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莫名其妙的望着電話,不知道沐啓這是幾個意思,她聽沐啓講話。不像是他忙,倒像是怕她把他給吃了。
“情況怎麼樣了?”紀唯硯見虞夏這麼快就掛了電話,臉上的表情還有些讓他捉摸不透,也不知道那個姓沐的跟她說了什麼。
“不知道,應該沒事吧,別擔心。”虞夏難得好心的安慰了紀唯硯一句。
讓陽陽陪着紀唯硯玩到中午,虞夏正要帶他去吃飯的時候,沐啓又打電話過來,說是那邊有情況,讓虞夏過去一樣。
紀唯硯也知道陽陽就相當於虞夏的眼睛,他也沒說什麼,只是虞夏臨走的時候。她看到他的眼神有些可憐,跟一隻被人拋棄的小狗一樣。
然而虞夏剛一走,紀唯硯的秘書就給他送來一部手機。
讓私家偵探查黎萱寧也有一段時間了,想必已經有了結果,只是紀唯硯又是出事,又是住院的,一直沒跟對方聯繫過,這幾天一直沒看到黎萱寧露臉,他就越發的想知道黎萱寧到底瞞了他些什麼事。團肝巨扛。
虞夏帶着陽陽趕到紀家,唐曜卻因爲害怕沐啓,就先跑了,說是等虞夏跟陽陽離開紀家後,他就會立刻來陪着陽陽。
虞夏自然是相信唐曜的。但唐曜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懷疑照片上那個男人的身份,如果那個男人跟唐曜不是很熟的話,唐曜沒必要這麼盡心盡力的,並且還有些不太明顯的提防。或許唐曜也不能保證那個男人到底會不會傷害陽陽。
沐啓找虞夏是因爲沐啓雖然保護好了魏淑珍的屍體,但是他用了好多種方法都找不到魏淑珍的魂魄,原以爲是魏淑珍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後來才知道找不到是因爲魏淑珍的魂魄被虞夏的符咒給保護起來了,別人想要找到是很困難的。
“虞小姐,請你將符咒收起來吧。”虞夏沒有收了她的符咒,沐啓也沒法子把魏淑珍的魂魄給找回來。
虞夏攤手,“這我就沒辦法了,那張符咒被毀了。我也找不到她在哪裡,不過她若真是被我的符咒給保護起來了,那她自己應該可以回來,她現在沒回來,或許是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你不用這麼着急。”
沐啓低頭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想虞夏這話的可行性,最後他也實在沒什麼更好的法子,只能先這麼辦了。
隨後沐啓去找紀容振道別,從頭到尾連個正眼都沒給虞夏。
因爲之前沐啓掛電話跟逃命似的,虞夏來看到人之後,就特別注意了幾眼,不然還不會發現沐啓這是在故意躲着她。
“喂,沐啓,你等一下。”虞夏覺得沐啓救了紫瞳。他們怎麼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這人現在這態度,比以前還要陌生,真是讓她如丈二的和尚一樣。
“幹,幹什麼?”沐啓都走了兩步了,沒想到虞夏會叫住他,一回頭竟然帶上了莫名的緊張感。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虞夏狐疑的看着沐啓,要不是她跟沐啓不是很熟的話,她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了。
“沒緊張。”沐啓感覺臉上燒得有些厲害,連忙轉到一邊去,不敢看虞夏。
“我就想問問你紫瞳的事情,你這一副要被逼良爲娼的樣子是爲哪般啊?”虞夏都快給他跪了!
“紫瞳小姐的傷已經全好了,不過殷炙先生的情況有些糟糕。”聽到虞夏是問這件事,他鬆了一口氣,語氣也恢復了平日的冷靜。
“殷炙也受傷了?”虞夏沒聽紀唯硯說過呀,之前黃?狼抓了紀唯硯的時候,只是說紫瞳傷的很重而已,怎麼現在殷炙又情況不妙了?
“他原本是沒受傷的,不過他將紫瞳小姐的內丹還了回去,他就倒下了。”沐啓起初要救紫瞳的時候,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事實上紫瞳的傷,他根本就救不了的,將紫瞳跟殷炙一起帶到地府,只是像請他的好友幫忙,但還是沒人能有本事把紫瞳救活,最後還是殷炙自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知道紫瞳的內丹在他那裡,這才救了紫瞳一命。
“紫瞳的內丹怎麼會在殷炙那裡?”虞夏震驚了,難怪紫瞳以前那麼弱,敢情連內丹都沒有。
作爲一個妖怪,連內丹都沒有了,她能混成這樣也真是不容易。
“不知道。”只是紫瞳跟殷炙之間的私事,沐啓怎麼會去問?
“那她之前殺了黃?狼妖跑得這麼快,就是爲了救殷炙嗎?”雖然紫瞳現在變得很厲害了,可虞夏還是忍不住會擔心她。
“是的,她去找了她遠方的一個朋友,說是要用到什麼妖心,她就去殺黃?狼了。”不然那天紫瞳還不會那麼巧就正好趕上黃?狼跟虞夏的對決。
虞夏問清楚後,想着魏淑珍這邊也不用擔心什麼,就打算帶着陽陽去醫院陪着紀唯硯。
而原本要走的沐啓卻在這時候踟躕不前。
“虞小姐,紫瞳小姐她跟你見面後,還有沒有說別的?”沐啓是給自己做了很久了心理建設才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
他之所以不太敢見虞夏,不敢跟她說話,就是擔心紫瞳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嫂索妙?筆閣?前夫上錯身
虞夏一臉茫然,“沒說什麼啊,她忙得跟要飛起來似的。”不然她也不會跑來問沐啓有關紫瞳的事情了。
“那就好……”沐啓下意識的應道,順便心中懸着的大石頭也落地了,隨後發現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搖頭,“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要走了,虞小姐下次見。”沐啓說完就轉身快步走了,實在是越解釋越糟糕,他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這貨腦子被門擠了麼?奇奇怪怪的!”虞夏一邊吐槽,一邊拉着陽陽往外走。
這時候屋內的紀容振跑了出來。
“虞夏,這幾天麻煩你照顧一下唯硯,萱寧不在家,我要看着家裡。”紀容振神色顯得十分疲憊,這段時間他着實沒睡過一個好覺。
“黎萱寧哪兒去了?”虞夏有些奇怪,這個白蓮花這時候不出來表現表現,竟然還不在家?
“說是心情不好,帶着糖糖到國外去散散心。”紀容振倒是能理解黎萱寧,誰遇到這樣的事情,估計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