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把我丟回大街上2
若是這樣就真的完了,她哪裡有錢替父親還債?
於是,當下還是走爲妙。
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糟。
落夕什麼也沒說,一轉身,推開書房大門,準備離去。
她要走,再也不想面對這個人。
項昊翔的速度卻比她快得多了。
他大步往前邁去,只消幾步便站直身子,長臂懶散地往對面門框一搭,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擡起頭,視線立時迎上一雙不可測的迷幻黑眸,此刻他收斂了眼中赤裸裸的嘲諷,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可解的複雜,波瀾萬端。
顏落夕心頭在那一剎沒來由得一跳,萌生一絲不應有的靡靡慌亂。
似乎就這樣看着,他就能看透她的一切。
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都在他的控制範圍內。
突然想到一個似乎很無聊的問題,真不知道他商場上的對手是如何招架他的?
換了是她,別說與他爲敵,連朋友也不會作,最好也不要和他的瑞翔集團發生任何接觸。
因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應該敬鬼神而遠之。
“別走。”他的嗓音柔和依舊。
“放開。”她一樣倔強。
他不言語,似笑非笑地端凝她的每一絲慌亂和無措,以及故作的倔強。
那張此前被報紙評論爲“可以使潘安宋玉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的俊顏上浮動着趣味,而他修長如玉的手指,毫無預警地撫上她的眉睫,輕輕一劃而過。
落夕再次重複了一遍:“放開我,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你上牀的。”
“你的生命有那麼低賤麼?”他冷笑,彎了彎脣,“你以爲自己是貞潔烈女?我最討厭你這樣自以爲是的女人,父母生養,不曉得好好珍惜,爲了一點小小的屈辱就說要尋死,實在太可笑了。”
“好。”顏落夕挺了挺胸,目光灼灼地凝視着這張臉,一字一句地說,“你要和我上牀可以,分瑞翔的股份給我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