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媚不耐煩的說,“你別胡思亂想了,我得找個機會試試看。如果宮衡是真的失憶了……”
那她就會想辦法從木棉的手裡把宮衡奪過來。
只要木棉沒了宮衡這個後盾,她就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
木棉突然覺得背後一陣涼意,正在澆花的她不經意的瑟了一下脖子。
下一刻,他的西裝就披在了她的身上。
“傍晚了,風大,進屋休息。”
木棉和宮衡住的高,B市又是亞熱帶城市,整日烈日高曬的,雨水都很少有。高處的風還是暖洋洋的,並不冷。
可是他的大手已經攬着她,把她帶到屋裡去了。
宮衡把她冰涼的小手握在大手裡,溫柔的吹了吹,“手這麼涼。”
“我本來就手腳涼啊,女孩子都是這樣。”
“所以要注意。”
“我已經很注意了。”
“以後外面的那些花我幫你澆,你就怪怪的在屋裡,那裡都不要去。”
木棉癡癡的看着他,“我發現,不管你有記憶還是沒有記憶,你對我,永遠都是這樣。其實,恢復不恢復記憶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跟你,會永遠在一起。”
木棉一開始還是很傷心他忘了她的這件事。
可是相處的這幾天,她對他沒有一絲陌生感。而他對她也是沒有陌生的。他們的心,早就已經連接在了一起。
而且,他就算沒有記憶,對她的呵護比以前更甚,從來不曾減少。
宮衡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
“這裡,缺了一塊。”
木棉有些擔憂的看着他,“那如果你一直恢復不了記憶,我們是不是就不結婚了?”
有些事,真的是因果報應。
以前宮衡在催婚的時候她在躲閃。
現在輪到她催婚了,宮衡在躲閃了。
宮衡微笑,“不會的,我們會結婚的,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這樣,三個月爲期,如果三個月我還是沒有想起你,我們就結婚。提早想起了,我們就提早結婚。”
木棉卻突然很委屈。
“可不可以不要三個月,我不喜歡這個日期。”
三個月,半年前也是三個月,她一點都不喜歡三個月這個數字。
一點都不!
“兩個月。”
宮衡縮短了日期。
其實,最近這幾天他總是會在腦海裡浮現很多關於她,關於他們過去的影響。而且,他是一個很挑剔的人,尤其在照顧她的方面,簡直挑剔的就是雞蛋裡挑骨頭。
這些事他做起來很順手,也很細心,他知道,他以前一定經常做。
“那就兩個月,兩個月之後,我們就結婚!這一次,絕對不能拖了。”
“好。”
宮衡拉着她在電視機前坐下,打開了電視機,對她柔和的說,“讓你先看點東西。”
電視裡,有一個男人舉着牌子在一家公司面前,大叫要找她的妹妹輕衫。還在胸口掛了一個牌子,說輕衫拋父棄兄,如今成了大明星,就忘記家中的老父了。
父兄現在日子過的很悽慘,也不見她接見一下。
輕衫就是一個忘恩負義不仁不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