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哥哥帶着諾蘭在夜店裡瘋,諾蘭雖然看起來正氣凜然,可畢竟生在美國,長在美國,說到玩樂,雖比不上陸臻,絕對也不會輸給誰,何況這幾年被陸臻帶着,人也變得特別的瘋狂,在紐約的時候或許還怕遇到同事們,在死亡島,天高皇帝遠,又沒人認識,不受拘束,也放得開。
他也難得放鬆,也玩得盡興。
陸臻原本就愛極了他,有他在一邊瘋着,眼裡哪兒看得上別人,連妹子都不調戲了,拉着諾蘭在人羣中大跳豔舞,驚豔全場。
熱情的拉丁被他跳得盡興又凌厲,風情萬種,汗水揮灑,彷彿荷爾蒙也滿溢而出,到處揮灑,迷住了夜店裡男男女女,每一個人都爲了他們而瘋狂。
諾蘭摟着他擠出一條道來,陸臻的白色襯衫上,佈滿了十幾個脣印,紅彤彤的,諾蘭身上都沾了幾個脣印,兩人哭笑不得,擠出一條路後擁抱在一起親吻,猴急得宛若他們是第一次上牀的小夥子。陸臻這情況可忍不到回家,直接把諾蘭推到車裡,人也隨着壓上去,諾蘭笑着去咬他的肩膀,取笑說,“你這都多大了,還玩這麼刺激。”
陸臻不甘示弱地抓住小諾蘭,蹭着他的鼻尖,“我的中校大人,你也沒多冷靜嘛”
一羣河蟹爬過
穆老爺子玩都凌晨一點鐘纔回來,顧平安都睡着,穆凌說,“爺爺,老當益壯啊,很久沒見到你這麼精神了。”
“痛苦”穆老爺子說,“這比我年輕時玩得還要痛快。”
“趕緊去睡覺吧您。”穆凌特意等着老人家回來睡覺,否則他都不安心,等穆老的期間,他順便把陸臻今天比賽的視頻都看完了。
他可是賽車中的高手,也知道陸臻遊刃有餘。
自從那一年比賽後,他就沒再嘗試過死亡賽車,如今島嶼上的規則改許多,沒以前那麼極端,死亡率也沒那麼高,卻始終也存着危險和死亡。
看着陸臻玩賽車,他也忍不住在想,或許他也該去玩一玩,好久沒玩了。
第二天,攝影師來了。
化妝師也來了。
今天他們要去海灘拍婚紗照,光是化妝就花了兩個小時,再換上婚紗,小初一讚不絕口,穆凌看着穿婚紗的顧平安,也有一種他們總算要結婚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真實感,一直到碰見穿婚紗的她,他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他知道,那是滿足和幸福。
小埃倫伸長了頭顱沒看到自家爹地們,悶悶不樂,小初一和埃倫決定不和他們一起去拍婚紗,不當電燈泡,穆凌樂得沒帶他們去,拍婚紗是一個很冗長的過程,一天就一個景點,他也怕孩子們沒什麼耐心。
小初一說,“那我帶你去玩。”
穆凌和顧平安剛走一回,陸臻就來了,一身騷包的陸哥哥捏着自己兒子胖嘟嘟的臉,“怎麼不高興了”
“哼”埃倫傲嬌地別過臉去,陸臻揪着他,“嘖嘖嘖,還鬧脾氣了。”
昨天去醫院檢查是早期的膽囊炎,這幾天都要連着去醫院治療,回頭又頭暈想睡,狀態不好,可能更新得都不多,週末我就好好休息了,等週一再恢復更新,對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