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跟紫瞳出去了很久,紀唯硯在辦公室內等得不耐煩了,縱身跳下椅子,由於椅子有點高,他對新身體的掌控還不是很熟練,落地的時候險些摔倒,把他給鬱悶了一把。
他剛把小爪子放到門把上,門就被人從開面推開,將他直接帶到門後。
好在推門的人沒用多大的力氣,不然得把他直接拍牆上去。
“你過來。”虞夏進門,看了一眼紀唯硯,自己坐到了紀唯硯剛纔做的椅子上。
紀唯硯乖乖走過去,在虞夏面前站定。
“說吧,你是誰?”其實跟紫瞳在外面討論了這麼就,虞夏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我說了你信嗎?”想到自己的遭遇,紀唯硯不自覺露出了可憐兮兮的表情,陽陽原本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加上小臉蛋長得好看,平時這副表情說話的時候特別招人疼。
虞夏特別想把孩子摟緊懷裡安撫一番,但是想到眼前的人不是她兒子,她便忍住了。
“你沒說怎麼知道我不信?”虞夏有些火大,以前從來沒有用過這種語氣跟自己兒子說話,可現在她有些控制不住,想去把那個搶陽陽項鍊的小孩兒拖出來揍一頓。
“我是紀唯硯。”紀唯硯一咬牙就說了出來。
就算虞夏把他當瘋子也沒關係,如果不跟虞夏說,他都不知道還能跟誰說了。
母親和萱寧是不可能相信他的,而虞夏認識跟剛纔的女醫生都認識這具身體,她們發現他跟以前不一樣,說不定會信他。
“什麼?你真的是紀唯硯?我……”虞夏一激動站了起來,可隨即眼前一黑,身體就往旁邊倒去。
紀唯硯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接人,可伸出手才發現自己小胳膊小腿的,過去恐怕會被虞夏給砸成傻子。
紫瞳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趕忙一把撈住了虞夏。
“是不是又忙活了一天沒顧得上吃飯?你坐着,我先去給你買點吃的來,”紫瞳對虞夏這種情況倒是習以爲常,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後,將鎖魂石項鍊塞到她手中,並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鎖魂石有反應,陽陽的魂魄在紀唯硯身體裡。”
虞夏揉着太陽穴,心中的滋味難以形容。
“你怎麼了?”紀唯硯看到虞夏有些蒼白的臉色擰着眉頭。
“沒事,”虞夏聽到是陽陽的聲音,不自覺放輕了語氣,說完纔想起眼前的人是紀唯硯,她又惡狠狠的補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紀唯硯被吼得莫名其妙。
“來,先把這個戴上,以後我沒讓你摘下來的話,死也別摘!”虞夏說着,將鎖魂石項鍊戴回紀唯硯的脖子上。
“這什麼東西?難看死了,我不要戴!”紀唯硯低頭看着脖子上的項鍊,還不如路邊兩塊錢一條的精緻,想他堂堂紀大總裁,什麼時候戴過這麼醜的東西?
“用着我兒子的身體,你沒有選擇的權利!”虞夏按着紀唯硯的手,不讓他摘項鍊。
紀唯硯卻猛的擡頭,一臉驚恐的盯着虞夏,一連竄質問脫口而出:“你說什麼?這具身體是你兒子?你有兒子了?你結婚了?什麼時候結婚的?你跟誰結的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