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那她還不如不知道呢,這幾天她都在躲着他,生怕他一個精蟲上腦就將她給X了。
她還不明白了,新婚夜知道她不是處了,他就表現出不屑碰她的樣子,怎麼後來還碰了?
任憑郝馨怎麼威脅怎麼討好怎麼脅迫,丁御峰都沒再說一個字,最後郝馨敗興而歸。後來又問了丁御峰幾次無果後,她便認定了自己的揣測。
報着這種想法,經過幾天晚上的思想鬥爭,在四月三十日晚上,她揹着畫板果斷的不計後果的開車去了丁御峰推薦的地方,並在出門的時候將手機給關了。
鄭墨辰晚上九點多到家,隨口問管家:“夫人回來了嗎?”
“沒有。”
鄭墨辰的眉頭一皺,拿起手機,撥了郝馨的電話,聽到裡面傳來的關機聲,臉色頓時憤怒起來,對着管家說道:“查查夫人現在在哪?”
管家領命去了,沒一會,管家來說:“夫人現在在滬寧高速上。”
鄭墨辰的眼睛慢慢的眯起來,滬寧高速?她膽子真是夠大,敢逃?舀起剛剛放下的鑰匙出了門。
管家看着看着鄭墨辰憤怒的背影,兩手焦急的錘在一起,這兩人消停沒兩天,怎麼又槓上了?
郝馨後半夜到了地方,漱漱洗洗後就睡下了。
剛剛眯着,就聽到有人“咚咚咚”用力的敲門,掙扎着起來,眯着眼睛打開門,還沒看清是誰,就被門外的人倒退着壓倒,瞌睡頓時全無,嚇的閉着眼睛大喊:“救命啊!”
鄭墨辰看着閉着眼睛滿臉恐慌的郝馨,冷冷的說道:“就算你喊破嗓子,也沒人敢救你!”
熟悉的聲音,讓郝馨睜開了眼睛,看到鄭墨辰那張熟悉的臉是,高度緊張害怕提着的心放了下來,驚訝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問完後她明白了他爲什麼來了?這個男人,身上穿雷達了嗎?怎麼知道她在這裡?問道:“你跟蹤我?”
鄭墨辰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跟蹤你,你還不夠資格!”
“既然不夠資格,那你還跟着我做什麼!”明明就是跟蹤她,還裝聖潔死不承認。
最討厭敢做不敢當的男人了!
郝馨的話徹底激怒了鄭墨辰一路走過來壓在心底的怒火,指尖滑過郝馨的脣,嘴角含着危險的笑說道:“郝馨,你現在長本事了啊?不僅敢忤逆我的話還敢質問我,看來我對你真的是太好了?”
郝馨只顧着躲閃他的指尖,沒注意到她的表情,回嘴道:“你對我好什麼?”
鄭墨辰的嘴角歪了一下,指尖在她下巴停下來,“還敢頂嘴了?”
其實鄭墨辰這句話問的不對,從他認識郝馨起,這個女人沒有一句話不還嘴的。
郝馨這會看到鄭墨辰皮笑肉不笑漫不經心的表情,一下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不再是她結婚前認識的男人了,睜着眼睛,緊張的看着他。
鄭墨辰看着她緊張的表情,嘴角動了一下,指尖滑到她光滑的脖子處,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說完,猛的撕開她的衣服,嘴和手毫不客氣的在她的身上四處遊離。
第二天,郝馨好在沉睡中,就被鄭墨辰毫不客氣粗暴的給叫醒了,瞪了一眼後半夜將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男人,轉了個身繼續睡覺。
鄭墨辰看着她的後頸項,看着手錶,說道:“給你五分鐘,否則後果自負!”
郝馨動都不動理都不理。
十分鐘後,郝馨看着在她身上圈圈叉叉的男人,後悔了,她扶着幾乎不能動彈的腰慢慢的穿上衣服上了他的車。
上車後,郝馨就躺了下去,腿很沒有形象的翹在車窗上,不出一分鐘就睡着了。
鄭墨辰聽着她淺淺的呼吸聲,沒計較她的不形象,車子安穩的往某個偏僻的鄉鎮駛去。
車子下了高速便上了國道,顛簸的道路讓蜷縮在一起睡的很不安穩的郝馨從座位上跌了下來,“啊”的一聲慘叫。
“怎麼了?”鄭墨辰聽到郝馨的慘叫問道,同時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郝馨的腰撞到了前排駕駛座的中間位置,這下原本就疼的腰雪上加霜,幾乎都不能動彈。
“疼!”郝馨扶着腰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鄭墨辰打開後車門,小心的將郝馨從底下撈了起來,看到她紅紅的眼睛,沒好氣的說道:“活該!”
郝馨疼的懶得跟他計較,扶着腰一聲不吭的靠在椅子上。
鄭墨辰也沒說話,發動了車子,放緩了車速,走了二十幾分鍾,到了一個鎮上,郝馨見到路邊有個十字架,讓鄭墨辰停了車。
鄭墨辰沒有跟她對着來,配合的停下了車,郝馨扶着腰慢慢的朝着診所去,坐下後,就對着醫生說:“我這腰好像是骨折了,看看要不要住院?”
菩薩保佑,一定住院,這樣她就可以不用跟他在一起去給他的初戀上墳造孽了!
“沒常識!”鄭墨辰不屑的哼了一聲。
醫生則是撲哧一笑,“姑娘,你的腰要是骨折了,你就走不了路啦!”
希望破滅,郝馨的臉頓時憋了下去。
片刻後,醫生出了診斷結果:“沒傷到骨頭,也沒啥大問題,抹點藥膏休息兩天就好了。”說完,站起來去櫃檯裡拿出了藥。
“醫生,我覺得我好想是傷到骨頭了,你再仔細檢查檢查!”郝馨懇求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