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閻謹挑着眉梢。
溫暖一頓,“你承認你愛我。”
“我們之前的協議,誰先說愛誰說輸。你問我,我說是,我還說了其他的嗎?”閻謹鎮定自若的反問。
溫暖咬牙、切齒,雙眼欲噴出火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發誓,閻謹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剛纔明明就是他承認了,紅口白牙的,怎麼能這麼快就否認了?
溫暖恨得全身都在顫抖,僵硬的抽搐幾下脣角:“閻瑾!好,你行。”
“嗯,你總算能看到我的好了。”閻謹的眼神充滿了玩味,“三個月以後,我一定讓你體會到我更多的好。”閻謹再一次伸出手,輕輕捏了捏溫暖因怒氣而顯得格外紅潤的小臉。
想到這個炸毛兒的小可愛,很快將要成爲自己的妻子,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斥着他的心。
“三個月個毛線啊,我說延後,你聽見了嗎?延後!”溫暖一巴掌拍開留戀在她臉上的鹹豬手,呲着牙,張牙舞爪的樣子,像極了炸毛兒的小獅子。
閻謹只是靜靜地看着她,眼裡卻逐漸地醞釀起風暴。延後?爲了閻誠嗎?
昨天她在閻誠懷裡乖巧羞澀的畫面再一次浮現出來。
“我、不、同、意!”一抹淡笑浮現在閻謹的嘴角,臉上不露絲毫的情緒,可是溫暖就是感覺到了強烈的危險氣息。
“爲什麼?”
“不爲什麼,我樂意。”
“你樂意?神經病!”溫暖的聲音已經幾乎升級爲尖叫,他樂意?這是個什麼鬼答案?
“這麼想延期?”他危險地問。
溫暖嚥了口口水,不自覺向後退了一步。閻謹看着她的樣子有些可怕,就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閻謹進前一步:“爲什麼?該不會是,怕了?”眼中的冷冽盡藏,語氣中盡是嘲諷。
那嘲諷的語氣刺激得溫暖熱血倒流,“怕?誰怕誰啊?提前就提前!”女孩高高地仰起小腦袋,回了閻謹一個挑釁的眼神。
拽什麼拽,她溫暖是嚇大的嗎?不就是假結婚嗎?不就是提前嗎?
她要是想絕地反擊,分分鐘,妥妥地。
就算這男人是一隻變異了的汪汪,她也有本事把他的嘴巴扒開,把他的牙齒一根一根的拔掉。
“不怕就好。”閻謹滿意地笑了,從小到大便是這樣,只要輕輕一激,小傢伙很容易就中招了。
溫暖一把拉過閻謹的領帶,眼睛死死地瞪着他,“我就等着,看你是不是真能如意。”
男人彎腰,正對着女孩的小臉,女孩溫熱芬芳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鼻尖,讓他有些心猿意馬。該死的,他一向自以爲傲的沉着冷靜還有剋制力,一遇上她就總是蕩然無存。
粉嫩地脣在他眼前一張一合,她在說什麼,他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此時的他只想做一件事情,就是堵上這粉嫩誘人的小嘴。
他終是不再剋制,霸道地摟過女孩的腰,吻了上去。
溫暖片刻的失神,待反應過來,男人的舌已經長驅直入佔據了她的櫻桃小口。
“嗚嗚。”溫暖這次是真的炸毛了,她猛地推開男人,“你個臭流.氓!死變態!”順手操起桌上的咖啡杯就扔了過去。
閻謹側頭避過,杯子掉在地毯上發出咚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