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圓子沒事?”
“我向你保證,她不會有事。”
木棉在很多事上都不贊同他,對他的情緒一直都是抗拒而無能無力,躲避而逃不開。但是有一點,她對他說的話很信任,當然,有些時候他說的話不可信。
僅限於他們之間的交易。
“真的,會沒事嗎?”
“真的。”宮衡無奈的嘆氣,“你好好調養,明天她醒了,我就帶你見她。你也要答應我,不能情緒激動,否則,以後你們都別想見面了。”
她努力的深吸幾口氣,壓抑自己內心的不安,然後對他伸出了雙手,投入他的懷裡,“我們回去吧,我不喜歡醫院裡的味道。”
他順勢把她摟在懷裡,直接掀掉她身上的被子,脫掉他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帶她離開。
緊張的情緒終於安定了下來,在他的懷裡她感覺眼簾千斤般的沉重,再一次進入了長長的夢裡。
宮衡看着她熟睡的樣子,眉頭狠狠的皺着,俊美的臉上一片陰沉,把她放在柔軟的大牀上,然後走了出去,撥通了一個電話,“你、你們,到世界之窗。”
世界之窗頂層,一間空曠的房子。
“唔。”
“嗯哼。”
“靠!”
“認輸,認輸!”
“老大!”
偌大的房間裡有一系列的運動擺設,有一個擂臺,擂臺上宮衡穿着儒雅的襯衫,像只雄鷹一樣屹立不倒的站在中央,而他的身側兩邊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漂亮的男人,一邊趴了一個,身上都掛了彩,在地上只有出的氣了。
旁邊還有一個非常陰柔,非常邪魅的男人,正抽着雪茄優雅的欣賞着這一幕。
“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加起來也打不過老大,還近不了他的身,只有捱打的份了。”
景桓和景逸兩人相視一眼,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又去進宮宮衡。可是宮衡連眼角都沒有擡一下,直接快速的飛起兩腳,動作優雅的就像在踢毽子一樣,景桓和景逸就跟毽子一樣飛了出去。
一邊邪魅似妖的司寒微微一笑,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腳,至少斷掉三根肋骨。”
宮衡那張英俊猶如神仙的俊臉依舊波瀾不驚,他慢條斯理的踱着步子走出了擂臺,用一種近乎冰冷的聲音說:“預計今晚到明天上午八點許願會醒,中午會帶棉棉過去見她,我不希望許願對棉棉說她的遭遇,怎麼做,你們該知道吧?”
地上的兩個男人早就像死魚一樣了。
司寒在一邊聳聳肩,然後目送宮衡離開。
宮衡是真的生氣了,不然下手不會這麼狠,要知道他們弟兄七個,其餘六個加起來也不是宮衡的對手,跟他對上,就是找死。
老大不是白當的。
宮衡離開之後,司寒上前用腳踢了踢地上長得一模一樣連傷勢都一模一樣的兩人,“這一次聽話點,別招惹老大,他現在處於‘更年期’,他的小妹妹對他纔是重要的。而且,這一次你們兩個玩的太過分了,把人家姑娘都逼得自殺了。要是許願真的死了,知道真相的木棉還不跟老大拼命?到時候,大家誰都沒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