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你怎地無故傷人吶!”船上跳下兩個中年漢子。開口就是責問。
蘇白芷冷冷一笑:“敢問兩位,剛纔可是在船艙之中?”
兩名漢子對視一眼,一臉絡腮鬍子的漢子就說道:“正是,剛纔我二人送去一批到湖中小島的船客,趕船回來感覺疲勞,就讓阿青守船了。”
“哦,那就奇怪了。”蘇白芷一副怎麼想都想不通的模樣。
二人見了,又問:“小姐奇怪什麼?”
“你二人既然是在船艙中,怎麼知道是本小姐傷的人呢?”
二人囁住,“這裡就你們,不是小姐傷的人,難道還是阿青自己傷了自己?”
“呵呵,”蘇白芷眸中微閃,一絲嘲弄流轉其中:“那就不知道了啊。若是不信,你大可以問問我身後的人嘛。”
理直氣壯!她還敢理直氣壯!
兩個中年大漢氣的全身顫抖,擡起手指鬥着:“小姐也太沒擔當!敢做不敢當!”
身後都是她的人,問什麼?還不是她怎麼說,他們怎麼點頭。真當他們是瞎子?她們一羣人來問阿青話的時候,他二人自然是看了一眼,一眼便轉過頭去,隨阿青鬧騰。不過是普通富戶,兩個毛孩子。怕什麼?
他們的主人可不是一般人。
“沒做怎麼當?”蘇白芷根本不在乎。這時候跟泥塑的一樣,任爾東西南北風,我自巋然不動。名聲這玩意兒,有用的時候不是沒有,這時候卻是不大在乎,因爲現在是累贅。
“那你說,阿青怎麼傷了的!”已經是質問了。
蘇白芷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你問他唄,讓他把剛纔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不就知道他怎麼傷着了唄。”說着,還嘖嘖有聲咂嘴:“也真是的,半大的小夥子了,也太想不開了,怎麼就讓那……處受了傷!這要是影響傳宗接代可怎麼辦喲。造孽喲造孽。”
阿青疼的臉發白,盜汗。聽蘇白芷慢吞吞地替他可惜,差點沒一口血吐出來。有這樣埋汰人的嗎!她還敢說造孽,造孽的不就是她嗎!阿青臉色難看。
那兩個漢子臉色也不好看。讓阿青將剛纔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來的話……他倆又不是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交代?怎麼交代?
是說阿青攔住他們?還是說阿青對他們刻意爲難,百般嘲弄?或者直接說……阿青心情不好,拿他們當發泄?
包括爬起來的阿青,這三個船把式苦着臉,這,這了個半天,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看這時候蘇白芷漫不經心地揮揮手,嘴裡說道:“算了,算了,看在這小哥兒糟了橫禍的份上,本小姐就不計較他怠慢之事。”神色一凜:“我幾人正待去湖中小島,站着做甚?還不去開船?”
啊……?
這事兒,就這麼完了?!
三人愣住。阿青苦着臉跟在兩個年長的大漢後面上了船。他們可知道,這事兒……可不能鬧大。要不聲不響將人趕走,那也倒罷了,哪怕她再找來說理,到時候他們三個看船的只管來個抵死不認帳。現在可好,“賴”字一法,他們還沒施展呢,這不知打哪裡來的小姐卻用上了。
若是不低頭,真把事情鬧大,結果驚動他們的主子……,那就慘了。
於是,這三人只能吃啞巴虧了。
蘇白芷跳上船,泊湖挺大,也因此,纔會在湖中央出現一塊綠地。也纔給泊湖論鑑,提供了最適合的場地。
幾人在阿青鐵青着臉下,下了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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