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衡,景桓,景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景逸說:“木巔和金源因爲金若美的事已經開始內訌了。”
宮衡抿了一口紅酒,“意料之中。”
讓他們互相殘殺,他只負責看戲。
“木巔還沒弄垮木家。”
宮衡微微一笑,“弄垮木家從來都不需要他,他只是來添加一個折磨的過程而已。”
景桓失笑,“這個過程,可有點狠啊!”
宮衡看了一眼樓上,“樂見其成。”
再讓木巔玩下去,可就真的要出大事了。事情,當然越大越好。現在就擔心木棉這邊,她那顆玻璃心……到時候恐怕他想瞞也瞞不住。對於棉棉,他擅長的是給一個甜棗來個恐嚇,恐嚇還必須到位。
木巔的事,很快就會落下帷幕。
幾個男人把大事商談完畢,景桓和景逸匆忙的把許願拖走。
木棉和許願兩人連悄悄話都沒說完,顧及到彼此的男人都很霸道,暫時也都不敢反抗,也就各自各回各家了。
晚上,宮衡擁着她熟睡,她總覺得眼皮子一跳一跳的,睡的很不安穩總是驚醒。
宮衡輕柔的話語就在耳邊,輕輕的咬着她的耳垂:“睡不着嗎?”
她微微道:“沒有,就是感覺很亂,無法安心,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這些都不是你該想的事,乖,安心閉上眼睛睡覺。如果你睡不着,我有很多辦法讓你自然睡着……”
她嚇了一跳,因爲他已經掀開了她的睡衣,她趕緊抓住他的大手求饒,“別……我很累,我休息了,馬上睡,馬上就睡……”
剛剛纔做過幾次,她真的受不了了。
這方面的事明明都是他在出力,而她是享受的哪一方躺着當個死魚就好,可是爲什麼每次都是她被折騰的暈過去,他卻依舊神采奕奕?
難道越出力的一方就會越興奮?
她當然不會懂。
關於牀上纏綿的事,她是抗拒的。
趕緊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慢慢的,讓自己陷入夢境之中。
第二天醒過來他已經不在牀上了,依舊是空落落的牀鋪,她爬起來,桌子上已經擺放了各種食物,熱騰騰的,計算她醒過來的時間真準!
他大多數時候是無微不至的。
宮衡穿着簡單的居家服坐在餐桌上,見到她過來,微笑的招手。
“過來吃飯。”
她麻木的走過去。
宮衡中間出去接了一個電話,最近B市的動盪他都看在眼裡,消息一點都沒有流露,而現在外面已經炸開了鍋。
因爲,木氏的企業遇到了問題。
木巔代理的產品全部都出現了質量問題,生產線路也都是問題,還有逃稅的現象,非常嚴重,公司的門口每天都有很多人坐在那裡等待,鬧事,聲稱要木巔給一個交代。
也有很多人鬧到了木氏的總部公司。
可是木淳直接在電視上做了一份聲明,木氏已經一分爲二,兩家公司同屬木氏,但各自經營,並且有合約爲證。合約上清清楚楚的寫了木巔的名字,他籤的字。
木巔是腹背受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