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夫妻間的情趣。
“顧白…。我不想要一個人在這兒,顧白…。”童顏連喊了兩回,這人沒有一點兒的動靜,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的,童顏有點怕,是不是她這樣真的太過於無理取鬧了,所以這人不願意搭理她?
“顧白…。”再喊了他一聲,他還是沒有應,童顏禁不住他這樣的沉默,擡起頭來看了他一眼,他定在哪兒,一臉的沉默,她不應該這樣鬧的是不是?昨晚上他就將利弊一點一點兒的都給她說清楚了,並不是不想帶她去,是實在不能帶着她去…。她不應該這麼鬧的是不是?童顏在心裡努力的說服自己,終究的,緩緩的鬆開了他的衣服下襬。
“你走吧…。”
顧白不動聲色,實際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瞧着她那一副要哭的小模樣兒,心裡碎了一大片,瞧着她要鬆開自己,那手兒在他的衣服下襬絞啊絞的鬆一下又收回去的模樣,可別提有多疼了。
“童顏…”
“恩?”童顏還在哪兒鬆着顧白的衣服下襬,很緩很緩的動作,好像能和他在一起多那麼一點兒的時間也是好的,不料他忽然的喊自己一聲,她有點兒的愣,擡起眼來看着他。
“過來。”
“…。”他突然又說過去?這是要幹什麼?抱抱她嗎?童顏有點兒吃不準,但是應該是有可能的,她瞧到了他眸色中的起伏“顧白,我不過來了,我我看着你走,你走吧!”哪裡敢過去啊?哪裡敢去抱抱他?那樣會多捨不得?儘管是那麼的想…。鬆開了他的衣服下襬,童顏的聲音很輕,像是在竭力的忍住哽咽“你走吧!”
“顧白…”她以爲他是懂她的意思的,可沒有想到在她鬆開手的剎那,他的手忽然伸了過來,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整個人便往前面靠,靠進了他的懷裡。
“顧白你混蛋…。”他的氣息猶如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將她禁錮在裡頭,讓她的呼吸裡面全部的都是他的味道,這樣,這樣怎麼捨得他?垂在褲管的手擡了起來,一回兩回終究沒有環上他的腰,也沒有捨得推開他。
“童顏,我比你更捨不得…”他忽然開口,聲音那麼的低,好像是從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的,可明明他就是在她的身邊,那麼近,近到一伸手就可以僅僅擁抱住。
“…。”張了張嘴,根本說不出話來,唯獨能做的,只是沉默,靜靜享受這分別前的最後一點兒的纏綿。
“童顏,別怕…。”
“恩?”他又開口,聲音很堅定,可童顏沒有明白他的意思,正要多問兩句,抱着她的他忽然的低下身子,然後她整個人就被舉了起來,被他抱在了懷裡面,而他邁開堅定的步伐朝着不遠處的直升機那兒走。
“顧白?”童顏的眸色中有震驚,身後衆人的眸色中亦是有,狼牙和狼鷹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上前,走到他們的身邊“將軍!”
“準備出發…。”他們走上來的意思很明確,是想詢問他是要帶着童顏一道的去往南越邊境嗎?而顧白給他們的只有一句準備出發,由此是確定了?
“是!”狼牙與狼鷹兩人的眼中震驚未曾退卻,但是卻領命了,沒有別的,對於顧白所做的決定,他們向來沒有一點兒的異議。
“顧白…。”被顧白抱着走,他的體溫偎貼着她的心窩,可童顏怎麼不敢相信他是要帶着她一起去,與他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她知他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人,況且如他所言那危機不能確定有多大。
“噓…。”他沒說什麼,只脣貼下來碰到她的脣,一個噓的音節從他的脣裡發出來,然後童顏就想起剛剛他那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童顏,別怕…。”原是他已經決定要帶着她一道前往,並且前方有任何危險,他都會護住她,與她同在,不要怕是嗎?
這個男人啊,這個男人,這個她的男人啊!童顏瞧着他的側臉,在心裡一邊一邊的默唸着,忍不住的熱淚盈眶。
再次坐上直升機的感覺一點兒都不一樣,那一回是來,與顧爺爺來找他,那時候心裡是激動,是忐忑,是想念,而再坐,是與他一道,飛往其他國度,是與他一道的去參與一件事情,或許可以稱得上是很危險的事情,但是此刻她的心裡面,是極端的平靜,沒有一點兒什麼害怕以及其他的情緒,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無疑充實,那種沒有他在身邊的空虛感消失殆盡,只有他在身邊的充實感,那麼的強烈。
直升機轟隆隆的起飛,很快的就升到了半空,清晨的陽光方破開雲層,折射在窗戶上,五顏六色的光,很炫目,童顏禁不住的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外面的藍天白雲,然後又轉過頭看了看身邊坐着的男人,他坐的很直,不像是她靠在椅背上,有點兒散漫的狀態,更像是一個模型,對,一個軍人模型一樣的,立在那兒,陽光打在他的側臉上,有點迷離的光色,童顏眯着眸子瞧他,越瞧着,越瞧的起興致,彷彿是在看一件藝術品似得,初初看,好像並不怎麼樣,細看之下,很吸引人,幾乎讓人移不開目光。
“看什麼?”顧白察覺到了身邊人兒的目光,稍微的轉過身子來。
“唔,這男人,不僅僅是側臉線條迷人,這正面也好看的炫目…”童顏在心裡暗自唸了一聲,對上他的目光,便笑眯眯的答“看你呀…”
“幹嘛?”他忽然的伸手過來像是要討要什麼東西,童顏有點兒不解,月牙似的眼裡,盪漾了迷惑。
“看我,難道不給我錢?”
“不給,不給,就不給…。”某人兒連說了三聲不給,又軟着聲音撒嬌“你整個人都是我的,我看都還不給看了?還問我要錢,羞不羞臉的?”
早上,起牀的時候,這人兒悶不做聲的,自己一個人從牀上翻坐起來,又自己把衣服褲子穿好,後來他去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兒,像那小孩子似得,生怕一個不小心的,他就不見了,那沉默又可憐的小小模樣當真是像有人在他的心口捶了一拳,讓他疼的喘不過氣,後來,在機場,要走,她牽着自己的衣角一直不肯鬆手,軟軟的說着“顧白,你帶我去吧!顧白,我求你了,你就帶我去吧!”那一刻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就想把她帶在身邊,前路未知,危險重重,可他更願她在身邊,由他自己好好的護住,就那麼的衝動了,而彼時瞧着她的笑靨,那彎彎的月牙兒,心裡無比的慶幸將她帶上了,否則否則這一去不知多少日月,他便只能在心裡一遍一遍的描繪她的樣子,想着她今天在做什麼,有沒有想他,明天又會做什麼後天呢?那種感覺比要命還要命。
“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睡一會兒!”這一個星期以來,她比之前要嗜睡許多,早上一般的都要睡到九點乃至十點半聞到了飯菜香味兒才懶懶的從牀上爬起來,今天早上他起牀才矇矇亮,她也就跟着起來了,昨夜裡又是折騰到了那般晚才睡過去,顧白怕她有點受不住,讓她睡一會兒。
“我不困!”童顏搖了搖頭,就這搖頭的檔口,忍不住的一個呵欠打出來,眼眶裡溢了水光。
“這樣子了還不困?”
“我…。”
“睡吧,乖,我不會到哪裡去的!”顧白主動的將她的手給牽了過來搭在自己的腿上,又用自己的大手給罩住,讓她清楚的感知到他就在這兒。
“恩…。”
確實,不是不困,只是不敢睡,怕醒過來,這人就不在眼前,而他懂她,那牽她手過去的動作,童顏知道他是那麼的懂她。
“我睡一會兒,到了,你就叫我起來!”
“恩…”
“那我睡了…”了,聲音漸漸地低下去,顧白偏頭看她,那笑着的月牙兒已經成了一條小縫。
“…。”俊朗的臉緩緩的朝着人兒低過去,在她的脣上印下淺淺的一個吻,才滿足的退去。
“將軍…。”前面坐着的狼牙見童顏睡着了,輕輕的開口。
“恩?”顧白答應的聲音壓得極低,那是怕擾了童顏的清淨。
“我們該落腳在哪兒?”原他們決定的是在不越過邊境線的雨林中潛伏,尋找那一羣人的下落,可現在有了將軍夫人,莫不成還去那林子裡面鑽?就算他們肯,夫人也肯,這老大也不可能肯吧?是以還是請示一下爲好。
“落在西雙。”在接童顏上飛機那一刻,顧白已經是將所有的事情全部的都理清楚了,作戰計劃不改變,但是前面他們休息的地方得有些的改變,不能讓童顏有點兒的危險。
“讓西雙軍方給予我們支持!”原這次任務是不需要其他任何的支持的,事實上每一次戰狼部隊出任務,都沒有讓其他地方軍方給予支持的習慣,就算是之前很大的一次抓捕國際罪犯的活動,他們也從未對任何地方軍方提過要求支援,可這一次不同,有了童顏在身邊,顧白要將所有的一切都部署的完美,至少不能有一點兒的傷害到童顏的地方。
“是!”顧白在所有人的心裡,他是像天上神祗一般的存在,無所不能,高貴而不可侵犯,是以他所做的任何決定,他們都不會有所質疑,他們要做的就是儘可能的爲他安排好一切,執行他所有的命令。是以狼牙很快的就應下話來,之後機艙裡便是靜靜的。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沉睡的童顏絲毫不知道,直升機已經降落在西雙軍方的軍用機場。
狼牙他們先一步的下去,顧白抱着童顏最後下去。
“將軍!”在顧白他們的身前不遠的地方站着穿橄欖綠色衣服的人,那是西雙的軍方,接到顧白他們所傳達的指令,已在此恭候,西雙軍方最高指揮官,一瞧到顧白就朝着他走過來,站到他的面前,對着他行了一個軍禮,並尊敬的稱呼他。
“恩…”按禮。顧白是要回他一個軍禮的,在部隊,回敬軍禮這是基本的尊重,可他手上這個時候正抱着童顏,哪裡能空的開手?他只輕輕的應了一聲,聲音依舊壓得極低,是怕擾到童顏,方纔將她從座位上抱起來的時候,她就恩了一聲,有點要醒的樣子,他是很輕很輕的,纔沒將她弄醒。
“將軍,住處已經安排妥善,請將軍移步!”那人顯然也是極其有眼力勁的,見顧白如此重着懷裡面的女人,他也將聲音壓低了幾分,因爲顧白他們此行是很隱蔽的,來接的人並不是很多,就僅僅是這西雙軍方的最高指揮官以及一些親兵,他們迎着顧白往一邊的車走去。
“將軍,這住處是否還夠滿意?”按照顧白的要求,他們將入住在軍方部隊,一來可以便於他們的掩飾,二來,軍中戒備森嚴,童顏的安全比之在外面任何地方都要有保障。
但因爲是顧白,西雙軍方不敢有任何的虧待,給他準備的房間已經是軍中極好的。
“恩!”顧白環視了一眼這屋子,有客廳,有陽臺,採光極好,又整潔乾淨,他很滿意,想必懷中的人兒醒過來也會是很滿意的。
“派一些人在我屋子門口守着,另外樓下各處巡視的人請增加一倍!”
“是,將軍!”
“你們下去吧,另外的事情稍晚再議。”
“是的…。”狼牙,狼鷹,與西雙最高指揮官聽完顧白的吩咐就要退下,卻忽然的被喊住。
“等等!”
“將軍?”
“讓人準備一些吃食過來!”
“將軍不與我等一同用餐?”顧白的威信在華夏國所有軍區都是極具,這次西雙軍方能有幸成爲他的左膀右臂,這對於西雙軍方來說,是極高的榮譽,他們都盼得能與之一道用餐,在顧白的身上討教一二。
“不了…。”
“我要陪我的妻子…”一直繃着的臉稍微的柔和了一些,直看的那男人瞪直了眼睛,至於狼牙與狼鷹已經見怪不怪。
“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三個男人轉身離開,而顧白將門帶上之後,抱着童顏往臥室走,將她小心的放到牀上,纔剛剛放到牀上,給她蓋上被子,這人兒已經是醒了過來。
“顧白?”
“恩?”
“怎麼了?”見她伸出手來,顧白忙坐過去,將她摟住。
“沒…”童顏還沒完全醒過來,其實是還沒有醒,眼睛睜開一條縫,喊顧白只是下意識的,因爲感覺到周圍沒有他的溫暖,下意識的就喊了出來,聽到他應話,和感覺到他抱着她,她才稍微的醒過來。
“再睡一會兒?”她聲音嗡裡嗡氣的,一聽就是還沒有完全的醒過來,他哄着她。
“我們這是在哪兒?”外面好像不是藍天白雲了啊?童顏有點兒後知後覺。
“我們已經降落了,現在在西雙的一個軍區裡面落腳!”西雙的天氣和京都,還有戰狼部隊基地的天氣有很大的差別,這邊這個月份太陽已經是很大了,雖然是在屋子裡面,她也出了一些的汗,顧白伸手將她散落在臉頰上的頭髮給拂開一些,連帶着將她臉上的汗。
“哦!”童顏腦子有點兒不清醒,顧白說什麼,她也不知道,只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頭。
“顏顏?”她突然的沒有了聲音,顧白疑惑的喊她一聲,只聽得輕輕淺淺的呼吸響起來,顧白有些的失笑,輕輕的將她的身子從自己的肩膀上推開一點兒,一隻手扶住她的肩膀,一隻手伸過去將她身上厚重的衣服脫掉,然後,又輕手輕腳的把她的褲子脫掉,還有鞋子,再將她放平在牀上。
脫去了厚重的衣服,她裡面只穿了一件保暖的棉衣,是很秀身材的那一種,她上半身,因爲肚子還沒有凸顯出來,被勾勒的很美,而下半身,保暖褲勾勒出哪兒的形狀再是筆直纖細的雙腿,那脫了襪子之後瑩白的小腳丫子,十個小腳丫子和她的十指一般的,白皙,圓潤,格外可愛,顧白禁不住的伸手去碰了碰她的小腳趾頭。
“唔…。”纔剛剛碰上去,那小腳兒就一縮,跟含羞草一樣的,而她的嘴裡面小小的聲音如同貓咪呻,吟一般,聽的顧白只覺得一團火從他下半身升騰起來。
“呼…。”他重重的呼吸一回,纔好不容易的止住那升騰起來的欲,望,他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也上了牀,與童顏躺在一起。
以前這小傢伙睡覺一直都是側臥的,那時候兩個人還沒好,但是她已經是習慣性的半個甚至是整個的身子全部的窩在他的懷裡,可這一段時間,她睡覺都是很規矩的,平平整整的躺着,不側臥,更不趴着,是那種下意識的保護肚子裡寶寶的姿態。
顧白也是這般睡的,平躺着,像是站軍姿一般的,但自從童顏這麼躺着睡了之後,他就一直是側臥着,雙手,一隻從童顏的頸項繞過去將她的頭稍微的往自己肩膀挪過來摟着,另外一隻手輕輕的搭在她的肚子上面,而修長有力的腿纏住她的,兩個人像是連體嬰兒一般的,彼此呼吸,心跳皆交纏,在同一個頻率。
“…。”
原本,顧白只是想這麼陪着她躺一會兒的,可是不知不覺的就睡過去,這樣的感覺,在沒有遇見童顏之前是從來沒有過的,常年的軍旅生涯,讓他的警覺性極高,就算之後有那麼一段時間,他脫離了部隊,這種習慣便是很難的改變,像是紮根在他的骨血,可遇到童顏,再沒有這種習慣,只要是在她的身邊,他就能很安心,很快的睡過去。
不過自然的,他再睡的死也沒有童顏睡的死,睡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樣子,自然而然的醒過來,他擡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是有點兒晚了,他記起來童顏還沒有吃什麼東西的,他輕輕的起身,往外面走,恰好有人來敲門,他過去開門,是西雙那指揮官,以及他身後端着食物過來的人。
“將軍,吃的…”
“恩!”顧白讓開身子,讓他們將吃的一一的都端了進來。
“有沒有銀針,測試一下!”這裡雖然是在部隊裡面,但一切安全隱患顧白都要排除。
“好的,將軍!”這一點,這穿軍裝的男人自然而然的想到的,他從一邊的盒子中取出來銀針,將其插入端過來的吃食中,一一的測試過後,才報備“將軍,請放心食用!”
“恩!”顧白點了點頭,讓他們出去了。
而他呢!掃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道道都是極其精緻的,他一一看着,有那些是孕婦不能吃的,童顏不能吃的,將那些給推到一邊之後,他往臥室走。
“顏顏!”
“唔?”童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嚇醒的,睡夢中她聽到有人不停的叫她的名字,推着她,她有點兒的生氣,下意識的伸手一巴掌就朝着揮過去,只聽得一聲的巨響,然後她就嚇醒了,雙眼瞪的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顧,顧白…。”怎麼顧白的臉上有五指印?她後知後覺的想起剛剛的那一聲巨響,還有眼前人漆黑眼裡的毫無波動,她說話都有點兒結巴了!
“脾氣這麼大?”顯然,顧白也是被童顏這一巴掌給打的也有點兒的愣了,他盯着她,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我…”童顏沒話了,甚至都沒敢擡起頭看顧白的臉。
“過來?”
“恩?”因爲顧白臉上鮮紅的五指印,童顏對他的話沒有什麼的反抗,雖然她並沒有覺得她好像是做錯了,誰叫他在她睡的熟的時候要喊她,她又不是故意的,但是鑑於他臉上的五指印,她還是乖乖的聽話好了,畢竟那東西有點兒的扎眼,而且剛剛那一巴掌多大的力道,她自己心裡很有數的,否則也不會他的臉紅了那麼一大片。
“敢打我…。”纔到他的懷裡,他的嘴就順過來,叼住她的嘴巴,聲音從他的喉嚨裡幾乎是直接的過到她的嘴裡,她的耳朵裡。
“我不是故意的!”得,這是要和她算賬了?
“恩!”他語調拉長的恩了一聲,隨即童顏就覺得自己的胸口多了一隻爪子。
“顧白…。”她惱了。
“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某人也只是這樣的回她一句話,氣的她什麼話都不好說,只能任由他將這便宜給佔了去。
“好了,起牀吃飯了…”
“恩?不想吃飯,還是想要我親親?嘴巴嘟的這麼高?”
“我纔不想…。”這人怎麼能這樣鬧騰她?童顏一咕嚕的就推開他,然後從牀上爬起來。
“慢點…。”她那動作迅速的,那有點兒孕婦的樣子,直看的顧白心驚膽戰的,伸手過去將她抓住。
“鬧什麼脾氣呢!”被打的是他,鬧脾氣的倒是她了!
“我纔沒給你鬧呢!”
“那還動作那麼快…”
“我餓了不行麼?”
“行,行!”她是女王,他的女王,得什麼事情都順着她了來。
顧白將她一把的抱起來往外面走,將她放到椅子上,又折身回去給她帶來了他的一件外套披到她的身上,因爲是臨時決定帶着她過來的,並沒有給她帶上衣服。
“吃飯…。”出來的時候,她依舊是坐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眼睛朝着他走的方向望着,那模樣就像是一隻等待着主人回來的小狗兒,差不多是這個樣吧,他給她拿着衣服出來的時候,她的眼裡閃了光,很是明亮,顧白無奈的搖了搖頭,朝着她走過去,將衣服披到她的身上,又給她拿了碗裝了飯菜,然後用勺子給舀着送到她的嘴邊。
“啊…。”她張開嘴巴,示意他喂進去。
這種事做來習慣,顧白自然而然的給她餵了。
“唔,好吃。”她滿足的眯起眼睛,嘴巴里面還包着飯,說話嗡裡嗡氣的。
“有我做的好吃?”一聽她這音調,還有看到她一臉滿足的樣子,應該是開心的,但怎麼着心裡有點兒不滿?是因爲她誇了別人的飯菜好吃?
“老公做的最好吃!”童顏也是個有眼力勁的傢伙,看到顧白麪露了不滿,趕緊的拍着他的馬屁“誰也沒有老公手藝好。”這老公喊得是越來越順口了!
“趕緊吃…。”儘管知道她這話說來,多半是在討好着他,但是他聽了,不得不說,還是極其的受用的。
“唔,老公你也吃…。”從他的手中拿過勺子,童顏給顧白餵了一口。
“…。”
兩個人就這麼將碗裡面的飯一口一口的瓜分了。
“待會兒,好好的呆在屋子裡面,別到處走,我去談點事情很快就回來,誰來敲門都別開,我有鑰匙知道嗎?”飯後,顧白摟着童顏坐在沙發上面,給她仔細的交代事情。
“你不帶我去嗎?”上次他們議事,他不都是帶着她去的嗎?這下怎麼樣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了?童顏賴在顧白的懷裡,有點委屈。
“這次不同!”在部隊裡面,哪裡全部都是他的人,而且戰狼部隊不比的一般的部隊,機會是沒有一點兒的危險性的都是他的人,可這裡不同,這裡畢竟是別人的地方,她跟着來本來就比較的危險了,要是還一直的在外面晃盪,讓別人認了臉去,那是更加的危險的,最安全的就是她呆在這裡,哪裡也不去,這樣最好不過的,所以,顧白沒有打算帶着她去,而且接下來他們商討的事情,有些的危險,他怕她擔心,免得她擔心,也最好是不要帶着她過去。
“哦!”
“那好吧,你早點回來!”雖然童顏是每時每刻的都不想要離開他的,可是呢,他都這麼說了,她也不得不聽從他的話,之前連跟着他來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他就在身邊,雖然要走開一小會兒,那也沒什麼關係,反正他也捨不得她,肯定很快的回來,那就沒有什麼事了,而且童顏也不是什麼傻子,知道有危險,她也得好好的保護了自己。
“恩!”顧白親了親童顏的額頭“待會兒我出去了,記得誰敲門也別開,我自己有房間鑰匙的知道嗎?你就在這裡頭好好的看看電視,桌子上還有甜食,可以吃一點兒…”
“恩,我知道啦,你去忙吧!”
“恩,我走了,很快就回來!”顧白進臥室,拿了軍帽,就往外面走了。
隨着門啪嗒一聲的關上,童顏收回目光,她很聽話的窩在沙發裡面看電視。
“將軍!”顧白出去的時候,狼牙和狼鷹剛好迎面走過來。
“走吧…”顧白看到他們兩個人就招呼他們一道的去議事,可他們兩個人站在他的面前,好一會兒的沒有動作。
“怎麼了?”顧白極其敏感的察覺到這兩人的不對勁。
“沒,沒事!”狼牙和狼鷹趕緊的搖了搖頭,示意沒有什麼事情。
“那還不走…。”顧白挑眉。
“是,是…”狼鷹和狼牙兩人趕緊的跟在顧白的後面,只是在顧白的後面,他沒有看到的地方,狼牙與狼鷹正交換着眼神。
“將軍的臉上是不是有巴掌印子?”
“你也看到了?”
“是真的?”
“我們總不能兩個人都看花了吧!”
“誰敢打將軍啊!”
“你說呢?除了夫人,誰還能有那麼一個膽子?”
“那我們要不要提醒將軍…。”
“如果你敢開口的話…。”狼牙狼鷹兩人一段無聲無息的交流就在兩人的眼神中進行完畢…
顧白總覺得有點不對,跟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他總覺得有什麼的不對勁,但是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直到走到了議事廳,那西雙指揮官走過來,看到他之後,一句“將軍,你的臉怎麼了?”他方纔反應過來,剛剛童顏醒過來時的那一個巴掌。
“沒什麼,我與我妻子之間的夫妻情趣!”顧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着身後的兩個人說的,狼牙狼鷹感覺到一陣冰涼自他們的腳底板竄起來。
“將軍夫人很熱情…”西雙的女子都是很熱情的,是以這男人的一句是誇張。
顧白笑了笑,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那是一種極其強烈的佔有慾,不喜歡童顏被人過多的討論,哪怕是誇讚。
“威廉…。恩…”
熱帶雨林深處,一個極其隱蔽的地下實驗室中,男女的身體像蛇一般的交纏在一起,被欲,望主宰了身體的女人呼喚着男人的名字,極其深的刺激了男人身體裡的獸性!
“威廉先生…。”忽然響起的男中音打斷了這一場巔峰,男人很快的從女人的身上起身,眼裡一片清明,沒有一點兒的欲,望痕跡。
“啊!”而女人不同,女人本來就是感性的動物,在這樣的時候被人打擾,身體空虛到了極點,並且她此刻全身都是光的,怎麼樣都是有羞恥心的,雖然她的好像在很久之前就被吞噬了,可這種叫聲又不是不能裝,裝清純這種事情,她是極其的在行的。
“叫什麼叫…。”但很顯然,她的叫聲並沒有起到她想要的結果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唯獨只有暴戾,一隻腳踢過來,她閃躲不及,直接被踢中了胸口,疼的她呼吸困難。
“威廉先生,您讓我們調查的那個人,有一些的資料出來了…。”那個進來的男人,聲音並沒有因爲裡面這一副*的景象有什麼的變化,他的聲音依舊很平穩。
“哦,帶我去看看…。”這個地下室,很大,他們從這邊出去,往前面走,繞進了另外的一個地下室,很顯然,這不是一朝一夕就建成的,很有可能這便是他們的最後根據地,但是否是真的,這另當別論。
шшш ◆TTκan ◆CO
“這些是那個人的資料…。”威廉隨着男人走到一臺電腦面前,慢慢的低俯下身子看着上面的數據。
“顧白,華夏國最爲年輕少將,戰狼部隊首腦!”短短几行,加上一張人的臉,沒有更多的資料,但是已經夠了,威廉盯着上面的人,聲音裡面淬了毒一般的陰寒“顧白,初次見面,哦,不,二次見面愉快…。”顧白這個人,這張臉確實是威廉第二次見到,在這之前,他從未見過他,但是他的名字已經是刻在他心底最深處,原因…。
這個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國家,也就有許許多多的人,形形色。色,各行各業都有,其中人有好人,壞人,不好不壞,不壞不好,老人,青年,小孩,女人,男人之分,而行業,各行各業也有着分別,威廉該將他定位在那一類人裡面呢?又是何種職業?這裡沒有個很肯定的定位,就是這樣的,雖然這世界上有許許多多的條條框框,有許許多多的分類,可依舊有人是獨立在這些之外的,威廉就可以這麼說,他獨立在各行各業之外,但是個壞人,因爲他從事的事情是犯罪的,而這些一開始就是麼?人從一生下來就是壞人麼?誠然,不可能的,沒有一個人生下來就能預斷他的未來,就能斷定他是個壞人,相反的,威廉很優秀,天賦這種東西可以預料,是與生俱來的,威廉對生物學極其的敏感,從小便表現出極高的天賦,被譽爲生物學上的天才…。而正是這天賦讓他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因爲他在生物學上的天賦,讓某些的人對他起了另外的心思,想要利用他研究生化武器,以起到控制世界的作用…這是極其瘋狂的想法,但這個世界上最不缺乏的就是瘋狂的人,而那人是他的哥哥,威廉的哥哥就是瘋狂的人中的一員,說到這裡,或許有人會好奇,爲何無緣無故的牽扯出一個人?他與整件事情有什麼關聯,與顧白有什麼關聯?
其前因便不必細細道來,只要知曉,在五年之前,顧白身上植入病毒與威廉哥哥脫不了干係,而威廉哥哥之死乃是顧白直接造成,那麼一切便能明瞭,威廉與顧白之間隔着的是親人血仇,威廉雖被哥哥控制,變成研究基因變異,生化武器的傀儡,可在他的心中那是一回事情,顧白殺了他的哥哥又是另外的一回事情,他自當是要爲他的哥哥報仇的,顧白的名字記在他的心中不是一時半會了,他是要將其挫骨揚灰的,而他,他還沒有找他,他便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上門來,那麼也就不要怪他了,這一次,哥哥的仇還有z國的損失和恥辱便一一的都還給他吧!威廉的臉上勾起極其淡的笑容,那笑容看的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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