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已拉滿,箭在弦上,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也就是一挺一進,一抽一送的事兒,可是吧,本來已經意亂情迷的夏瑤,突然清醒。就在墨邢風準備攻城略地的時候,後腳跟一擡……緊接而來的就是撕心裂肺的哀嚎,鬼哭狼嚎般,嚇的夏瑤不知所以。
“該死的,你不廢了我,誓不罷休嗎?”墨邢風陰着一張臉,要多嚇人就有多嚇人,這都第幾次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就廢了。
“你還好嗎?”夏瑤手足無措,扒開他的雙手,想去查看一下剛纔自己無心襲擊過的地方。
她絕對不是故意的,誰叫他不安好心來着。看他好像真的挺難受的,別真的給踢壞了?
墨邢風揮開她,沒好氣的道,“別靠近我。”
夏瑤哭喪着臉,“我去幫你買藥吧?”
“買藥?你以爲那是什麼地方?”黑眸閃着危險的光芒,墨邢風恨恨的瞪着她,“不要我碰,你也不用這麼狠吧?”
夏瑤委屈極了,“我不是有意的。”她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突然想起自己的身體狀況還不允許那什麼,所以纔會……
墨邢風冷哼,“那我還要感謝你不是有意的,你要是有意的,我早幾百年就廢了。”
看他根本就不聽自己的解釋,夏瑤也懶得再多費口舌,一個月不見,他只顧着這個,根本就沒有隻言片語的關心過她的身體如何。
自顧自的走到花灑下,旁若無人的開始清洗,之後裹着浴巾,準備走出去。
被當做隱形人的墨邢風,終於受不住了,一把扯過走到門口的夏瑤,抵在冰涼的玻璃門上,目光炯炯的盯着她霞紅的小臉,“想跑?”
夏瑤任憑他動作粗魯的壓制着,不鹹不淡的開口,“別再招惹我,不然你真的可能廢了。”
挑起她的下巴,嘴角噙着玩味,“生氣了?好像生氣的應該是我吧?”
夏瑤揮開他的手,不溫不火,“有那閒工夫還不如多睡會覺。”
“夏瑤,你是越來越不怕我了。”這句話說的有點無奈,這女人不僅不怕他,反而還想把他踩在腳下。
“……”他還想讓她像以前那樣戰戰兢兢唯唯諾諾嗎?真是笑話,這年頭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如此簡單的道理,他以爲她不知道嗎?
黑眸閃爍,如星辰般明亮,低頭解開她的浴巾,白皙的肌膚再次暴露在空氣中,在她還來不及躲閃的時候,雙手鉗住她的碧藕,接着火熱的脣,從鎖骨處開始,一寸寸向下,所到之處,舔,吮,咬……各種非人的折磨。夏瑤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因爲他的挑逗而發出羞人的吟哦,可是周身就像是着了火,熱的難受,燒的她大腦漸漸缺氧,呈現一片空白。
折磨還在繼續,菲薄的脣一路向下,最後停留在誘人的紅果頂端,慢慢的舔舐,晶亮的唾液滋潤了那嬌豔的紅果,小果子漸漸變大。果子成熟了,殷紅的顏色,誘人採擷,舌尖點了點,味道不錯,此時不吃,更待何時,張嘴一咬……
“嗯……”低吟溢出櫻脣,美人癱軟如水。
她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墨邢
風的雙眼,慢慢的放開對她的鉗制,大掌罩上令一端的豐盈,挑起紅果輕挑慢捻,揉捏把玩。
體內流竄着一股急需紓解的慾火,可是小弟弟剛纔眼中受挫,現在還在療傷恢復,墨邢風也只好先過過乾癮,他不好過,這小妮子也別想獨善其身,等到一會兒,看他如何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背後抵着的玻璃,此刻早已被她滾燙的身體熨熱了,思緒全部放空,終究還是敗給了他,無意思的擺動着嬌軀,雙手不自覺的勾上他的脖子,藉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捧起她的翹臀,把雪白的雙腿環在自己的勁腰上,她所有的美好,此刻盡爲他所綻放,暗啞的嗓音逸出菲薄的脣,“準備好了嗎?今晚就拿你試試到底廢了沒有。”
找到入口,一點點的逼進……終於被緊緻的溫暖完全包圍着的時候,薄脣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嗯……好緊……”
“嘶……好痛……”突來的疼痛促使夏瑤下意思的往後縮。
墨邢風攬緊她,“別動,忍一會兒就好了。”幾個月不曾做過,當然痛了,慢慢的抽動着,溫柔愛戀的吻着她因疼痛而略顯蒼白的小臉。
疼痛還在繼續,小臉也越來越蒼白,“出出去……”
“再忍一會兒……”進來了,如果就這麼出去,他就真的有可能廢了。
“不要動了,疼……好疼……”夏瑤哽咽着,不住的推搡着他。
墨邢風暫停,捧起她的臉,吻上她顫抖的脣,脣齒交纏,下身暗自抽送……
“嗯……疼……”一股血腥味瀰漫,墨邢風蹙眉,伸手一抹,血……
顧不得其他,趕緊抽身,抱起她查看,只見她的身下有血涌出,還好不多。不過這就已經把墨邢風嚇壞了。趕緊用浴巾把她裹住,顧不上自己光裸着,就奔出浴室了。
先把她放在牀上,找出衣服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慌亂的手腳出賣了他緊張的情緒,一件套頭衫,不是穿倒了,就是穿反了,好不容易纔穿好,抱起臉色蒼白如紙的夏瑤,卻被她制止,“我沒事,你能幫我買點藥嗎?”
“怎麼沒事,你都流血了。”墨邢風此刻是又自責又懊惱,他怎麼就忘了她才動過那麼大的手術,這才過了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怎麼可以那樣呢!
“可是……”這樣子去醫院,很丟臉。剛纔自己怎麼就沒有把持住呢?男人是因性而愛,女人是因愛而性,只有在自己最愛的男人面前,纔會如此的不理智。
“我真是該死……”墨邢風一拳砸在牀頭上,忍不住低咒。
夏瑤拉着他的手,“你別這樣。”
“我怎麼就忘了你動了那麼大的手術,我真他媽混蛋……”傷了她,他恨不得殺了自己方能解恨。
“你知道我動手術?”那爲什麼一個月都不曾出現,就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看出她水眸中的控訴,墨邢風自嘲的開口,“是的,你動手手術的時候我也在,可是我卻不敢上前,我怕聽到不好的消息,我怕你醒來不願意見我,我怕你堅持要跟我離婚。不敢去找你,不敢打電話……”
“別說了。”淚措不及防,溼了脣角,鹹澀蔓延心底。
“是的,一向霸道的我怕了,這種感覺你瞭解嗎?知道當初我爲什麼會突然提出離婚而我們又爲什麼沒有真的離婚嗎?”
夏瑤迷茫的搖了搖頭,當初他們確實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的啊?怎麼又沒有離婚了。
墨邢風用無比堅定的目光與她對視,“我們從來就沒有離婚,你一直都是我墨邢風的老婆,這輩子唯一的一個。當日提出離婚,也只是迫不得已,還記得沒離婚的那段時間,長長有人打騷擾電話甚至是發恐嚇信給你嗎?”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她誰也沒有說過啊?
“就是因爲這些事,我纔會提出和你離婚的,因爲烈焰幫已經盯上了你,”
“烈焰幫?火炎燁?”
“對,火家和墨家有仇,十幾年的宿仇,我以爲火炎燁是因爲你是我的妻子,所以纔會對你不利,上次他抓走你,也是爲了要挾我,所以我纔會說出那麼多違心的話,刻意的疏離和你的關係,還把古夕顏給接回來演戲,讓火炎燁以爲她纔是對我最重要的人。雖然我不怕火炎燁,可是卻不得不防,怕他暗地裡對你不利。”
夏瑤滿臉的震驚,“你說,你是在利用古夕顏?”
墨邢風蹙眉,眼底一片幽黯,“爲了掩人耳目,我只有這樣做。”
“爲什麼不事先知會我?”如果他說一切都是爲了保護她,她還會那麼傷心難過嗎?
“怕你露出破綻。”墨邢風眼神微閃,纔不告訴她,也是爲了試探她對自己的心意,所以就利用了古夕顏行駛一石二鳥之計。離婚證當時確實是真的辦理了,做戲自然要做足,不然騙不過火炎燁,只不過……蓋的章是假的,電腦上的資料也是做了假的。
夏瑤嘟脣,“……”她就那麼不值得相信嗎?
“那爲什麼現在不怕了?”她纔不會傻傻的問,爲什麼離婚證是假的,憑他的勢力,一張掩人耳目的假離婚證有什麼難的。只是爲什麼那麼精明的火炎燁會被他騙到嗎?
“這些事以後再告訴你,你只要記得遠離火炎燁就好了。”一些事,現在還不能讓她知道。
“可是,他對我很好,這次也是他救的我。”
墨邢風冷嗤,“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夏瑤白他,“那古夕顏的孩子呢?”
墨邢風定定的看着她,“就像你看到的,那件事與你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一切都是我做的。”
夏瑤雙脣顫抖,“你殺了自己的孩子?”不是古夕顏自己做的嗎?怎麼會是他?夏瑤一時間接受不了……
“當時也只是在找一個契機讓你留在身邊。”墨邢風輕描淡寫,彷彿那孩子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所以你就殺了自己的孩子?”聲音裡含了一絲恐慌,這樣的墨邢風好可怕,步步爲營,竟連自己的親骨肉也利用,可怕的是這一切竟然全都是爲了她。
“是的。”
“墨邢風,你知不知道那是一條生命,是你賦予了生存希望的生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