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可惡可惡!她怎會全身乏力無法反抗?
“下流。他突道。
“嘎?”她微愕。
左冽嘴角微彎,笑得落拓迷人。
“我說我不但無恥,還下流。但卻只針對你一個人。”話落,他張口霸道的堵住她因爲訝異而微啓的粉脣。大手亦不空閒的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游走。
彷彿一道強烈的電流竄過全身。激烈得讓她忘了一切只迷炫在他製造出的濃烈**裡。
“我要你。”不是詢問而是不容拒絕的命令。身體的疼痛迫使他急需得到釋放。
迷醉中的裴影卻因胸口突如起來的一陣冷意而打了一個激靈後清醒過來。
天啊!她怎麼可以沉迷在慾海裡任他予取予求。深吸口氣,她努力地聚集著全身的體力,集中在雙臂中將他推倒。退離到門口。
“左先生,請你自重!我並不是應召女郎。”
盛着痛楚與慾念的眸倏的直射過去,卻等了好一會纔開口。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他戲謔的笑道。
“我,我沒有。”她爲自己辯解。語氣卻明顯減弱。
“那要不要在試一次?”他很樂意奉陪。而且保證絕不半途而‘廢’。天知道他壓抑得好痛苦。感覺整個身體都快因下腹的疼痛而要爆掉。
“不!不要!”裴影警惕的靠在門板上,真怕他猛然撲上來。
左冽見狀不悅的冷哼,“你的反應讓我感覺自己像頭惡狼。”惡狼?老實說確實有些像,每次見了她他都只有一個念頭,想撲上去。啊啊啊~~~真像她說的一樣思想太邪惡了。
“你既然在雅宣公司上班那兒子誰帶?”他突道。
嘖!現在纔想起兒子?裴影撇撇嘴:“在公司。”爲了幫邢允,她主動提出擔任他公司的創藝總監。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對他的工作比較瞭解。而且學習沙畫藝術的時候基本上課程都大同小異。只是因爲沒人帶兒子她又不可能把兒子送到邢允的父母家,所以就把他放在公司了。反正東平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居然爲了工作把兒子放在公司?”他的心猛的一陣揪痛。“你知不知道這樣時間長了他對大人的感情會變得很淡漠?”因爲親身體會過那種感覺所以他心痛兒子。
“怎麼會?公司的同時大多認識他,都很喜歡和他玩。”沒他說的那麼嚴重吧?
“你是爲了他?”他莫名的問一句。
“呃?”
“算了!”這不等於是廢話嗎?或許是他刻意想忘記他們是未婚夫妻關係。
莫名其妙!裴影在心底啐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