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米家還是林喻白,甚至都包括米雪都非常的愛護肚子裡的孩子,生怕出那麼一點的差錯。
若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的話,那麼這個鍋看來就要自己背了,而且這麼大的冤屈自己根本就無法承受。
那可是一條生命啊。
米小朵現在也想不了那麼多了,說不定只是個意外也未必。
沒過多久,救護車就已經到了,幾個身穿白色衣服的護士和醫生,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米雪的身體,隨後講她整個人放在擔架上。
米小朵傻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在米雪躺下的地方還有一灘血跡,猩紅的鮮血觸目驚心,好似在提醒着自己什麼。
“麻煩請問一下,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以爲護士走到米小朵的面前,將她拉回到了現實。
米小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現場並沒有其讓人,只有自己,腦袋還出於蒙的狀態,神經大條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你的話,那麻煩你跟我們一起來,病人現在出在危險期,身邊需要人照顧。”
護士說完,轉身離開。
米小朵怔怔的跟在護士的身後,腦海裡還停留在那些血跡上,心裡默默的祈禱着,千萬不要發生什麼事情,不然的話,這個罪責自己可真的承擔不起。
救護車一路來到醫院,在路上,米雪的臉色已經越發的慘白,護士做了一些緊急的措施。
到達醫院,幾名護士就將米雪直接推進了手術室。
米小朵看着手術室上的紅色的等亮起,好似是一個危險的信號一樣,讓她頓時明白了什麼。
坐在走廊上的座椅上,沒多久,林喻白就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林喻白焦急的跑過來,當看到米小朵的時候,臉上頓時出現了驚訝的表情。
“米小朵,你怎麼在這裡?米雪呢?”
米小朵看着眼前的林喻白那驚訝的表情,雙眸中看向自己的時候還帶着一些疑問。
緩慢的擡起手指向手術室的方向,一句話都沒有說,根本還沒從剛纔的驚嚇出回過神來。
“到底出什麼事了?米雪到底怎麼了?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林喻白無法理解米小朵爲什麼會在這裡,不停的質問着。
“米小朵,你到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
看着米小朵呆若木雞的樣子,林喻白焦急萬分的搖晃着她的身體,質問的聲音不停的傳進她的耳朵了。
шшш ⊕ttκд n ⊕¢ 〇
“我...我也不知道。”
米小朵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此時她的大腦都是一片的混沌,明明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的流產,自己也根本就想不痛。
“什麼?不知道?她不是一直都和你在一起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林喻白接下來的問題更是讓米小朵不知道怎麼回答。
目擊者只有自己一個人,當時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場,米小朵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沒用的,畢竟自己沒有真的看到米雪究竟是怎麼流產的。
但是當看到林喻白注視自己的雙眸中帶這一種審視,好似是在懷疑是自己的問題導致米雪流產一樣,頓時讓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等到手術室上面的紅燈滅了,林喻白突然的站起身。
手術室的門被醫生從裡面推開,林喻白焦急的抓住醫生的手臂不停是追問着。
“怎麼樣了?”
林喻白緊皺着沒有,緊張的青筋都蹦出來。
隨後之間醫生慢慢的搖了搖頭。
“大人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但是孩子已經沒有了,現在家屬要做的就是穩定住大人的情緒,這個時候情緒不能過多的悲傷,不然的話對身體也是非常不好的。”
醫生的話如同五雷轟頂一樣,林喻白瞬間的呆怔在原地,瞪大雙眼的看着面前的一聲。
而米小朵站在身後也完全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怎麼會?
米小朵頓時感覺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逆流,耳邊嗡嗡作響,完全無法正常是思考。
“怎麼可能?爲什麼保不住了,你們醫生是幹什麼吃的,一個孩子難道都保不住嗎?你們是不是沒有盡力?”
林喻白頓時咆哮起來,死死的抓住醫生的衣領不停的狂吼。
隨後上來幾名小護士,抓住林喻白的手。
“這位病人家屬,請你冷靜一下,我們已經盡力了,麻煩你冷靜一下,這裡是醫院。”
小護士在旁邊不停的勸慰着。
米小朵看着眼前的一幕,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
等到護士將米雪推出看來的時候,林喻白才肯鬆手,趕忙的來到米雪的身邊。
米小朵看着還在昏迷的米雪躺在雪白的病牀*上,臉上幾乎沒有一點的血色,滄桑的樣子好似是經歷過了鬼門關一樣。
“米雪?米雪?”
林喻白在旁邊輕輕的喚着米雪的名字,但是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護士將米雪推進了特護病房裡,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林喻白的臉色很是難看,眉頭扭成一團,突然轉頭看向身後的米小朵,眼底的猩紅嚇了米小朵一跳。
“米小朵是你嗎?”
林喻白瞪着一雙猩紅的眼眸,幾個字似乎都是從齒縫了蹦出來的,恨不得當場就手撕了面前的米小朵。
米小朵聽到林喻白的話,讓她有點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但是林喻白卻已經將米雪當成了罪魁禍首。
“米小朵,現在你滿意了吧?達到你的目的嗎?難道這就是你要的結果是嗎?”
林喻白每個字都帶着尖酸的諷刺和憤怒。
“林喻白,你在說什麼?我做什麼了?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米小朵這時才聽出來,難不成林喻白以爲是自己害的米血流產,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自己根本就什麼都沒做。
“現在你還想辯解什麼,米雪跟你在一起,也就只有你們兩個人,米雪的胎一項都非常的穩定,怎麼會突然的流產,來,你告我答案,爲什麼會這樣?”
米小朵看的出來,林喻白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殺人的兇手。
“你瘋了是嗎?我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而且我爲什麼要陷害米雪流產,這對我有什麼好處?”
米小朵儘量的爲之爭辯着,但是這些話聽在林喻白的耳朵里根本就是一文不值,甚至那些都是無謂的抵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