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醜妃113 寬衣解帶
段凜澈衝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的這一幕--
牀上那個乾瘦的女人哭的傷心欲絕,蘇紫衣在一旁捧着書愣愣的看着她,眼裡似乎也隱隱的含着淚光,而宏緒皇帝和靈虛子則像兩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在那女子身邊推搡着不讓對方靠近,自己又靠近不了。
段凜澈邁步走向前,將蘇紫衣手裡的書奪過丟至一側,雙手捧着她的臉,心疼的看着她眼裡蓄着的淚光:“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受傷了?”接到童吟的消息趕到時,那些黑衣人的屍體,讓段凜澈心揪的死緊,直到看到她安然無事,才緩緩鬆了口氣。可剛放下的心又被她的淚水揪了起來,蘇紫衣不是個會輕易流淚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
“藍月儀醒了!”蘇紫衣喃喃的開口道。
順着她的視線,段凜澈轉頭看向那個乾瘦的女人,就像是一架骷髏上貼了層肉皮,眼眶凹陷,似乎只需一戳,那凸出的眼珠就能掉出來一般,腮部深深的陷了下去,似乎能通過麪皮數清楚她有幾顆牙齒,身上的衣服對她乾瘦如柴的身形而言是寬大的,從哪裡看,也不像是當年名動一時的大夏朝第一美女。
藍月儀想擦掉眼裡的淚,可她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用力的眨了下眼,讓那模糊的視線變的清明,隨即看向段凜澈,上下打量了一翻,轉而對蘇紫衣道:“是姐夫嗎?”
蘇紫衣咬着下脣,低低一笑,點頭道:“是!你姐夫!”
姐夫?!段凜澈緩緩的擰起眉頭,點漆般的鳳眸裡因溢着詫異似秋水中泛起漣漪,帶起一波微光,那長而濃密的睫毛將眼裡的微光壓成一個半圓的弧度,菱脣隨之抿了起來,讓那張俊逸非凡的臉一時間美的讓人無法移目。
“風華絕代”藍月儀不由的讚歎道,隨即擔憂的看向蘇紫衣:“太帥的男人桃花氾濫,你答應過我,這輩子只找那個會一心一意對你一人的男人,他呢?可有其他女人?”
靈虛子快速上前一步,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了,緊忙開口道:“月儀放心,我徒弟現在就我師父一個娘子!”
師傅?!段凜澈眉頭擰的更緊了些,太陽穴開始微微漲疼。
“師傅!”靈虛子衝蘇紫衣道,再次換上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轉換之際神情飛速:“吳吉觀最近需要整修,師傅府裡是否有地方可容徒兒下榻?”
段凜澈按住太陽穴,只感覺疼的更厲害了!
蘇紫衣自認爲自己和段凜澈都不是好客的人,可自成親後,六皇子府就沒少過食客,也不差這一個了,雖說他別有用心了點,隨即點了點頭。
靈虛子一臉得意之際,轉頭挑釁的看着宏緒皇帝。
“蘇紫衣,你答應過朕不將藍月儀帶走!”宏緒皇帝怒聲道。
“我沒打算帶她走,是她要跟着我!”蘇紫衣很無辜的說道:“我不過是不得不盡孝!”
段凜澈聞言暗自一笑,轉眸無奈的看向蘇紫衣,卻猛然看到蘇紫衣脖子上一個顯然是拇指按出來的淤青,隨即勾起蘇紫衣的下顎,鳳眸裡閃過一絲冷冽的鋒芒:“誰弄的?”
“你父皇!”靈虛子興高采烈的回答道,燎焦的眉毛讓那表情看起來更加嘚瑟,段凜澈和段昶梓的性格他是再熟悉不過了,從早就期待他倆掐上一架了!
藍月儀詫異的看向宏緒皇帝:“你的兒子?”
段凜澈轉頭看向宏緒皇帝,點漆鳳眸沉暗的嚇人,臉上的冷冽依舊,在自己被這個父皇算計的殺入宮中,死傷無數手下時都不曾如現在這般針鋒相對過:“你做的?!”
少了尊稱,讓宏緒皇帝微微的擰起眉頭:“你當如何?”宏緒皇帝說完站起身子,眸光多了份冷然:“膽敢用藍月儀威脅朕的,她是唯一活着的!”
段凜澈嘴角勾起一道冷笑,鳳眸微微眯了起來,眼神中的冷冽卻更甚:“你我都知道,蘇紫衣於我,就如同藍月儀之於你!我也不許有人這樣對她!”說完轉身撈起蘇紫衣的腰,半抱着她出了木屋,隨即衝院外的暗衛冷聲道:“燒了這裡!”
說完不待蘇紫衣開口,便抱着她一躍上了飛雪,胯下一夾,飛奔而去--
“段凜澈……”
在蘇紫衣開口之際,段凜澈低頭含住她的脣,這一刻自她出府後所有的擔憂、心焦、怒火全都釋放在她的脣齒間。
一手託着她的腰,將她翻轉過來,跨坐在自己腰際,身子隨即前傾,將她直接壓在馬背上,隨着飛雪奔跑的頻率,輾轉索取着她脣齒間的甜蜜,逼着她迴應自己的侵入,大手探入她的股間,在她受傷的 周圍旋轉,察覺到她的輕顫和喉嚨裡不自覺的低吟後,大手翻轉直上,鑽入那杏色的繡蓮花肚兜,將那凸起叩在掌心中摩擦揉捏。
一陣冷風中,蘇紫衣猛然一顫,低頭便見他吸允在自己的如玉上,隨即猛然推開他:“孤本,我的孤本!”
燃燒在情慾裡的段凜澈全然不知她在說什麼,只看着她敞開的上衣,露着裡面被自己逗弄凸起的山巒,只拉住她的手扣向另一個碩大的自己:“它想要你!”聲音沙啞的像是渴水的旅者。
“我想要……”蘇紫衣拼命的躲開被他堵住的雙脣,他卻用力的壓着她的臀,更貼近他的勃立,蘇紫衣對齒在他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得空之際心疼的怒道:“我要的是我的孤本,我的孤本,不是你!”
再趕回來時,木屋已經焚燒一焗,木屋前宏緒皇帝抱着藍月儀,衣袖燒的有些狼狽,小心翼翼的將藍月儀護在胸前,見段凜澈飛奔而來時,眼裡多了份怒意十足的陰冷。
靈虛子則被麒麟衛擋在一側,靠近不得,嘴裡不停的嘟囔道:“等我師傅回來,帶走藍月儀,我看你還張狂什麼!”
蘇紫衣不等飛雪挺穩便掙扎着下了馬,衝過去見藍月儀無事,便轉身飛奔向那廢墟中,扒拉着還燙手的書灰。
宏緒皇帝將藍月儀放入馬車,隨即轉過身,看向段凜澈,聲音悠緩的道:“你竟然這樣對朕!”
段凜澈一躍下了馬,轉而邁步走近宏緒皇帝,相等的身高讓兩人足以平時對方眼裡的冷峻,段凜澈開口道:“你我都清楚,這只是一個警告,若有人再敢動紫衣,我不管他是誰!”
“你這是要忤逆不尊?”宏緒皇帝眉頭更緊,盯着這個讓自己引以爲傲的兒子,卻也因此更無法接受他此刻對自己的態度和那所謂的警告:“朕留下你的實力,不是讓你對付朕的!”
“我保有我的實力,是爲了保護我要保護的人的!”段凜澈劍眉因擰起而壓低:“明知道是一場計,我和紫衣仍義無反顧的衝進去,你以爲是爲了什麼?父皇--,先父而後皇!你呢?”
不等宏緒皇帝再開口,段凜澈躬身抱拳道:“兒臣告退!”說完轉身離去。
藍月儀在馬車裡淡淡的開口道:“他的結果會和你不同,他做事比你狠,卻比你更重情義!”
宏緒皇帝垂眸不再言語。
百年孤本,千年藥典!蘇紫衣抓住手裡燒的有皮沒毛的幾張紙控制不住的怒喝道:“段凜澈--,你都不知道你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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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段凜澈拿着藥瓶,小心翼翼的看着蘇紫衣的臉色:“我給你上藥行嗎?”
蘇紫衣停下手中扒拉在灰燼中的動作,緩緩的擡頭看向段凜澈,聲音因怒氣而帶了些齒音:“上藥?!怎麼敢麻煩王爺?”
王爺?!段凜澈挑了挑眉,封王的聖旨下了三天了,自己還沒適應這個稱呼。
段凜澈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木箱子,自將這堆灰燼拿回來後,除了去看藍月儀時出門外,蘇紫衣便守着這箱東西不吃不喝的扒拉着,都已經成灰燼了,再扒拉有什麼用。
“你總這樣,對身體不好!”段凜澈心痛的看着蘇紫衣臉上蹭的黑灰,伸手想抱抱她。
蘇紫衣用力的推開他的手,銀牙因窩火和氣憤而死死的咬着,臉上也因此泛着怒極的紅潤,眸子裡因怒火燒着一份瀲灩:“你不就想着這個嗎?來--”
蘇紫衣也不管手上的黑灰,擡手拽下自己的衣結,直接就脫下自己的紫色外裙,接着便是束裙、中衣,直到一把拽下肚兜甩在段凜澈身上,便是裸着身子,仍氣勢不減的怒吼道:“來吧,完了之後還我的孤本!”
段凜澈傻了似得看着蘇紫衣,從第一個動作到她邁步貼上自己,伸出玉臂摟着自己的脖子,段凜澈的頭皮一下子就炸了開來,酥麻感自頭頂快速的直傳至腳下。
在她光潔如玉的身子掛在自己身上,張口沒輕沒重的咬着自己的頸項時,段凜澈死死的抽着一口氣,那貝齒所過之處都留下一串青紫,疼的段凜澈挑高了眉頭,卻又迷醉在那疼痛過後的舒爽裡。
手中的瓷瓶脫手而落,雙手在扶上她豐臀時,蘇紫衣卻猛然撤離身子,擡手食指點着他的胸口,一字一點的說道:“完事之後,你若是還不了我的孤本,你就死定了!”
挫敗!完完全全的挫敗感讓段凜澈恨不得掐死自己,在自己意亂情迷的時候,蘇紫衣眼裡只有怒火,滿腦子只有孤本!
自己將這事告訴聶輕塵時,聶輕塵足足傻愣了半個時辰,隨後像瘋了似的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摔了,足足大醉了三天,至今看到自己還是張口便道:“參見孤本!”
皓月說,學醫的人對醫學典籍孤本都有種近似瘋子般的癲狂,從聶輕塵和蘇紫衣身上,自己是領會到了!
段凜澈一把抓住蘇紫衣正爲自己寬衣解帶的小手,心慌不已的說道:“紫衣--,我已經派人去找了,總會留有遺冊,我一定給你找回來!”
“找回來?!”蘇紫衣一把抓起段凜澈的衣領,個子不高卻在努力的做着將他提起來的高難度動作,臉頰因此漲的通紅:“你爹爲了讓藍月儀保存的都是孤本,將所有的遺冊都燒了!都燒了?”
“父皇受刺激了?燒它幹什麼?”段凜澈氣急敗壞的怒吼道,接觸到蘇紫衣眼裡如加了乾柴的怒火時,不由的低聲道:“我不是有意燒的!”
“你若不是着急做這個……”說着擡手給了那支的像個帳篷的地方一巴掌:“會燒了嗎?”
段凜澈疼的擰起了眉,直接抱着蘇紫衣蹲到了地上,就着身下的疼痛,隨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打中了!”
“你打我?!”蘇紫衣直接跳了起來,光潔的身子站立不穩的向後仰倒:“你燒了我的孤本你還打我?!”
“我沒打你,我只是……”段凜澈擡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剛纔那彈性十足的觸覺,真是比那對如玉的手感更好,擡頭時正掃見蘇紫衣身下的傷口還腫着呢,緊忙快速的後退兩步,艱難的自她身上轉開視線,壓着嗓子道:“我錯了,紫衣……”
說完頭也不回的衝出屋子,出門時緊忙關上門,衝屋外命令道:“都不準進屋!”
蘇紫衣臉上的怒氣一斂,嘴角隨即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我看你再敢晚上偷溜我房裡!”
只能看不能碰時,稍給他點刺激他就得閃人!
蘇紫衣隨即慢絲條理的穿上衣服,視線落在那裝着灰燼的箱子,心頭又是一陣心痛,孤本呀孤本!
哀悼片刻後,蘇紫衣推開箱子,拿出後門的賬本又開始翻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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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阿拉伯數字公佈以後,段凜澈又順便公佈了小道消息,象徵天下財富的琉璃碧玉簪還在慕容家族手裡,慕容家族頓時忙了起來,半夜要接待許多來自五湖四海的樑上友人們。
古人有云,自己種下的因,轉一圈都要自己承擔後果的。
在皇太后下第三次懿旨時,蘇紫衣終於接到了消息,之前的兩次都被段凜澈直接給擋走了,似乎在段凜澈眼裡一度掌握大夏朝朝政,至今仍聳立於大夏朝羣臣之上的慕容家族都不足以讓蘇紫衣給其面子,何況是八字相剋的皇太后。
這次也是段凜澈不在府中,蘇紫衣才接到了皇太后的懿旨,收拾停當出門時,便見蘇譽冉依舊坐在那回廊的石凳上,身上的衣服厚了些,手裡捧着一個暖爐,單手支在石桌上,這些日子總是如此,給蘇紫衣的感覺像是他坐在那石凳上從不曾離開過一般。
“哥,爲什麼?”蘇紫衣走過去問道,蘇譽冉不是那種會坐在這裡無所事事的人。
蘇譽冉仰頭看向蘇紫衣,蘇紫衣素來怕冷,天剛漸涼時,段凜澈便着人自塞外運了些各種純色的皮毛,按照蘇紫衣的喜好做了十來件裘衣,怕蘇紫衣青黃不接時冷着,便給蘇紫衣又做了些現下穿的掛裘皮的披風,此刻蘇紫衣便穿了件粉紫色的掛裘皮披風,帽子邊緣一圈白色的狐毛,那張粉白的臉在狐毛的襯托下更爲嬌豔,眸子裡依舊清冷無波,似乎除了被段凜澈惹怒時,那雙眸子看誰都是如此的淡然。
蘇譽冉擡手支着有些麻木的腿站了起來,低頭看着蘇紫衣隨之揚起的小臉,嘴角緩緩的勾起一道笑意:“我打擾到你了?”
蘇紫衣搖了搖頭,這些日子,無論自己到哪裡,他總是這樣不遠不近的跟着,不擾到自己也不靠近自己,卻總是在不遠處給了自己一份不一樣的安心:“哥,累嗎?”
蘇譽冉輕輕笑了笑,臉上帶着淡淡的憂慮,和段凜澈的風華絕代不同,蘇譽冉讓人覺得乾淨中透着唯美,是那種如水晶一樣透亮卻折射出五彩之光的美。
“紫衣--,那天你回汾陽王府,刺殺你的,可能是……”蘇譽冉張了張嘴,喉嚨似有什麼堵着,那種上下不通的難受感讓蘇譽冉覺得呼吸都被滯住了:“可能是……”
“是父王!”蘇紫衣接口肯定的說道:“所以哥才如此守在我身邊!”
蘇譽冉杏眼微微詫異的一挑,隨即又暗淡了下來,像是折了光的水晶,暗的讓人心疼,那張沒有瑕疵的臉上交織着矛盾和痛心:“我阻止他,但他不一定會聽我的,所以我只能守在你身邊,我沒有武功,可我可以用這條命護着你!”
“哥,父王爲什麼要殺我?”蘇紫衣看着蘇譽冉,不解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蘇譽冉搖了搖頭,凝眉說道:“除了我,父王對妹妹們都……”
蘇紫衣眸光中猛然劃過一絲瞭然,突然就明白了汾陽王的悲哀!
“哥,我今天入宮,帶着莫蘭和童茵,哥不用擔心,好好休息一下!”蘇紫衣說完,含笑一躬,轉身帶着莫蘭和童茵一起離去。
上馬車時,便聽莫蘭道:“世子爺還在後面!”
蘇紫衣點了點頭,悠悠的嘆了口氣,入了皇宮,蘇譽冉不得召見自然不會跟來了。
一入坤寧宮,那種加了迷失香的檀香味便撲鼻而來。
宮女來接過蘇紫衣的披風,另一個宮女拿了個仕女圖瓷手爐呈到蘇紫衣面前:“太后娘娘知道王妃畏寒,特地給王妃備下的!”
“有勞皇祖母掛心了!”蘇紫衣低頭接過瓷手爐,不會太熱,溫度剛好的似算準了自己會這個時候來一般。
蘇紫衣隨着宮女步入後殿,迎面便見皇太后斜倚在那鋪着明黃色毯子的貴妃椅上,一旁的宮女正給她修剪着指甲。
“見過皇祖母!”蘇紫衣躬身施禮,將手裡的瓷手爐捧在懷裡,瓷手爐裡隨着熱氣散發着異樣的香味,蘇紫衣眼簾微微的闔着,看來皇太后是下了狠心了!
“紫衣坐!”皇太后擡眸時,便瞧見了蘇紫衣眼裡的恍惚,幾乎是迫不及待的便對蘇紫衣施起了重瞳。
只片刻功夫,蘇紫衣便表情麻木,眼神呆滯的坐在一側的椅子上。
“都下去吧!”皇太后揮了揮手,待無人後,皇太后走向前,盯着蘇紫衣看了許久才緩緩的問道:“紫衣可有其他的名字?”說話的語氣似拉家常般輕鬆,眼神裡帶着一份微不可查的試探。
“柳慕!”蘇紫衣視線沒有焦點的望向前方,似穿透了皇太后的身體看向了不知名的地方。
皇太后滿意的點了點頭,佈滿褶皺又塗的厚厚的胭脂的臉上滿是釋然,隨即轉身緩緩的踱了兩步:“爲什麼冒充蘇紫衣?”
“找汾陽王報仇!”蘇紫衣說話的語調木然而機械。
“找汾陽王報仇?”皇太后不自覺的跟着重複了一遍,似乎因這個答案而覺得詫異,不自覺的挑高了音調:“因何找汾陽王報仇?”
“他玷污了我妹妹!”
“玷污?”皇太后似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仰頭笑了許久,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卻始終盯着蘇紫衣無光的雙眸,待確定蘇紫衣的眼許久都不曾眨一下時,才緩緩的收了笑,低聲問道:“你親眼見到汾陽王玷污了你妹妹?”
“聽我爹說的!”蘇紫衣的聲音依舊機械的緩慢。
“道聽途說!”皇太后諷刺的一笑,語調冰冷而肯定,似乎深信汾陽王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皇上每日讓你去,是做什麼?”
“琢磨琉璃碧玉簪上的字符!”
“琉璃碧玉簪?!” 皇太后神情一下子因這幾個字激動了起來,轉身在廳裡來回踱着步,嘴裡喃喃自語着:“他果然也開始打那碧玉簪的注意了?難道他知道那翠玉盒的下落,纔想着要打開它?”
猛然頓住腳步,皇太后轉身看着蘇紫衣問道:“他哪來的碧玉簪?”
“我畫的模子!”
皇太后聞言心情放鬆的一笑:“原來如此?可惜--”
似落了心頭的大石,皇太后轉身做到一旁的椅子上,朗聲問道:“如今市井上流出的字符可是你傳出去的?”
“是!”
“那意思可是真的?”
“真的!”
“你怎麼識的這些字符的?”皇太后身子微微前傾,雙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蘇紫衣的眼裡折射出的每一道光線。
“在蘇紫衣死前的書冊裡發現的!”
“原來如此!”皇太后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猛然擰起眉頭,視線危險的看着蘇紫衣,猛拍桌子怒喝道:“你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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