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淺笑,在她以爲他要放開她的時候卻突然把她壓在了牀上,身上的睡衣輕輕一撕……
“你幹什麼?宮伯伯在外面!”
他的眼眸一望無際的幽深,“先做了再出去,我等不了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脣上,在她驚詫的目光裡吞掉她所有的抗議和不甘,當他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露出了一聲長嘆,似乎滿足了。
可她卻驚呼一聲,然後臉色慘白的閉眼。
“痛……哥哥……痛啊!”
“乖女孩。”他溫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淚花,聲音已經低沉到了谷底,“我已經忍耐很久了,乖,放鬆,放鬆……”
“痛!”
她疼得直掉淚,可是宮伯伯就在外面,她又不敢叫出來,只能咬着脣忍受。
溫度上升,呻吟和撕裂的叫聲低低的在房間裡響起,交織成一段喧囂的催眠曲……
一個小時後。
宮衡慢條斯理穿衣服,臉上噙着饜足的笑意,剛剛坐了十多個小時的飛機的疲倦也一掃而空,看着躺在牀上閉着眼,睫毛上還噙着淚花的小人兒,他溫柔的走過去,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吻。
“走吧,出去見市長。”
她無力的睜開眼簾,一雙閃爍的大眼睛裡都是淚花,雪白的肌膚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她只能用單薄的被子裹着自己,無聲的落淚。
宮衡從一旁的衣櫃裡找出一件寬大厚實的睡衣給她套上,把已經累的虛脫的她抱起來。
“不要!”她輕輕的推開他的手,聲音很低,“我不要出去。”
她不能這樣子出去,宮伯伯看到她這樣子,一定會自責的心痛死的。他的兒子再一次對她做出了禽獸不如的事,宮伯伯該如何自處……
“沒事。”他誘哄她,“這件衣服很厚實,不會露出什麼的,我也不會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
他把她輕輕的抱起,抱着她走出房間。
她把頭埋在他的懷裡,不敢露出來,更加不敢看客廳的一舉一動。
眼角瞥見,有很多人。
屋子裡至少有十來個人。
“畜生!”宮勉怒不可抑,他聽說宮衡擅自回來立刻就趕來木棉這裡。宮衡現在本事大了,他根本控制不住他,這段時間他隱隱的覺得不安,開始調查宮衡在美國的一切,可是調查出來的結果是宮衡這兩年根本就不在美國。
這兩年他在哪裡根本都沒人知道。
他還每個月都能收到宮衡在美國的各項行爲舉動,還有他在美國執行公司的各項數據指標。
宮勉的心慌了一下,開始覺得有很多因素是他控制不了的了……
這些日子,他的眼皮子一直在跳,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直到接到許願的電話……
宮勉看到宮衡抱着木棉從房間裡出來,宮衡整個人身上都是一股慵懶的邪魅,還有……一種特屬於男女之間的那種曖昧的氛圍,他就知道剛纔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