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告及作品相關 推薦小夥伴的美文 盛世王妃 ——妃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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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無雙,不守婦德,善妒成性,入府三年無所出,殘害王爺血脈,與男色夜琉璃私通,珠胎暗結,證據確鑿,斬立決!夜琉璃,仗殺!柳氏一族株連,秋後處決!”
身體沒在陰冷的水牢,昂首看着一臉從容若水的夫君轉身,眸光平靜,曾經爲他跳動的心一瞬冰封。
“無雙我妻,我唯一的妻。”
“無雙,這身子只是你一人的,也只能是你一人的。”
“我兒子的母親只有一人,那就是…你,柳無雙!”
她愛他,信他,等他還自己一個清白,他卻眼睜睜看着自己被逼入絕境,情話猶在耳邊,卻抵不過眼前血淋淋的事實。
“如有來生,定不錯付!”含恨重生,竟回到大婚前夕,既然老天都覺得她命不該絕,此生,她定要逆天改命,讓那些設計陷害過她的人後悔此生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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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讀》》:
第一章死於蝕骨草
“王妃,……你吃些吧!”侍女欲言又止,猶豫的看着漆盤上散發着腐臭味道的叟湯,咬了下脣,“都好幾天了,一會兒還要受刑,再這麼下去,您的身子更吃不消了……”
低嗚着,看着牀上瘦得不成人形的女人,容色依舊,只是眼底早已沒了往日神采,灰敗的如同臘月的天空,死寂。
柳無雙輕笑,“他不就是要我死麼,黴飯餿湯冷水泡,吃不消又如何?”嘆了口氣,“放下吧。”
一連幾十天的折磨,那人的手段極爲高明,只是對她的身子造成損害,偏偏她的臉在‘高手’的僞裝下完好如初,甚至潔淨的如同落了光的玉石。
侍女自知多說無益,以前跟在王妃身邊就沒少得罪人,如今王妃落敗,他們這些王妃院子裡的老人更是在府裡擡不起頭來,他們不恨王妃,卻也喜歡不起來。
不喜歡,但同爲女人,她還是不忍心,那層薄被下的纖細的身體腫的如同粗壯的木樁,手一按,就有紫褐色的液體流出,還散發着陣陣腐臭。
誰曾想,曾經風光無限、囂張跋扈的勤王王妃,如今犯的是殘害王室血脈、與人通姦的大罪,證據確鑿,王妃無從抵賴,於月前收壓在王府私牢,只待王爺回來親自定罪。
勤王是大秦王朝唯一的一位異姓王,頗受大秦王朝皇帝賞識,此事更是派了大理寺少卿兼吏部員外郎韓立審理,韓立作爲王爺的好友之一,對待此事更是比平時謹慎。
“王爺回來幾天了?”柳無雙問,視力已經越來越差,雖然她早已是百毒不侵的體制,可連日飯菜的荼毒已經將她的身體沁透,若不是還有一口氣撐着,怕早就是一縷幽魂了。
“……已經三天了……”侍女遲疑的回道,見主人側過身來,急忙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湯餵了進去,看着那顏色有異的湯水被王妃嚥下去,她還是沒忍住乾嘔了起來,“……王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
“罷了,無妨,繼續吧。”喉頭有些鹹,無雙眯了下眼睛,再睜開,才勉強看清,又咽下一口。
喂湯的手頓住了,一陣鎧甲鏘鏘聲逼近,無雙的視線黑壓壓起來。
“王妃!”侍女急切的呼喚聲瞬間哽住,“韓大人!”說話不禁有些發抖。
很快,無力的胳膊被人架了起來,整個人被拖着行進了許久才扔進了冰冷刺骨的水牢裡。
‘噗通’一聲,濺起水花無數。
“我要見他!”
水牢,曾經她最引以爲傲的浴室,是石弘炘特意命巧匠打造的,水是活的,通過加熱的水車翻動的同時加熱,溫度可以通過水車調節,讓人可以隨意的享用。
全府上下上下只有這一處,是石弘炘專門爲她打造的,如今,竟然方便了韓立,直接把這裡建成了一座水牢。
“柳無雙,你還有什麼臉見王爺!這次是有人掌握了證據,殊不知,你嫁入王府三年,王府側妃、美人、女侍共二十餘人,竟無一人得孕,你蛇蠍心腸怎見一般!你竟然還敢與人私通!你還不認罪麼?”
咬着牙,忍着冰冷刺骨的水刺透皮肉,滲入骨髓,顫抖着,揚起倔強的下巴,“我要見他!”
她沒有做過,爲什麼要認!
“哼,此等淫婦,有何顏面面見王爺!柳無雙,我勸你還是乖乖認罪,少受些皮肉苦的好,縱使你銅筋鐵骨,也熬不過這‘流水’的刑罰,姦夫夜琉璃已經被王爺下令仗殺,一棒一棒的落下去,不是太重,也不會輕,也不知道夜琉璃熬不熬得住跟你黃泉路上做一對鴛鴦鬼!”
琉璃!
想起那個風一樣的男子,柳無雙平靜的眸子閃過一絲不忍,但是很快就隱去了,恐怕,這一輩子,她要對不起的人已經太多了。
可是,她沒有做過,她也不信石弘炘只會聽韓立的一面之詞,她不信,在她身邊夜夜溫柔的男人會對她這麼無情。
“我要見他!”聲音已經有些顫抖,柳無雙嚥下口中的鹹腥,習慣了水牢裡的黑暗,她竟看清了火光中韓立的面容。
狠狠咬了一下脣,才忍住幾乎破口而出的痛吟,那流水刮過泡在水下的肌膚,活刮一樣的疼,這還遠遠不夠,這流水用了十幾種藥材做引,裡面的蝕骨草循着刮開的傷口順着血脈鑽入體內,如同活了一般遇血瘋狂,鑽入皮肉,直入骨髓!
“賤婦!給我再加些柴進去,讓我們的王妃好好的舒服舒服,身子舒服了,嘴巴才能說些好聽的!”
十幾種藥材在熱力催動下引得蝕骨草更加瘋狂,柳無雙腹內遭受重創,早已不支的身體搖搖欲墜,喉頭一鬆,一條血箭噴了出來。
“唔……”顫巍巍的攀住石牀,“我要見他!韓立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要見他!
只要他相信她是清白的,無論有多少證據證明她‘做過’那些事,她都相信他一定會還她一個清白,會還她那個沒機會看到外面這個花花世界的孩子一個公道。
這個世上,她只信他!
“王爺!”韓立讓出一個位置,看着從陰影中走出的男子。
男子身形修長,謫仙般的面容眉角鋒利,似是孕育着無限風雨,漆黑的瞳仁散發着夜色般深寂的幽光,沉鬱的幾乎探不到底,兩片緊抿着的脣無情得薄。
“……炘……”嘴角血絲落進水裡,很快被蝕骨草奪去,很快又散開,找不到骨頭的蝕骨草很快再次循着她裂開的傷口鑽了進去。
蹲下身,石弘炘伸手,慢慢擦着無雙脣角的血跡,黑眸內也平靜的如同一潭深水,激不起一絲波瀾,“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他問。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怔怔的,柳無雙擡頭,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子,這就是那個在她耳邊呢喃着各種情話的男子,那些讓她羞紅欲醉的情話似乎猶在耳邊,他的聲音是那麼熟悉,面容是那麼的清晰。
可是,他竟然問她,還有什麼要說的。
“如果沒有什麼要說的,就認罪吧,免得受這些苦,夜琉璃我會厚葬,柳家我也會放一條活路。”石弘炘捻起手上的紅色,凝目看着。
“王爺!”韓立高聲呼叫一聲。
石弘炘像是突然回神兒,站了起來,立時有人奉上手帕擦手,“宣吧。”
“柳無雙,不守婦德,善妒成性,入府三年無所出,殘害王爺血脈,與男色夜琉璃私通,珠胎暗結,證據確鑿,斬立決!夜琉璃,仗殺!柳氏一族株連,秋後處決!”韓立高聲宣道,聲音在四周牆壁的反射下,迴音加強,震耳發聵!
身體沒在陰冷的水牢,昂首看着一臉從容若水的男子轉身,眸光平靜,曾經爲他跳動的心一瞬冰封。
柳無雙,這就是你一心一意對待的男人!
“無雙我妻,我唯一的妻。”
哪怕那個時候皇上同時賜給他兩個側妃,她們身份尊貴,才情出挑,她卻是因爲家人不得不嫁給他,大喜之日,他仍是情意綿綿的說自己是他唯一的妻,教她識得男女之事,享受到什麼是魚水之歡,秦晉之好。
“無雙,這身子只是你一人的,也只能是你一人的。”
嫁進王府她才知道,自己所嫁的男人不單權勢滔天,就連豢養的女人男色也絲毫不輸帝王,她步步籌謀,寸寸設計,掌握府內前府後院,掌管着府內所有銀錢往來,爲的不過是在府內站穩,不讓府里人輕瞧了她。
“我兒子的母親只有一人,那就是……你,柳無雙!”
他卻問都不問,查都不查,就任憑韓立定了她的罪,定了她殘害他子嗣的罪!
私通!
和夜琉璃私通!
你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夜琉璃是什麼樣的人!
石弘炘,終究是我柳無雙錯信了你?還是你太會演戲?爲了柳家一個無名庶女做戲三年,如果不是愛,那究竟是爲了什麼?爲了什麼!
爲了他,她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捨棄了,最後竟牽連讓他遭受亂棍之痛。
爲了他,她做了自己最不願意做的女子,在後宅爭風吃醋,與女人鬥,與男人掙。
爲了他,她竟連累了她全家爲他的孩子陪葬!
爲什麼!
爲什麼!
究竟爲什麼!
“哈哈!”柳無雙突然仰面大笑,有清色的液體自眼眶中流出,睜目瞪着那雪白的衣角,“石弘炘,如有來生,定不錯付!”在男人轉身離去的剎那,柳無雙含血怒道,隨即整個人沒入水中。
隔着清澈的水面她看到韓立脣角得逞的笑容,看到從容若水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同,可是,在她想仔細捕捉他眼底的那抹不同時,一隻蝕骨草順着頸部的血脈鑽入了她的頸骨,頭骨。
閉上眼的那一刻,柳無雙竟記起,藥書上對蝕骨草的記載,那本石弘炘讓她熟讀背爛的藥書。
蝕骨草,喜熱,嗜血,遇水無形,以九九湯做引,可順入人體內,沿血脈鑽入肌肉,滲入骨髓,其痛難當,其傷無形,被蝕骨草纏身者,輕者筋脈盡斷,肌骨無力,重者神志盡失,形同腐屍,七日卒,忌寒。(注:常用於刑拷逼供,因太過殘暴,大秦開元元年聖祖皇帝宗政厚德下令悉數燒燬。)
女主上一世是如何冤死?
這一世又如何討回公道?
又會牽誰的手白頭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