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陸懷瑾緊跟着沐安若的腳步,走了出去。
官致越在外面聽到陸懷瑾說要送沐安若就準備去開車,迎面碰上了白月痕。
白月痕故意擋在了官致越的面前,臉上沒有一點好臉色,明顯是想把在陸懷瑾那裡受得氣撒在官致越身上。
官致越這人當兵多年,習慣了,有了很好的職業素養,他從不多說一句話。看到白月痕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官致越停下了腳步,什麼也沒說,繞過白月痕就過去了。
白月痕被官致越這不瘟不火的應對方法搞得沒脾氣了,頓時泄了氣。
管家跟在白月痕身後,擔心白月痕生氣也不敢吱聲。
沐安若一出來就看到了白月痕,臉上也有了笑顏,走了過去,親切地說道:“阿痕,謝謝你,我要回去了!”
白月痕臉上的陰險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陽關般的笑容,他的聲音也如陽光般溫暖,“阿若,我送你回去!”
沐安若跟着白月痕就往外走,全然不顧身後緊跟着她的陸懷瑾。
陸懷瑾看着白月痕面對自己和麪對沐安若時截然不同的兩副嘴臉,心裡暗道:真是有意思,白月痕簡直就是個雙面人,兩種表情轉換的如此之迅速。
眼看着沐安若上了白月痕的車,陸懷瑾沒有再做什麼,他雙手插兜,吹着口哨回了自己的車子,貌似很灑脫的樣子。這一切都被站在一旁的官致越看到了。
待陸懷瑾走到車子附近,官致越連忙爲陸懷瑾打開了車門。
官致越一邊開車,一邊在心裡嘀咕,以上將的脾氣,他心裡一定很生氣,卻在表面上做出無所謂的樣子,他的心裡一定很痛苦。
此時的陸懷瑾心裡確實很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麼就不待見自己了呢?難道她忘了以前的事情了,還是她根本就從本質上變了?
不行!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沐安若的別墅去!”陸懷瑾對官致越說道。
“是!上將!”官致越急忙回答道。
路上,陸懷瑾接到了通知,三天後,部隊將開往北部邊境,展開爲期一個月的實戰演習。
接到通知後,陸懷瑾改變了主意,他對官致越說道:“停下來,帶我部隊別墅去。”
“是!上將!”官致越立馬掉頭,他從不問問什麼,只是不折不扣的執行上將的命令。
將沐安若送到別墅後,白月痕決定不再遮遮掩掩,對沐安若進行暗中保護了,他留下了一小隊手下,專門負責沐安若的安全。如此一來,也方便自己的手下隨時向自己報告沐安若的情況。
夏亦初見到沐安若回來,審視着沐安若的全身。
“夏寶!你放心了,我沒事的,我沒有受到傷害!”沐安若拉住夏亦初的手說道。
“小沐,你沒事就好,可是擔心死我了,我擔心你受不了驚嚇,要是心臟病犯了可怎麼辦?”夏亦初說道。
“夏寶,謝謝你,只有你這麼擔心我。”沐安若滿含深情的真心感謝夏亦初。
“小沐,你知道的,哪些歹徒可是喪心病狂的,要是你心臟病犯了,他們不送你去醫院可怎麼辦?我就是擔心這一點,現在你沒事就好了,以後可得小心一點。”夏亦初說着,臉上擔心的樣子好似她切身體會過沐安若的病痛。
“夏寶,其實咱們也不用小心,是沐漣漪而已,她要是知道我對陸懷瑾並沒有什麼想法,應該就不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了。”沐安若跟夏亦初分析。
“小沐,沐漣漪她是嫉妒你了,不管你對陸懷瑾是什麼態度,她就是要治你於死地的。咋們還是要想辦法!”夏亦初一直以來萌萌噠的臉上也有了認真的表情。
陸懷瑾回到別墅,打開自己的保險櫃,取出了自己早前在拍賣會上奪下來的那塊紅寶石。
紅色的寶石躺在雪白的貂絨上,像凝固的鮮血一樣耀眼,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魔力。
繁複而精美的鉑金鍊條以紅寶石爲墜子,完美的融爲一體,構成了一條精美絕倫的項鍊。
金絲絨的盒子用暗紅色將寶石項鍊收於內裡,併爲喧賓奪主。
陸懷瑾收起寶石,重新出發了。
再次見到沐安若,是在沐安若的別墅,陸懷瑾拿出了暗紅色的金絲絨盒子,打開來,那條寶石項鍊在水晶燈下閃着璀璨的光芒。
“哇!是血色浪漫!”夏亦初張大了嘴巴,平日裡她熱衷於觀看時尚雜誌,三年前,紅寶石血色浪漫在拍賣會上被人以900萬的高價拍得,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這裡。
沐安若並不是愛慕虛榮的人,她雖被眼前的珠寶吸引了,卻也只是多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目光,再也沒有一絲留戀。
“老婆!在那個孤島上,你救了我,我們許下了今生互爲唯一的誓言,從那時起我就認定你是我的老婆,一生一世的老婆。從孤島回來後我就拍下了這條血色浪漫,我相信上天一定會讓我們再次相遇,好讓我將它送給你。”陸懷瑾一字一句的說道。
對於陸懷瑾話中描述的事情,沐安若從腦海裡找不到絲毫痕跡,她不知該說什麼了。
“老婆,你什麼都不用說,也不用答應我什麼,我現在把血色浪漫交給你,只是要告訴你我的心始終在你這裡,請你給我一個機會,等我從邊疆回來!”陸懷瑾將寶石送到了沐安若面前的桌子上輕輕放下了。
“不,請你拿回去!”沐安若開口就拒絕了陸懷瑾。
陸懷瑾並不聽沐安若的拒絕,他安排官致越現在就聯繫安保公司過來,將血色浪漫妥善保管,所有權記在了沐安若的名下。
安排好這一切,陸懷瑾就離開了,不給沐安若回絕的機會。
官致越和警衛連留下來向安保公司移交手續。
安保公司收拾好”血色浪漫”之前,夏亦初就從各個角度爲”血色浪漫”拍攝了多張照片,光是看照片就愛不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