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網絡上散佈的那些有關於陸丹的謠言,榮依珊是過後幾天纔看到的。
當時她也是吃驚非小,然後,拿了給冷少頃看:“你覺得,這些照片真的是給狗崽抓拍的麼?”
冷少頃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卻是淡淡的。
只是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那些報道:“當然不會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史蒂芬。沛然搞的鬼。”
他說的這麼肯定,榮依珊可就有些不可置信。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呢,史蒂芬。沛然她好像沒有什麼動機吧,那個陸丹就算是以前和她有過什麼來往,好像也不過分的啊。”
冷少頃笑了笑:“那麼難道你覺得我更加有可能做這樣的事情麼。當然,我的動機是最明確的,只不過我沒有那麼無聊而已。”
榮依珊不言語了,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相信他的話的。
因爲畢竟,他這個人,判斷力很了不得。
冷少頃臉上依舊是帶着笑的:“而且據聽說,那個布朗,和他老婆離婚了,還第一時間又回到了這裡,所以呢我其實一直在懷疑,今天史蒂芬。沛然在飯桌上提起來的那件事,應該和這兩個人脫不了關係。”
榮依珊覺得,真心是有些亂啊。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呢?陸丹和布朗難道真的會合作。”
冷少頃望着她:“怎麼就不會呢?他們兩個人其實是各取所需,一個腰纏萬貫,但是從來沒有涉足過奢侈品領域,是個地地道道的門外漢。但是另一個就截然相反,雖然身上一文不名,可是,畢竟之前在史蒂芬的家族公司工作了很多年,上相當熟練,也有一定的人脈。可以說他們兩個人合作,勝券很大呢。”
說得還真是很有道理呢。
榮依珊就難免有些擔憂起來:“可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樣的話,他們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呢,畢竟因爲之前的那些事情,陸丹可是恨我們恨得牙根癢癢呢。”
冷少頃臉上寫滿的是不以爲然:“難道你覺得我會怕他們麼?而且,我覺得他們這麼做根本就是不自量力,你要知道,白手起家是一個什麼樣的意義,就連ty有史蒂芬家族這麼強大的後盾,也折騰了這麼久,才終於算是緩過一口氣來。陸丹和布朗的合作,不見得就是全無前途,但是想要成氣候,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至少暫時還用不着我們去防備什麼。”
榮依珊不再言語了,冷少頃說的話,當然不是沒道理。
裴沛元只用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父親交代自己的事情。
其實按理說,類似於這種芝麻蒜皮的小事,是沒有必要讓他一個堂堂的尚山家族繼承人來跑這麼一趟的。
可是他之所以會跑過來這麼一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爲史蒂芬。沛然父親的緣故。
老爺子最近身體都不大盡如人意,有些不放心自己的獨生女兒獨自支撐ty,所以纔會讓裴沛元藉着這個機會過來看一看。
而裴沛元也很想回來一趟,說實在話,在國內呆了太長的時間,很多生活習慣都已經適應,離開了,反倒有些不自在。
他手頭的事情處理完,自然而然的就又到了ty,畢竟,老爺子交給他的任務不能不完成。
裴沛元在前臺處打了招呼,然後就輕車熟路的進了電梯,到了頂樓,史蒂芬。沛然的辦公室。
因爲以前,他進史蒂芬。沛然的辦公室,從來都習慣不敲門的。
所以今天也沒有例外。
可是意外的是今天的辦公室裡面並不是只有史蒂芬。沛然一個人。
她的那個貼身助理也在,彙報着什麼事情,然後看到他進來,就直接打斷了。
助理和他打過了招呼之後,望向史蒂芬。沛然,那意思很明顯是在徵求她的意見。
用不用繼續下去。
史蒂芬。沛然淡淡的笑了笑:“裴少又不是外人,你繼續說你的就好。”
助理這才又一次開口。
“大家的意見就是,價位再提上去百分之十,我們也就有利可圖了,和冷少頃那邊相比起來也還是佔着一定的優勢的。”
史蒂芬。沛然點了點頭:“既然是這樣,那你就去安排好了,還有就是,有關於麗人集團的事情,有沒有查到他們老闆到底是哪一個?”
助理搖了搖頭:“這個還沒有什麼眉目,對方一直都很低調,好像是在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查起來還真是困難。”
史蒂芬。沛然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記得一定要給我盯緊了,我實在是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手筆,而且我總覺得,他的出現勢必會對我們公司有不好的影響,不能掉以輕心。”
助理點了點頭,然後再望一眼一邊座位上的裴沛元:“那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史蒂芬。沛然沒有開口,擺擺手讓她離開。
等到助理出了辦公室的門,她才轉向一邊的裴沛元:“你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了?”
裴沛元笑了笑:“當然我那都是小菜一碟。”
史蒂芬。沛然嘆了口氣:“你倒是順風順水的,可是我最近可是實在有夠焦頭爛額的了,一大攤子的爛事兒,整天叫人頭疼死了。”
裴沛元看着她有些消瘦下去的臉龐,皺了皺眉頭:“我倒是有心留下來幫你,可是你也知道,我父親現在已經不過問公司的事情了,而且佩佩現在又懷着孩子,實在是脫不開身啊。”
史蒂芬。沛然苦笑:“這些我當然是知道的,不然的話早就給父親打過去電話,把你要過來了。”
裴沛元笑了笑:“可是話說回來,就算我不能過來,也不是不可以找別的幫手哦,你們史蒂芬家族可是人才輩出,何必一個人這麼苦撐着呢。”
史蒂芬。沛然卻因爲他的話變來變臉色。
然後再一次嘆氣:“人手倒也不是沒有,可是這麼一個布朗就已經讓我頭疼死了,實在不想再來第二個。”
裴沛元卻是不以爲然的語氣:“難不成你覺得,所有人都會和他一樣嗎?你父親的眼光我還是信得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