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掛在衣櫃裡的嫁衣不見了!
她和Amily、葉子出去玩了一天,回來時她便發現自己視若珍寶的嫁衣不知去向,所有人找遍了整個安家都找不到。
她心情有些不好,吃飯的時候板着一張臉,安文濤說了句“別一副誰欠你錢了的模樣!” 她便和安文濤大吵了一架,賭氣回房了。
安夏將跟蹤王旭的私家偵探找來,也就是那天安夏找來拍攝她和王旭的對話的男人,楚天。
楚天把那天拍攝到的畫面拿給安夏看,還有這些天跟蹤的情況都向安夏彙報了一下。
“那天我拍攝完了以後,你離開之後,接着又來了一個男人,坐在他的對面,你看。”楚天按了暫停,指着畫面上後來出現的男人,放大了他的臉讓安夏看。
安夏看着畫面上出現的男人,是她回國那天送快遞的那個男人,長相與王旭一模一樣的男人,他的臉色沒有安夏之前看到的那麼蒼白,而且也沒有什麼所謂的“屍斑”,很明顯,他之前喬裝成快遞員是早有預謀的。
“查出後來出現的這個人是誰了嗎?”安夏看着畫面上長相酷似王旭的那個人問楚天。
“他是一個跑龍套的演員,叫林森。而這個'王旭',我跟蹤他這麼多天,發現他經常出入風雨路一個廢棄的小屋。”楚天指着畫面上拍攝到的小屋,她倒是想去看看這個王旭想玩什麼花樣。
下午,安夏和林森去了那個小屋,是在C市風雨路,一條隱蔽的小巷子裡面,這裡四處皆是矮小破爛的房屋。
安夏剛推開門踏進院子,便被人劈手就是一個手刀劈在後脖頸上,她暈了過去。
安夏醒來的時候外面已是滿天星星。屋裡點着一盞昏暗的燈,還有一個人字梯子,屋子裡堆了好多磚塊,有三面牆都很破舊了,其中一面牆被另外堆砌過,只不過中間留了零點五米的位置。安夏被綁在一張椅子上,身體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而王旭就悠哉悠哉的坐在她的對面。
“你想怎麼樣?”安夏有氣無力的問道。
他戲謔的笑了笑,拍了拍手,門外走進來一個帶着面具的人。從身形來看,那是一個女人,她的手裡捧着一件紅嫁衣,可不正是她消失的那件。
“幫她換上。”王旭轉身出門對那女人道。
女人一聲不吭地將紅嫁衣給安夏換上便出門去了。
安夏着一襲紅色的嫁衣,白皙的皮膚,精緻的五官,那嫁衣就像爲她量身定做般合身。
“你不是很喜歡這件嫁衣嗎?這是我送給你最後的禮物。”王旭道。
“你想殺了我?”安夏問道。
“本來想好好整蠱你一番的,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送你去地獄吧。”他說得一臉輕鬆,好似在很安夏討論晚餐吃什麼一樣。
“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你要至我與死地?”安夏問道。她現在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這種命運握在他人手中的感覺安夏真的很討厭。
“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就告訴你吧。我就是王旭,那個被你嚇得進了精神病院的王旭!”王旭惡狠狠的看着她,“我告訴你,爲了報復你,三年前我吃了一種藥,這種藥吃了就會進入假死狀態,醫院給我開了死亡證明,而我的戶口也從網上消失了,後來我又整了容,這些年我一直躲在鄉下,所以你當然查不到我的資料。從你回來的那一刻,你的行蹤我都掌握了,就是你找的偵探林森幫我跟蹤你呢,那個長相酷似我的人只不過是化妝了而已。本來想多玩一久的,可是那個該死的羅傑,當初他在美國就說好幫我的,居然一直在幫你查我,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的計劃可就要泡湯了,還是趁早解決了你,免得夜長夢多。”
“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天吶,一個人爲了報復居然可以這樣,爲了報復她,他這樣做,看來真的是很恨她啊,有人爲她花這麼多心思,安夏真的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法律又怎樣,爲了報復你,我都死過一次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王旭用繩子綁好,將安夏從椅子上拖起來,讓她貼在那面中間留了零點五米的牆面,他調好灰漿,開始一塊一塊的砌轉……磚頭已經堆砌到了安夏的腰上……漸漸的,已經漫過她的頭了……最後,牆被完全封死。
王旭開始堆砌其他牆面,每一面牆都堆砌好了之後,他便離開了,留下安夏一個人面對着那漸漸失去空氣的恐怖。
安夏站在牆裡,心道:我安夏就要這麼死了嗎?這是報應吧?以前那麼捉弄別人,再見了,外公,外婆,爸爸,周姨,葉子,安迪,Amily,還有,羅傑。呵呵,星辰,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