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溫暖發出抗議的聲音。
但是男人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你知道你在吻誰嗎?這樣近距離的親密接觸,你就一點危險意識都沒有嗎?
溫暖力道微弱的推拒着男人,小手隔着衣料在男人的身上點燃了簇簇火焰。
該死的!
閻謹一聲低吼,攔腰抱起溫暖,大步走向了臥室。
被放上牀的溫暖忽然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主動吻上了男人。剛纔的感覺真好,她迷迷糊糊開始索取。
“該死的溫暖,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這是在親誰?”閻謹怒了,剛剛點燃的火也瞬間熄滅了,她真是膽兒肥了啊,這是真要跟人一夜情了啊?
男人忘記了,正是自己灌醉了他的迷糊小母獅。
“溫暖你給我醒醒!醒醒!聽見沒有”閻謹使勁地晃動着溫暖的肩膀,溫暖只感覺骨頭都快被搖散了。
“別搖,我暈的很。”溫暖迷糊地推拒着男人的手,猶自昏沉。
“你睜大眼睛看看我是誰?”男人瞪着溫暖,粗喘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溫暖迷濛的睜眼,小手撫上閻謹的臉,“閻謹?”溫暖皺了皺眉,“不對,你是我的粉絲小朋友,不是閻謹。哎呀,你的嘴巴和他好像,你的眼睛也和他好像,呵呵,那頭豬要是知道,該不會被氣死吧。”
如果她現在清醒的話,一定能如願的看見她口裡的閻謹正被她氣得七竅生煙。
“小男孩,別淘氣喲,趕快回牀上去睡覺,姐姐這麼有魅力,你太靠近了是很危險的。”女孩說完便顧自睡了過去。
輕輕的鼾聲在房間響起。牀畔,男人駐足凝視,一身的怒火早因女孩最後一句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着女孩酣睡時微蹙的眉頭,男人伸手輕輕將她展平。就這樣煩惱嗎?因爲要嫁給我?他嘆一口氣,彎腰替溫暖脫掉高跟鞋,蓋上被子。然後輕聲走出了房間。
對面,3606房間,棕色頭髮的男孩被捆綁在地,嘴上貼着膠布。
他只不過想見見仰慕已久的溫暖女神,結果來的不是葉子姐說的溫暖,而是三個個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三人衝進來,三兩下就將他撂倒,也不給機會他說話,直接就用膠布將他的嘴巴貼上了。
他躺在這裡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門終於又開了。
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居高臨下看着他,臨了只對三個男人說了一句話,“在這裡呆到明天晚上再離開。”便又開門出去了。
於是,他倒黴催的一直這樣躺到了第二天下午,沒有飯吃,沒有水喝,也不給上廁所。又餓、又渴、又憋的難受。他們雖然沒有動手,他感覺他遭受的已經算是人間酷刑了。
男孩應該慶幸,幸好他的溫暖女神沒有說錯話,否則,他的下場就不只是這樣的酷刑了。
第二天下午,男孩被放了,還得了一大筆錢。條件是,不可以將這兩天的事情對任何人泄露半個字。否則......他還記得最後說話那個男人,眼神兇惡得跟年畫上的門神似的。
溫暖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居然在自家臥室。
什麼情況?
難道我還在做夢?
她閉眼又睜開,閉眼又睜開,還是在臥房。
臥槽,這特麼什麼劇情?穿越?
她從牀上起來,洗漱好,換好衣服下樓。
爺爺出去了,家裡除了傭人就只剩她一個人。
她打葉帆的手機,關機。
她又撥通了葉帆公司的電話,對方說葉帆現在正在去巴黎的飛機上,最近幾天在那邊有活動,應主辦方要求,爲保密暫時不對外聯繫。
她出門買了幾份報紙,翻來翻去,都是明星八卦,沒有關於她的任何信息。
“你好,老闆,請問今天幾號呀?”她問報攤老闆。
“7月2號。”
已經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就第二天,她們開房酒店難道沒有監控可以泄露?哼。不管怎麼說,她還是打算按照原定的計劃走,好歹也要把這場戲給做足了。這次一定要看到閻謹一臉便秘的德行。
她開車來到了天星大酒店,門口很平靜,不像發生過什麼。
她回想起昨天在房間裡的片段,那個神秘而體貼的粉絲男孩。
她好像和他跳舞了,他們好像還KISS了,天啦。溫暖的臉瞬間紅透了,耳朵也燙燙的。
哎呀,她還記得他好像長得很像閻謹。
呵呵,溫暖笑得開心。閻謹要是知道估計得氣炸天吧。哼,反正本公主花花公主的名聲已經坐實了,也不差這一樁了。誰叫閻謹你欺人太甚,佔人便宜還賣乖。這口氣,姑奶奶我今天出定了。
她在門口走來走去,果然,很快就有眼尖的記者發現了她:“那不是溫大小姐嘛?”很快各種“長槍短炮”就朝着她衝了過來。
我就說嘛,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可能沒有動靜。溫暖得意的想。
可正當她擺好了POSE準備接受採訪的時候,幾個記者被一陣喧囂吸引,都跑向了她的身後。
她踮起腳尖使勁往裡看,看樣子是個什麼明星,不過,好像不是什麼大紅人吧,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身邊幾個記者還衝她禮貌的點了點頭。
然後,大家就都追着那明星進去了大堂。
這麼大的事情,就沒有媒體想要寫點爆料?
溫暖糊塗了,以前她隨隨便便交個小男朋友,那些報紙都追着不放。她這次可是開房啊,開房啊!
她鬱悶地走向了前臺。
“你好。”她對着前臺小姐禮貌的笑,“請幫我查一下”
“不好意思溫小姐,我們總裁在外面等您。”帶着黑墨鏡的高大男子走了過啦,面無表情打斷了她,並禮貌地彎腰做了個請的手勢。
溫暖擡頭,這個人她太熟悉不過了,孫毅,閻謹的保鏢兼特助。
“是你做的?”溫暖見到閻謹劈頭就問。
終於還是反應過來了,小腦袋裡還都不全是水啊!還有點兒腦子的樣子。
閻謹默默地點點頭,挑着邪邪的雙眉:“嗯!你還別說,你還是有點兒腦子的。我還以爲你這裡全是豆腐腦呢。”
溫暖奮力的扒開他的手:“什麼和什麼,你覺得你很了不起了是吧。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啊!你說說你怎麼還有人願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啊?”
“髒水?哈,我樂意!”溫暖瞪着閻謹,一句我樂意噎得他上不上下不下。
“就爲了氣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男人周圍的氣溫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是,因爲我迷上你炸毛的樣子了。”溫暖挑釁地望着閻謹,將他說過的話悉數還給了他。她這輩子都沒有被人踩到腳下過,憑什麼,到了他這邊就全都不一樣了?
她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就是必須要爭這口氣。
“溫暖!”
“哼。”
“鬧夠了就回家吧,我叫人送你。”閻謹忽然軟了下來,面帶微笑望着她。小傢伙驕傲慣了,這次看來是真惹急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況且這次是自己整人家,溫暖一時沒了脾氣。
“不要拿自己的名譽不當回事,不要爲了任何人去做傷害自己的事情。”男人握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認真的說,“要記住,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關心你在乎你的人,會爲你心疼。”
溫暖有些呆怔,心裡有什麼怪怪的說不出來。
是啊,自己這樣破罐破摔真的好嗎?
“你,你到底是怎麼弄的?我什麼時候回到家的?還有,我那個粉絲男孩呢?你把人家怎麼樣了?”她問,還是把能弄明白的先弄明白吧。
溫暖自然是閻謹處理完事情之後,親自送回去的。爲了防止溫暖又出什麼幺蛾子,他還把葉帆也外派了,並且斷了她和國內的一切聯繫。
粉絲男孩?
閻謹沒有告訴她,男孩現在還在3606房間裡。穩妥起見,今天晚上男孩才能從房間出來。當然一部分私人原因,他也想懲罰懲罰這個膽敢和他女人開房的毛頭小子,雖然他確實沒有敢生出什麼賊心賊膽。
可一想到溫暖把他當成那個粉絲男孩,一臉的溫柔,還親他的臉,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將那小子撕了。
還有,她膽敢跟人KISS,小手還不老實的到處點火。雖然對象是自己,可是她心裡是當作別人的!
閻謹越想越覺得牙癢癢,控制不住的想要按下女人好好地打她的屁股。
他忍了又忍,最後決定,先分開一下,免得自己忍不住對她動了粗。小獅子倔着呢,嚇跑了可不好。
他將溫暖送上車,繫上安全帶,“我還要開個會,你的問題,合適的時間我會告訴你的,讓孫毅先送你回去。”說完也不等溫暖回話,關上車門,徑直走向了另一輛車。
溫暖氣得險些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剛纔一霎那的溫情也消失無蹤。
合適的時間?什麼時間是合適的時間?尼瑪,姑娘我還以爲自己穿越了,合適的時間!
哎,還有兩個多月就舉行婚禮了,溫暖心裡煩躁極了,她覺得自己肯定是得了婚前恐懼症。
不行,不能那麼容易就讓他得逞。
孫子兵法還三十六計呢,綠帽子計不行,那咱就改,總有一條計策是可以的。要不怎麼說,天道酬勤,失敗是成功之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