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和之前兩邊通道相同的狀況,四人心中哇涼哇涼的。付出了這麼多,竟然什麼都沒有,這對於他們來說,真的太難以接受了。
如果不是強烈的不甘,恐怕他們都走不下去了。
“應該被人捷足先登了。”看着隱約間留下的戰鬥痕跡,劍如霜無奈的說道。
人生就是這樣,並不是每一次付出都能得到收穫的。並不是每一次努力,都能換來成功的。
她不後悔自己的選擇,但真的不甘心。
“哼哼,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非讓他好看。”蕭筱不爽的說道。
很快四人便看到了通道的盡頭的大殿,讓他們欣喜萬分的是,這次大殿中不在是空無一物,而是有一個白玉棺正安靜的躺在那裡。
“小心。”劍如霜雖然心中高興,卻沒有得意忘形,反而更加的小心了起來。
被人探索過,卻依然還有物品留下,想都不用想,那肯定不是之前的人好心。
看着眼前的白玉棺,劍如霜的靈覺不斷的給她發出危險的警示,如果是別的物品,劍如霜恐怕早就直接掉頭就走。
因爲每次遇到她難以抵擋的危險,她的靈覺都會發出這樣的警示。
“你們靠後。”劍如霜搖了搖頭,不在顧及靈覺的警示,“如果有危險,你們就先走,不要管我。”
說完,劍如霜就向着白玉棺慢慢的走去。每走一步,劍如霜的氣勢便提高一分。知道走到了白玉棺的面前,劍如霜的氣勢便達到了頂峰。
看着依舊毫無動靜的白玉棺,劍如霜直接揮動長劍,對着白玉棺就斬了過去。
等了半天的王天,本來想等着來人打開白玉棺的時候偷襲,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要破壞白玉棺,這怎麼行,這可是他活下去的最大的保證。
看到對方揮劍,王天便迅速的打開白玉棺,直接跳了出來。
只不過看着盡在咫尺的劍罡,王天已經來不及抵擋。無奈之下,王天直接站在了白玉棺的面前,充當起來人形盾牌。
自己挨一劍最多不過受傷,要是白玉棺挨這一劍,估計恐怕直接就損壞了。
劍罡直接斬在了王天的身上,發出了一道巨大的金鐵交擊之聲。
劍如霜看着突然出現的王天,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色。唯一讓她想不到的就是王天竟然寧願用自己身體抵擋劍罡,也不願意讓劍罡損壞了白玉棺。
更讓她意外的是她全力施展出的劍罡竟然只在王天身上造成了一個很淺的傷口。如果不是她眼神好,恐怕都看不出來。
“找死。”王天怒吼一聲,便揮動長劍,向着劍如霜刺了過去。
金色長劍崩開了劍如霜的劍,直接刺在了劍如霜的靈氣罩上。
嗤,一聲輕響,金色長劍便刺穿了靈氣罩,刺在了劍如霜的肩膀。
劍如霜大驚之下,僅來得及避開心臟要害,便被刺中肩膀。傳說級戰甲如同薄紙一般被直接刺穿。
劍如霜身形暴退,看着就要追上來的王天,大聲喊道,“攻擊白玉棺!”
聽到劍如霜的話,蕭筱三人毫不猶豫的就將槍口對準了白玉棺。
王天剛想追擊劍如霜,看到直接射向白玉棺的元氣彈,頓時便停了下來。
“你們找死。”看着不在攻擊他,而是攻擊起白玉棺的四人,王天憤怒了。
用身體將白玉棺擋住,王天對着四人所在的方向全力揮動金色長劍,就看到一道比剛纔劍如霜發出的大近乎十倍的劍罡向着四人橫掃而去。
“小心!”劍如霜大驚,“快閃避。”
一邊示警,劍如霜一邊激活靈氣罩,一邊拿出最後的一個護身玉符,主動激活。
連如同一劍都無法抵擋,劍如霜絲毫沒有僥倖的心理。她現在唯一期望的就是護身玉符能抵擋住這次攻擊。
轟,劍罡斬在了劍如霜身前的靈氣罩上,兩道靈氣罩僅僅給劍如霜爭取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直接破碎開來。
砰,抵擋了劍罡大部分威力的劍如霜如遭雷擊,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看着身前深可見骨的傷口,劍如霜有點絕望了。差距太大,她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正在攻擊的蕭筱三人,看着被擊飛的劍如霜和迎面而來的劍罡,驚呆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蕭筱,因爲劍如霜的身後相對安全一點,所以這個位置,呂子沖和陳浩讓給了蕭筱。
只不過這次卻讓蕭筱陷入了危機之中。看着盡在咫尺的劍罡,蕭筱根本來不及躲閃。
“小心!”陳浩喊了一聲,直接衝到了蕭筱身邊,一把將蕭筱推了出去。
“啊,我的胳膊。”一聲慘叫,陳浩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卻是因爲來不及收回手臂,直接被劍罡齊肩斬斷。
“你們快逃,我抵擋不了多久。”劍如霜艱難的站起身來,服用了一支極品治療藥劑後,對着蕭筱三人喊道。
就算拼命,恐怕也難以阻擋這個金色殭屍片刻,至於蕭筱三人能不能逃得出去,她也不知道。
“不行,要死一起死。”蕭筱直接拒絕,再次對着白玉棺射擊。
這讓想要攻擊的王天再次停了下來,再次發出怒吼。只不過除了怒吼,王天也沒有太好的辦法,畢竟劍罡攻擊消耗太大,他也不能隨時發出。
“你們走吧,沒有意義的。”劍如霜苦笑道,“趁着他暫時無法使用劍罡攻擊,不然下一次,我們都要死了。”
“我們絕對不會丟下師姐一個人的,要走一起走。”蕭筱堅定的說道。
“我走不了了,而且如果沒有人牽制,恐怕你們也走不了。”劍如霜搖了搖頭。看着眼前血流不止的傷口,別說跑了,就算移動一下,就沒有可能。
等待她的,恐怕只有和這個金色殭屍拼命一條路了。除了自爆,恐怕他連阻擋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蕭筱?”呂子衝看着眼前的局勢,小聲喊道。
“師兄,你帶着陳師兄走吧,我不走。”蕭筱一邊攻擊,一邊搖了搖頭。
“我走什麼走,我要是自己回去了,蕭師叔還不把我皮給剝了。”呂子衝苦着臉說道。“陳師弟,你會陪着我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