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承當即點點頭,道:“沫沫,你若是爲這個煩惱,你剛纔直接問我就好了,我肯定可以給你解惑的。”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心裡多少也有些生氣,眉頭當即擰了起來,然後點點頭,頗有些不滿的說道:“天承,你早就想到辦法了?”
“嗯。”葉天承點點頭,坐在牀沿上,看着安以沫,笑容在安以沫看來,怎麼都有些惡劣的感覺。
安以沫便有些生氣了,瞪了葉天承一眼,頗爲不滿的說道:“天承,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既然知道,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葉天承見安以沫生氣的樣子,似乎頗爲高興,面對她的指責也不生氣,慢慢的綻開一抹宵夜,然後輕輕點了點頭,笑容滿面的說道:“沫沫,你又沒問我,我怎麼告訴你啊?我以爲,你肯定也想到了呢!”
“哼,你故意的!”安以沫努嘴瞪了葉天承一眼,然後認真的對葉天承說道:“好了,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告訴我是什麼方法,我就不生氣了!”
看着安以沫這個樣子,葉天承可是一點都不上當,輕嗤一聲,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沫沫,你這分明就是耍賴嘛,你這哪裡有一點點求人的方式呢?”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心裡就更加確定,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自己消化,然後等着自己去求他呢!
哈,葉天承這真是故意的,他無非就是想要惹自己生氣,或者是想要得到某些方面的滿足。
安以沫看透了他的心思,心裡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也就沒有生氣了,當即點點頭,對葉天承笑着說道:“天承,那你想要怎麼樣,才能告訴我呢?”
“先說兩句好聽的!”葉天承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看着安以沫,十分認真的說道。
“唔……”安以沫的眉頭微微擰了擰,號半晌,才微微一笑,跟着又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老公,你好帥哦!而且時間還長。”
這種只有夫妻間才能聽懂的話,葉天承還算滿意,當即就點點頭,臉頰上,全然都是笑容,只是,也沒有鬆口:“光是兩句好聽的也不行,我可是想了好久,纔想到這個法子的呢!”
看着葉天承那自信的樣子,安以沫心裡就認定他真的有什麼很好的法子,當即心中一動,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她跟念念說起來,也輕鬆多了,這樣算起來,其實還是挺划算的。
於是,安以沫心裡當即就有了主意,半晌,方纔輕輕的點點頭正色說道:“天承,那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才告訴我,不如直說好了。”
“今晚……你在上面!”葉天承似乎早就已經想好了,待安以沫問出來之後,絲毫都不猶豫,脫口就說出那麼一句話來。
“你……”安以沫的嘴脣抽出了兩下,半晌都說不上一句話來。
葉天承轉過臉來,佯裝天真的看着安以沫,卻十分嚴肅的說道:“沫沫,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可以拒絕我的!畢竟我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你不同意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
安以沫咬脣,頗有些無奈的看着葉天承。
什麼時候,葉天承竟然也會有這麼卑鄙無恥的一面呢?
安以沫頗爲無奈的苦笑一聲,半晌,纔看着葉天承,一臉無奈的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好了!”
這個人,既然都已經想好了,計劃好了,想來自己不同意,也是沒有辦法躲避的了,不如直接同意了,反而來的痛快。
不然跟他磨着耗着,到了最後,還是要同意,不如現在直接痛快一點好了。
或許是看出了安以沫的心思,葉天承的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然後輕微的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道:“唔,沫沫真是痛快,那我就告訴你吧,快點坐過來。”
葉天承一臉神秘的說着,還一邊招手讓安以沫到他的身邊來。
看着他這個樣子,安以沫簡直哭笑不得,然後輕微的搖了搖頭,苦澀一笑,然後在葉天承的身旁坐了下來,睨了一眼葉天承,笑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葉天承點點頭,湊近安以沫,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沫沫,這件事情……我可是專門請教過兒童心理醫生的了。”
“是嗎?那是心理醫生教你怎麼做的嗎?”安以沫聽葉天承這麼一說,來了一點精神,認真的問道。
葉天承道:“是啊,我請教了最出名的心理醫生,絕對錯不了的,這個方法我也想過了,是真的會有效果的那一種!”
聽葉天承這麼一說,安以沫這纔信了幾分,當即來了神,看着葉天承,頗爲認真的說道:“天承,那你趕快告訴我,究竟要怎麼辦吧!”
葉天承這一次也不再賣關子了,聽了安以沫的話之後,慢慢的點了點頭,然後纔是一臉正色說道:“是這樣的,沫沫,醫生告訴我,孩子有時候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脆弱可不懂事,相反,他們很堅強,有時候甚至有些理解力和心理都能超越我們大人的。”
“是嗎?所以呢?”安以沫有些不解,眉頭微微擰了擰,不解的問葉天承。
當即,葉天承就禁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無比認真而又無奈的說道:“沫沫,心理醫生建議我,不如直接跟孩子們說了真相,跟他們說我們欺騙了他,希望他們可以理解,勇敢的承認,就可以了,只要我們真的足夠真誠,加上我們平時對他們的.寵.愛,他們一定能夠理解的!”
“說完了?”等了一會兒,沒見葉天承說話,安以沫的眉心抽出了兩下,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說完了。”葉天承點點頭,認真而又無奈的看着安以沫。
“你……”安以沫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着葉天承頗爲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當即又是無奈又是無語,禁不住苦澀的笑了笑,很是爲難的說道:“天承,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樣欺騙我嘛?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能就騙……騙了我一次那麼重要的‘事情’嘛!”
“沒有啊,我想過了,這個心理醫生說的很對,我也打算這樣做了,到時候我就跟孩子們坦白好了。”葉天承很是嚴肅的說着,似乎完全聽不懂安以沫的話,也完全不理解她爲什麼要生氣一樣。
“你,你……”安以沫吞吞吐吐,幹吞了一口唾沫,一時間,是一句話都接不上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看着她這個樣子,葉天承跟着便是淺淡的笑了笑,裂脣說道:“沫沫,雖然道理簡單,可是實實在在的有用,你可不能耍賴!”
“是你甩來纔對,你分明就是早就知道,卻故意不告訴我,弄的神秘兮兮的樣子,就是想要欺負我……”
安以沫說着,粉拳伸出,就要去拍打葉天承的胸膛。
這樣的粉拳對於葉天承來說,簡直就跟撓癢癢一點,一點都沒有影響。
他也不動,任由安以沫捶了好幾圈,才淡淡笑道:“好了,沫沫,我是爲了身上的傷口着想,你別生氣嘛……”
安以沫的眉心整個擰了起來,不過,想起葉天承身上的傷,動作當即就是一滯,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她怕自己真的一個不小心,弄傷了葉天承,那可不就是得不償失了嗎?
看着安以沫停了下來,知道她是關心自己的傷勢,葉天承不由心一軟,身怕她就真的生氣了,然後點點頭,微微一聲嘆息,對安以沫正色說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計較就是,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若是不願意,那我們的交易也作罷好了,我不過是想逗一逗你,開心一下,幹嘛這麼認真?”
安以沫睨了葉天承一眼,氣呼呼的說道:“這種事情,能開玩笑嘛?”
“好好好,你說不開就不開,行了吧?”葉天承忙道。
“那你明天去京城……早點回來,給我帶好消息回來。”安以沫看着葉天承,趁火打劫。
雖然沒有明說葉天承回去是去做什麼,不過安以沫的心裡,隱約也明白是怎麼回事,當即就對葉天承一臉素嚴的說道。
聽着安以沫在這種時候,明明是“有求於他”,卻偏偏一副她纔是老大的樣子,苦笑一聲:“好吧,誰讓你是老婆大人呢,誰讓我說了要聽你的,不然不聽老婆的,就發不了財呢?也只好如此了!”
聽葉天承這種滑稽的說話,安以沫不禁掩脣失笑:“你知道就好,那……作爲獎勵,天承,我今晚給你抹洗身上,可好?”
葉天承眼睛一亮:“真的?”
安以沫即刻點點頭:“當然是真的啦,怎麼?你不願意嗎?”
“不是不是,我自然願意的很,走吧!”葉天承像是迫不及待一般,連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安以沫不禁失笑,這幾天葉天承受傷之後,因爲洗澡不方便,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