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懷着忐忑的心情,胡靜兒睜開了眼睛,看到早孕測試結果:兩條紅槓,她懷孕了。
看着鮮紅的兩條槓,胡靜兒樂了。
胡靜兒覺得這是上天被自己對白月痕的愛給感動了,特意賜了一個孩子給自己。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如果能順利生下這個孩子,白月痕肯定會對她改變態度的。
胡靜兒開始憧憬他們的未來了。
有了孩子,白月痕總不至於還是對自己不理不睬吧!或許,這個孩子就是個福星,會將自己和白月痕連接在一起。
這樣幻想着,胡靜兒欣喜地坐在了沙發上,拿着那顯示着結果的驗孕棒傻傻地笑。
相愛的人總是能找到機會見面,在部隊大院的花壇邊上,官致越彈了彈臺階上的灰塵,確認乾淨後,示意夏亦初坐下後,自己也貼着夏亦初坐下了。
看着花壇裡盛放的花朵,聞着四散飄逸的花香,看着面前笑靨如花的夏亦初,官致越迷醉了。
“夏寶!你喜歡什麼樣的鑽戒?”官致越不好意思地問道。
“隨便啦!”夏亦初羞澀地說道,心裡甜甜的想着,只要是你買的,我都喜歡。
雖然,平日裡,夏亦初是個大大咧咧的姑娘,還是個小吃貨,生活中也是不拘小節,可是,一想到官致越買鑽戒一定是要向自己求婚的,夏亦初就臉紅心跳,羞澀難當。
“夏寶,要不咱們一起去挑吧!”官致越拉住了夏亦初的手。
“我有事兒,先走了!”夏亦初站起身來,掙脫官致越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個傻越越,讓我一起去挑鑽戒,那求婚還有什麼驚喜呢?還是他自己去好了!夏亦初心裡想這樣想着,就跑掉了。
官致越看着夏亦初的背影,以爲夏亦初生氣了,可是,看夏亦初的表情,她明明是喜歡的呀!官致越疑惑地摸着頭,暗道:女人真是難懂!心裡卻是無比甜蜜。
按捺不住心中對白月痕的思念,也想把自己懷孕的消息告訴白月痕,胡靜兒又撥出了白月痕的電話。
依然是無法接通,胡靜兒沮喪地扔下了電話。
總統府大院中,沐安若在噴泉前面站定,對陸懷瑾說道:“不要將我的病告訴父母,好嗎?”
“老婆!你是擔心夫人知道後阻攔你出去接劇本吧!”陸懷瑾說道。
“你知道還問!”沐安若被陸懷瑾說中了,直接回了陸懷瑾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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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怎麼這麼傻,自己的身體最重要,即使夫人不阻止你,我也會阻止你的。”陸懷瑾心疼的看着沐安若說道。
“我就問你願不願意替我保守秘密吧!”沐安若用軟糯糯的聲音撒嬌地問陸懷瑾。
“老婆,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照做的,不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不止我一個吧!”陸懷瑾說道。
“吳阿姨從小把我帶大,她當然知道我的病,也是她帶着我不止一次地去就醫,挽留了我的生命,她知道我對嚴重有多麼熱愛,她不會阻止我的。夏寶,更是理解我,她要說出秘密的話,早就說了。”沐安若說道。
“我答應你,走吧,老婆,我送你進去!”陸懷瑾對沐安若說道。
與陸懷瑾堅實的肩膀並行,沐安若十分心安,兩人越走越近,陸懷瑾的手有幾次已經碰到了沐安若的纖纖玉手。
胡靜兒依然無法聯繫到白月痕,這次她想到了向沐安若求助。
接到胡靜兒的電話,沐安若雖有些意外,缺還是念在過去的情分上劃開了接聽鍵。
“小沐,你方便嗎?喲想見你一面!”胡靜兒說道。
“有事兒在電話裡說吧,靜兒!”沐安若並不想跟胡靜兒見面,那樣實在是太尷尬了。
“小沐,電話裡說不清楚,求求你見我一面吧,我是真的有話完跟你說。”胡靜兒央求道。
現在不比以前了,胡靜兒再也不是沐安若的朋友了,沐安若並不想見她。
“靜兒!還是改天吧,我最近比較忙!”沐安若推辭道,想着如果堅持不見面,胡靜兒有什麼事情總會說出來的,只要她想說。
“別,安若,別掛電話,我懷孕了,是白月痕的。”胡靜兒情急之下說出了自己懷孕的事情。
聽了胡靜兒的話,沐安若的嘴巴驚訝地合不攏了。
過去,沐安若只是聽說過,有些女孩婚前同居,整出了孩子的事情。沒想到,胡靜兒如此嫺靜的女人身上竟然也會發生這種事情。
“哦!”沐安若不發表碰到評論,簡單第表示知道了。
“小沐,咋們見個面吧!”胡靜兒說道。
“不必了,我知道了!”沐安若對胡靜兒的私生活不感興趣,拒絕了胡靜兒的邀請。
“小沐,是我不該對你無理的,我現在知道錯了,很後悔,你能不能幫幫我,聯繫一下白月痕,將我懷孕的消息告訴他!”胡靜兒央求道。
鬧了半天,沐安若算是聽明白了,胡靜兒這是想讓自己給白月痕帶個話兒!
“好吧!我知道了!”沐安若不忍心看胡靜兒一個人過得太辛苦,算是答應了胡靜兒得要求。
沐安若的電話,白月痕很快就接聽了。
“阿痕,我有事跟你說,咱們在Missyou見面吧!”沐安若不想在電話中提起胡靜兒懷孕得事兒,約白月痕見面。
“好的,阿若,感覺有段時候沒見了,也該聚聚了,我這就過去。”白月痕說到。
見到白月痕,沐安若試着提起了胡靜兒。
“阿若,我們之間沒什麼,我對她根本沒有任何感情,我喜歡的是你!”白月痕說道。
“可是,阿痕,胡靜兒她懷孕了。”沐安若說道。
“阿若,這跟我走什麼關係,她是女人,懷孕不是很正常嗎?”白月痕說道。
“孩子是你的,阿痕!”沐安若沒有懷疑胡靜兒的話,覺得向胡靜兒那樣靜默的人不會說出假話的。
“這個胡靜兒,真是會誣陷人!”白月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