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1-6 21:16:43 字數:3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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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吃了飯,齊弈就來到繯蘿的屋子,嫣寶、胡璞都在這裡,倆人跟繯蘿說說笑笑的,齊弈沒有機會開口,只好裡外轉着。
還是胡璞細心,看見他一會兒進來,一會兒出去的,看來是有話跟繯蘿說,便把嫣寶拉出來了。
繯蘿早看見齊弈心神不寧的樣子了,現在沒人了,就笑着問:“怎麼了?沒頭蒼蠅一樣亂轉?”
齊弈坐在塌邊,將今天的事給她說了,說完又道:“這事我可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可不能生氣!”
繯蘿聽完,抿着嘴笑了半天,笑的齊弈直發毛,看着她很畏懼的樣子。繯蘿笑夠了,才問道:“哥哥,我那次生氣,是不是真的把你嚇着了?你怎麼這麼怕我生氣?”
齊弈點頭:“當然!那時候你眼神那樣冷,說的話那樣傷人!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繯蘿就笑着用頭蹭蹭他:“還真傷着你了……你真的要記一輩子?”她這樣勾引,齊弈哪裡忍得住?一把摟在懷裡,低聲笑道:“你還明知故問!”雙手不老實的上下摸着。繯蘿使勁掙開身子,也不笑了:“好哇你!果然出去一天就學壞了!”
齊弈還想上前抱,繯蘿一下子跳得遠遠的,接着就出去了。齊弈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聽見繯蘿只是在外間的廚房裡,似乎在舀水,正要起身跟出去,繯蘿已經端着一盆水進來了,放在塌邊,看着他道:“你哪隻手扶的她?”
齊弈伸出右手:“這隻……幹嘛?”
繯蘿抓住他的手,放在盆裡輕輕洗了起來:“好好洗洗!”
齊弈初時以爲她會使壞,用冰涼的水,誰知道水是溫的,便知道她真的沒有生氣,這才放了心。在水裡抓住繯蘿的兩隻手,收在自己的懷裡,拉的她貼在自己身上,雙手環到她的身後緊緊箍住,抱着她向後躺倒,輕輕的道:“蘿兒……我想親親你……”
繯蘿臉上發燒,壓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半天才道:“你不怕……再弄你一嘴黑……”
齊弈貼着她的耳朵,聲音低的幾乎在用氣說話:“我……親嘴……”
繯蘿羞得頭都擡不起來,使勁埋着頭不讓他得逞。齊弈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冰涼的嘴脣顫巍巍的印在她的脣上,輾轉吸吮着……
剛過了一天,齊弈吃了飯剛出門,繯蘿就跟着出來了。齊弈奇道:“你要去哪裡?”
繯蘿笑道:“去秀山!”
齊弈一時沒有想起秀山是什麼地方,皺眉道:“秀山?在哪裡?你一個人去那裡幹嘛?”
繯蘿笑眯眯的道:“你真是沒記性!前天剛去的就忘了?再說,我也不是一個人去,不是有你陪我麼?”
齊弈剛恍然又奇怪:“我?我還要去陳府呢!”
繯蘿笑道:“上半天不用去了!我昨天讓夜羽哥哥給你請了假!”
齊弈哭笑不得,站定了看她:“你到底想幹嘛?”
繯蘿依然笑嘻嘻的:“我也想和你一起去看雪!我不能叫你以後一看到下雪就想起那個小姐來!”
齊弈覺得她的想法真的很奇怪:“我?怎麼會呢?別去了!怪冷的。”
繯蘿收起笑臉,撅起嘴道:“難道你想以後時常想起那個小姐?一看到雪就想‘哇,那年的雪真大!我還跟小姐一起上山看雪景了呢!’”
齊弈莫名其妙又哭笑不得:“你……真是活人都能被你氣死!你怎麼這麼胡鬧?掙錢吃飯你也不當回事!”
繯蘿又笑起來:“誰不當回事了?你過完年一天都沒有歇過!再說,夜羽哥哥昨天給了我錢了!”
齊弈是說不過她的,只好妥協:“那……好吧,不過你先去洗洗臉!既然出去玩,也得叫我舒心不是?”
繯蘿拉着他飛跑起來,笑着道:“你就別事多了!我陪你玩你就知足吧!”
齊弈被她拉的跑起來,苦笑道:“到底是誰陪着誰?!”
果然和不同的人賞雪景心情也不同,上次齊弈來秀山,只是覺得冷、彆扭。這次卻是滿心歡喜,連雪山在他眼裡也變得美了很多。
山上根本就沒人,兩人更是肆無忌憚了,手拉着手,喜笑顏開的跑跳着。開始上山了,山路上的雪已經化了,全是爛泥巴,齊弈撿了些樹枝,一個手扔着,一個手拉着繯蘿,繯蘿就踩在樹枝上走着,扔完了繯蘿就站住,齊弈再到路旁撿一些,回來拉着繯蘿的手繼續扔着。
齊弈看見旁邊有個雪坑,裡面存了些水,就站住看了起來。繯蘿心裡明白,抿着嘴笑着問:“哥哥……你真的想看我的模樣?”
齊弈點點頭,又道:“就是水太冰了……算了吧。”說着算了,卻不肯挪步。
繯蘿就道:“你給我捧上來,我就洗!”
齊弈喜道:“真的!”急忙過去用手捧了一捧水,繯蘿就着他的手洗了洗,水很快漏完了,齊弈又捧了一捧,換了三次水,繯蘿的臉才洗乾淨,露出裡面凍得紅彤彤的臉蛋來,繯蘿拿起齊弈的袖子擦乾了,擡頭道:“好了。”卻看見齊弈眼睛眨也不眨盯着自己,嘴裡喃喃說着:“真好看……”繯蘿大羞,正要轉身,已經被齊弈用力摟住,嘴脣貼了下來。
繯蘿被他緊緊摟住動也動不了,仰着臉被動的承受着,身子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齊弈能感覺到繯蘿身子強烈的顫抖,這更讓他不能自制,有些失控得將繯蘿壓倒在雪地上,繯蘿的嘴無意識的張開了,齊弈下意識的就把舌頭伸了進去……
繯蘿的嘴裡像是存着美酒一樣,讓齊弈沉醉其中不能自拔,用力吸吮着,輾轉巡視着,沒有空呼吸,幾乎想將繯蘿含進嘴裡,揉進身體裡……
在繯蘿馬上就要窒息了的時候,齊弈終於放開了她,含着笑看着眼前這個讓自己心心念念牽掛的女人,繯蘿大大的眼睛半睜半閉着,眼神迷離恍惚,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連額頭都染上了一層粉紅的胭脂色,長時間的吻讓她急促的呼吸着,曖昧的喘息聲讓齊弈又動情了,眼光落在了她鮮紅欲滴的嘴脣上,沒有猶豫,立刻又封了上去,狂亂的吻着……
在兩人都急需空氣的時候,齊弈終於心滿意足的放開了繯蘿,把臉埋在繯蘿的肩窩處急促的喘息着……
等呼吸慢慢平穩了,齊弈纔想起來,兩人還躺在雪地上,自己壓在繯蘿身上,倒是沒沾着雪,繯蘿可就慘了,急忙起身拉起繯蘿,誰知道繯蘿被他吻得渾身癱軟,動也動不了,齊弈抿着嘴笑着把繯蘿抱起來。手環住她的腰穩住她下滑的身子,輕笑着叫:“蘿兒……”
繯蘿埋在他的懷裡,低低柔柔的“嗯”了一聲。聲音微微顫抖着,含羞帶怯的,再也沒有了往常的飛揚雀躍。
齊弈擁着她,輕輕吻着她的頭髮,兩人就這樣擁着,一動不動的。似乎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一樣……
他們最終沒有上到山頂的亭子,在半山腰耽擱了好長時間,眼看着要到午時了,只好下山了。繯蘿爬到山頂的目的沒有達到,又有些害羞,一路都不和齊弈說話,齊弈笑着跟在後面,時不時上前逗弄着她。一直跟着繯蘿回到了家。
齊母不知道他沒去陳府,聽見他回來吃飯很是奇怪,齊弈不擅說謊,又從不願意欺騙母親,因此就支支吾吾的,幸好繯蘿說齊弈出來辦事正好路過家裡,因此回來吃飯,這才瞞了過去。
吃了飯,齊弈出門去了陳府。嫣寶、胡璞兩個人就挽着袖子把繯蘿押到房間,準備大刑逼供。
繯蘿回來後不像往常那樣嘰嘰喳喳說話,總是迴避着齊弈,而齊弈卻老是含笑看着她,兩人的不尋常的模樣落在嫣寶、胡璞的眼裡,早就明白了,因此一到屋裡,嫣寶立刻抓着繯蘿問道:“丫頭今天上哪裡去了?是不是跟着齊弈哥哥出去玩了?”
繯蘿強撐着不讓自己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來:“沒有!絕對沒有!我就是去城裡看看有沒有賣菜的。碰上今兒姐姐聊了一會兒!”
她越這樣斬釘截鐵,嫣寶越懷疑,馬上又問:“那怎麼那麼巧?就碰上了?”
“就這麼巧!”
“你們倆吃飯的時候眉來眼去的,當我沒看見?胡璞,他們倆是不是不尋常?齊弈哥哥瞅着她老笑!簡直沒把我們其他人放在眼裡!”
胡璞性子本來是很溫柔的,但是跟着她們倆也學得戲謔了很多,立刻配合的點頭:“對!而且……蘿兒老是不看齊弈,明顯做賊心虛!”
嫣寶來了精神:“看吧!是吧!你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繯蘿想現在萬萬不能顯得氣虛理短!不然就真的什麼都被問出來了!於是提起精神,點着嫣寶道:“你說我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光天化日的,還是在外面,你說!你說!”她眼珠子一轉:“我倒要問問你!什麼事見不得人?看樣子你倒是什麼都明白!你一個女子怎麼知道的?說呀!說呀!”
嫣寶立刻被她的氣勢壓了下去,氣虛膽寒的說:“沒有就沒有唄……你喊什麼……”胡璞更是抱頭鼠竄,笑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