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像baby

前夫No1隱情 170 像baby

酒吧!

燈紅酒綠的世界,彌亂而淫|蕩的世界!

尖銳的電子音樂充斥着淡黃色的空間,蛇腰扭動,萬獸俱醒,環顧四周有擁吻的有露乳的有搭訕的……

這裡是紈絝子弟逍遙放縱的地方,自然是歡笑曖昧聲四處亂竄。

唯一不同的,就是角落的玉珠門簾內,一個輪廓鮮明,樣貌出衆得不容褻瀆的男人。手持酒杯,沒有熱酒吞下肚的慾望,只有翻涌而起的難受。

不少着裝性感的野貓在門簾外徘徊,隨着風偶爾的吹動,她們透過門簾縫隙隱約看到了那振奮人心的絕世面孔,春心蕩漾地在外搔首弄姿,望得君一賞。

不料申莫瑾不爲之動容,雙頰已喝得通紅,手上動作卻不止,自虐的一個勁兒猛灌酒。

他向來酒量好,卻不愛酒。除平日的應酬外,不太碰這類傷身的玩意兒。可是今天他喝得幾乎醉了。

門簾被撩開,瑪麗嫌棄地瞪了眼門外那些意圖彰顯的女人,手握着熱毛巾進來。

“申總,醒醒酒吧。別喝了。”

申莫瑾搖晃的視線裡出現瑪麗的臉孔,胃裡的火熱攪得他難受。他搖頭,推開她:“你可以回去了。華盛的合約明天拿讓我過目。”

縱是醉得不輕,他理智依然是在最清晰的一個點上。瑪麗都快甘拜下風了,想着剛纔他應付完華盛的人後就像失神一樣猛喝酒,她也隱約猜到了是什麼事兒。

門外的野貓不安分了,兩個人露着白皙得晃眼的長腿跨了進來。

看着瑪麗,那個眼神喲,落在她臃腫的身材上,不知是嘲笑還是同情多一點。纖纖玉指弄開了瑪麗,倒貼到了申莫瑾迷人的臉龐邊,軟嚅輕語:

“大爺是不是有事兒不開心了?彤彤陪你好不?”

申莫瑾沒有理會,卻也沒有力氣拒絕,仰着頭閉眸。

另一個女人見男人濃眉微蹙時更是春心蕩漾,愣是覺得自己長了二十幾年沒看過這麼讓人把持不住的男人。明明醉得一塌糊塗,卻優雅得像遠在湖邊的白天鵝,誰都碰不得。手開始不安分地脫着申莫瑾的襯衣,她嬌笑:

“好眼熟……哥是不是什麼名人哪?明星?還是哪家高幹子弟?”

這話絕對不是說着挑逗的,野貓確實看過雜誌上出現過這人,但太多年,忘了。

申莫瑾這邊終於睜開了眼,休息了一會兒好受了些。眼神責怪地瞥向瑪麗,然後兩手把女人推開。

瑪麗識趣地走上來,用略爲發福的身材輕鬆地擠掉兩個巨奶,挽着申莫瑾的手傲慢地道:

“打獵也要看個主。我老公特討厭巨乳,尤其是假的!”

女人們面紅耳赤地輕嗤,剛要上前,卻被瑪麗起來時颳起的一陣旋風止住。她一邊狠狠地推着倆人出了門簾,一邊惡聲惡氣地罵道:

“想靠近我老公?行!咱在外面單挑,誰贏了我老公今晚歸誰!”

…………

…………

半個小時候,王者歸來。

人說別跟胖子硬碰硬,她倒地還行,她不倒地一個腳就把你拽到南美洲。這句話這下是證實了,瑪麗輕鬆地走了回來,見申莫瑾難受地撐着上半身,急急地想上前幫忙。

申莫瑾感激地看她一眼,忍着頭痛說:

“謝謝你。你可以回去了。”

瑪麗搖搖頭,“我還是送你回去吧總裁。”

“我想在這呆一會兒,你回去。”

見他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她無奈地點頭,臨走前幫申莫瑾把酒錢都付了。

申莫瑾在沙發上沉思了很久,想不出個所以然反而越想越頭痛。那張明媚的小臉在眼中時不時地劃過,攪得他思緒更爲混亂。

終於在假寐了一刻鐘後,他撐着沉重的身體,緩緩地拉開門簾。

這不,突然跟一堵牆撞上了。

“誰!誰不張眼睛?誰!”

他未喊痛,那堵牆先發制人地瘋狗亂吠。

擡頭,愣見來人竟是關楚生。

申莫瑾心中一凜,想着之前喬思利用來楓那塊地報復他的時候,關楚生不給他機會,還派人落井下石。後來他先發制人地利用美國喬治的力量奪過了一個新房地產案子,關氏頓時跌入水深火熱的深坑。

他自己已經沒有精力這個時候還戴上商界的虛假面具,打算道歉後就走人。

誰料關楚生突然掐着他的胳膊,醉得一塌糊塗卻一百分地清楚他就是申莫瑾。

“喲!!真是冤家路窄呵?”

“關總你盡興。我就不打擾了。”申莫瑾現在也確實不好受,久未喝酒,今天突然黃水一桶桶地灌,胃已經開始反抗了。

“丫的是男人就給我站住!!”

關楚生野獸一般的吼着,果然讓申莫瑾停止走動了。

他身邊的兩個保鏢步步隨着他上前,腳步非常踉蹌,卻還是蹭到了申莫瑾面前。他吃笑,嘲諷之意甚爲明顯。

“我怎麼忘了你壓根不是男人?”

申莫瑾抿着脣,冷硬地回身,“關總醉酒說話有欠禮貌,我不會放在心上。”

原以爲關楚生會當場大發雷霆,可他沒有。又傻笑起來,桃花眼眯成一條線:“你當然不會放在心上,這麼醜的事情,全世界知道了估計你還死鴨子嘴硬!怎麼?今天親親老婆沒來?喲呵,還真是奇了怪了,你們一向夫唱婦隨啊,她可是你的大梁呢,不可能吧?飛黃騰達了就把人家一腳拽開了?”

“關楚生,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呵呵呵呵。”關楚生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嘴角都裂開了,“喬小姐皮膚可嫩了,多滑,像個baby一樣……嘖嘖嘖,那手感,抱起來真真是令人難忘……”

話音未落,衣領突然被人重重地提了起來。那力量在怒意巨涌間驟然加重,彷彿隨時可以輕而易舉地奪了關楚生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