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給我!”
瀟灑的把車子開走了!
只留下摩的車主一臉的鬱然。
這邊,趕往合一倉庫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給蕭子墨打了一個電話,“人被轉移走了,合一倉庫,你趕緊趕過去。”
蕭子墨比權喻淡定,“不用擔心,豹子不敢動她。現在正在急着跑路呢……”
宮衡知道木棉被綁架,瞬間就將整個B市覆蓋,哪怕豹子將人移花接木接走,國道已經被封,幾乎暗地裡的所有線路都動了,霸主權喻,還有官主蕭子墨,一個是B市會黑暗裡的大佬,一個是軍火大佬,這兩人聯手要追捕豹子,他那裡敢躲?
這下子他也知道自己惹事了。
按照先前僱主的說法,要找人把木棉給輪、了,再拍照之類的,他現在那裡敢做啊?
只怪自己一時昏了腦袋,沒查清楚身份地位就忙碌的擄人,混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在B市站穩了腳跟,現在就是作死了!
一下子就回到了解放前。
其實他有想過拿木棉的生命來做威脅的,可是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家人都全部被抓了,逼得他只能束手就範!
當宮衡和蕭子墨趕到合一倉庫的時候,外面就站着豹子一個人,他的兄弟都跑了,現在誰站在這裡就作死,偌大的倉庫,昔日是大本營,現在就成了他孤零零一個人了,要多悽慘就有多悽慘。
宮衡從車子上下來,一身榮光,好像踏着潔白的雲朵而來,臉上的表情平淡而沉穩,連看了沒有看一眼地上的豹子,聲音尊貴的就像山谷裡帶着傳音的高雅,“人呢?”
豹子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額頭都是冷汗,“在屋子裡,沒……沒動。”
宮衡邁着長腿,進入倉庫,偌大的倉庫十分的鮮明,擺放了一些舊物,輪胎和紙箱子之類,還有幾張牀,木棉就在一種的一張牀上躺着,臉色發白,小手緊緊的捏成拳頭,那是她在中了****昏迷過去的最後印象。
宮衡優雅的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將牀上的小人兒輕柔的抱在懷裡,用他的西裝緊緊的包裹着,“別怕,我來了。”
即使已經昏了過去,她的身體還是本能的瑟瑟發抖。
宮衡把她抱出去,依舊沒有掃地上跪着的豹子,而是對蕭子墨說了一句冷酷無情的話,“處理掉。”
就是這三個字,讓地上的豹子一個癱瘓,整個人摔倒在地。
宮衡也沒有理會。
對他來說,木棉就是他的底線,但凡動了木棉的人,下場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
慘。
懷裡的小人兒眉頭狠狠的皺起,身子輕微的顫了顫,也動了動,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臉上的痛苦一目瞭然。
宮衡輕柔的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知道她已經恢復了意識,正在開始慢慢的掙扎,他的脣落在她的耳畔,用一種溫柔到了極致的聲音輕聲的哄着她,“乖,別怕,哥哥來了,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不要害怕,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