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天亮的時候她驚醒,身體是久違的各種疼痛。其實每一次跟他做過之後她都會痛,第二天都是堅持才能從牀上爬起來。
他的手臂強勢有力的把她圈住,她的身體幾乎沒在牀上,都在他的胸膛裡。她嬌小的能融入他的身體裡。
小時候玩躲貓貓,她總是會偷偷的躲在他的後背後,將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他若無其事的在樹下看書,宮勉卻怎麼也找不到她……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他的身體比她的身體要強大的很多,很多……
“醒了?”
他的聲音就在耳畔,帶着饜足後的慵懶,他伸出手摸摸她的額頭,溫度剛好,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你先放開我,我去洗手間。”
宮衡二話不說掀開被子,礙於她害羞的性格用被單包裹她玲瓏剔透的身體,而自己則是不着一物抱着她去浴室,把她放在馬桶上,“我等你。”
木棉又好氣又好笑,她一個女孩子上洗手間,要他一個大男人等什麼?
“你出去!關門!”
宮衡無奈一笑,聽話的關上門。
她很迷惘。
她不喜歡出汗,她又是特別安靜的那種,幾乎一年到頭都不會出汗,皮膚也是水水潤潤。唯一會出汗的途徑就是和他在牀上做激烈運動的時候。
所以,事後她幾乎都會昏睡過去,而他則是負責把她洗乾淨,換一條新的乾淨的牀單,否則她一整晚都會睡不好。
他會親自給她下廚,叮囑她吃飯,看着她喝湯,也會動手喂她。
有時候她身上擦了點皮,他會細緻的一次一次的給她擦藥。
記得很小的時候她因爲走路不穩摔跤,細皮嫩肉的膝蓋破了好大一塊,流了很多血,醫生給了一個藥膏,說每隔兩個小時洗一次,再上一層新藥。他就整晚守在她的牀前,算準時間,每隔兩個小時用乾毛巾擦拭她傷口的藥,再塗一層藥。
他溫柔,細心呵護的舉動彷彿就在昨天。
可今天,他化身惡魔。
一步步的把她逼入了絕境。
恨他,恨不起來。
愛他?
不可能!
她永遠不會愛上自己的哥哥,永遠不會!
“棉棉?”
他在外面等久了,敲了敲門。
她用被單裹着自己,拉開門。
他順勢就把她抱起,上了牀,用被子蓋住兩人的身體,一隻手臂依舊牢牢的困着她小巧的身子。
“許願的事,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是你……”
宮衡打斷他的話,“這個世界上,沒有男人願意和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就算是親兄弟也一樣。自古以來,雙生子之間就有不一樣的心電感應。這一點我從來不相信,現在我相信了。有些事,只要當事人願意,我們這些旁觀的,不要插手。”
景桓和景逸兩兄弟之所以妥協。
前面還有很複雜的經過。
他們也曾打的傷殘住院,甚至兩個都差點死掉,身上和心上都是破碎不堪的傷口,恨不得跟對方同歸於盡。
只是爲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