,無聲的透過落地窗,靜悄悄的在白色的牀單上舞蹈着。
這個早上,似乎難得的安靜。
這時,他的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驚擾了這個安靜的房間。
他皺眉,拿過了手機,臉上頓了頓。
她只看了他一眼,安靜的去收拾東西。
電話裡,容毓說,“奕默哥哥,不好了,我家裡不知道爲什麼知道了我回來的事情,他們,他們……”
沈奕默臉色未變,依舊淡定神閒,卻已經跳下了牀,從櫥子裡拿了衣服穿上,然後轉身,看也沒看容顏一眼,轉身扣着釦子走了出去。
他的手上,包了一半的紗布,飛揚在地上。
容顏站在空蕩的房間裡,腳尖踩了踩地上的紗布。
原來他那點傷,他自己都不在乎,她卻還爲他想着,難爲她這麼有心。
無奈他卻根本就是個無心人。
不,他的心,只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
她笑了笑,終究還是將東西扔在了一邊,看了看時間,穿了衣服,忙往事務所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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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告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