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看的她哭的傷心,鄭墨辰連忙拿出紙巾,將她臉上的眼淚小心的拭去了,將心裡話給說出來了:“我之所以沒跟你商量就將孩子的戶口上到了我的名下,那是因爲怕你給她找個後爸,回頭跟他姓。”

郝馨抽泣了幾聲,才抽抽搭搭的答道:“我那是氣你,所以故意說的。”

“那你要找白馬王子呢?這也是故意說的?”鄭墨辰繼續問道。

郝馨抽泣了兩聲,答道:“不是。”然後又擡起淚光盈盈的眼睛看向鄭墨辰,說道:“我還這麼年輕,你總不能讓我一輩子守着單吧,我也想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有個枕邊人!”

鄭墨辰聽到她依舊還想着找別的男人的話,牙齒又癢癢,她郝馨這輩子生只能是他的人,死也只能是他的鬼,她甭想再找別人,就算是找了,找一個,他廢一個,找兩個,他廢一雙。

深吸了口氣,暗暗的咬緊了牙光,說道:“我怕我女兒以後受欺負,所以你趕緊的將戶口給換回來,要不然我就不讓你見到女兒!”說完抱起果果就上樓,將門撲通給緊緊的關上還給鎖了上去。

鄭墨辰慢了一步,看着被她關上的門,有些無奈,這小東西,怎麼跟她說道理就說不通呢!

郝馨帶着寶寶在屋子裡一天都沒有出來,儘管她餓的厲害的疼,但是爲了不跟鄭墨辰妥協,她還是忍着餓。

直到下班的時候,郝味道回來不由分說的將鄭墨辰給趕走後,郝馨纔出了來,胡吃海喝了一大頓。

郝味道看到郝馨狼吞虎嚥的樣子,心疼不已,對着郝馨說道:“馨馨啊,這個樣子也不是個事情,這樣,爸爸在老家不是還有一套房子嗎,要不然,你帶着果果跟傭人先到那邊住一陣子,避避他。”

爸爸的那套房子郝馨知道,是位於老家,前兩年新農村建設的時候,他們家交了點錢,大前年的時候爸爸想着老了以後能有個適合養老的地方,就將那房子給裝修了,但是一直都沒有人住過。

眼下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避開鄭墨辰,再加上天氣漸漸的炎熱起來,去那裡一來能避開鄭墨辰,二來也能避避暑,也好。

爲了避免夜長夢多,也爲了避免鄭墨辰懷疑,第二天天剛麻麻亮,郝味道就找了輛車,將郝馨還有孩子給送到了地方。

鄭墨辰又在家抓心撓肝的想女兒想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他又過來了,敲了好久的門,依舊是沒人應,打郝馨的電話,也沒人接,在門口等了好長時間,都沒能等到裡面的人給開門,氣的牙齒癢癢。

郝馨一行人在七點來鍾就到了地方,一番打掃過後,便可以入住了,郝味道拜託了傭人一定要好好的照料後,千不捨萬不捨的回來。

鄭墨辰等了一早上,都沒能見到人過來給開門,就先上班去了,臉色臭了一上午,中午得了一丁點的空,便往這邊來了,這會沒敲一會兒門,郝仁就給開了門。

鄭墨辰急急忙忙的進了門,見廳裡沒有人,又急忙奔上樓,見屋子裡也沒有人,急匆匆的下樓問郝仁:“你姐姐呢?”

“不知道啊,上午起來就沒有見到人。”

郝味道和郝馨商量這件事後並沒有讓郝仁知道,不是怕他不守秘密,而是怕他有什麼心理上的負擔。

鄭墨辰聽了郝仁這不知道的話,心裡頓時急了起來,果果這才一個月多一點兒,幾乎是沒什麼抵抗力,根本就不能見風,這孩子帶出去,要是被傳染上了什麼疾病可怎麼辦?馨馨又是那種馬大哈的性格,要是將孩子給弄丟了怎麼辦?

鄭墨辰的心裡空前的從所未有的焦急起來,立即給常笑去了電話,看她是不是跟常笑在一起。

常笑昨兒個被常青藤給說了聲‘該’後,雖然後來常青將她給哄了個心花怒放,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將鄭墨辰給記恨上了,所以這會看到他的電話,便給掛了!

鄭墨辰見常笑掛了電話,更加確定郝馨就應該跟她在一起,立即又開始撥,在撥了第三遍的時候,電話終於被常笑懶洋洋的給接了起來,對方漫不經心的焦躁的問道:“找姐有什麼事?”

鄭墨辰心裡對郝馨焦急,所以也就沒有將她的話記在心裡,而是急着問道:“你讓馨馨接電話。”

“馨馨沒跟我在一起!”

“你讓馨馨接電話!”鄭墨辰又重複了一遍,語速也變得嚴厲起來。

常笑聽到電話裡鄭墨辰嚴厲的聲音,想也不想的將電話給掛了!哼,馨馨不見了就來找她,她是販賣人口的還是咋滴?

鄭墨辰見常笑又將電話給掛了,急的額頭上茲茲的冒汗,又撥打了她的電話,結果就是接通就被掛斷,接通就被掛斷。

她的行爲,讓他更加確定郝馨就在常笑身邊,耐着性子給常青藤去了電話。

常青藤倒是幫助,便撥打了常笑的電話,從常笑的口中得知郝馨並沒有在她那兒,就給鄭墨辰回了電話。

鄭墨辰聽常青藤說郝馨並不在她那兒,更急了,也慌了!

不在常笑那裡,馨馨能去哪裡?

急忙給郝味道去了電話,郝味道假嗎假嗎的忙慌了下,便掛了電話。

連郝味道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鄭墨辰是真真急了,她帶着個一個多月的孩子,能去哪裡?

猛然之間,他想到一個可能去的的地方,立即撥通了這個地方的電話。

沒響幾聲,電話被接通了,一接通就火急忙慌的問道:“奶奶,馨馨在不在你這兒?”

鄭奶奶聽到鄭墨辰這個焦急的聲音,愣了下也慌了,“沒在我這裡?她不見了還是咋滴?”

鄭墨辰聽不在奶奶這兒,心沉了下去。

不在常笑那裡,不在奶奶那兒,她能在哪裡?隨便的敷衍的安慰了鄭奶奶兩句,他便開始想着她可能去的地方。

可是思前想後,根本就想不到她可能會去的地方。

郝仁見到鄭墨辰這麼焦急,便勸着說道:“前姐夫,我姐那麼大個人,應該是不會丟的。”

鄭墨辰自然是知道她那麼大個人是不會丟,可是現在關鍵的是,她帶着果果啊,果果那麼小,要是被感染上了肺炎等什麼疾病可怎麼辦啊?

鄭奶奶得知郝馨跟曾孫女兒不見了,急的團團轉,便給鄭援朝打電話,鄭援朝聽了鄭奶奶的話,立即又給鄭墨辰打電話,被鄭墨辰寬慰了幾句,還是覺得不放心,便給郝馨打電話。

郝馨爲了避免鄭墨辰能找到她,手機什麼的都沒有帶。

鄭援朝掛了電話,想着郝馨也算是個成熟穩重的孩子,不會幹出什麼衝動的事情,可能是小墨太草木皆兵了。

這麼一想之後,他也就放下了心。

鄭墨辰在屋子裡急的轉了幾圈之後,便開車出去找了,郝仁看到他着急的樣子,便給郝味道打了電話,在得知鄭墨辰不在身邊後,郝味道對着他悄悄的說道:“你姐現在沒事,你千萬不能跟你前姐夫說聽到沒有?”

郝仁在姐姐的問題上一向是言聽計從的,所以聽到爸爸說姐姐沒有事情,

他心裡放了下來。

鄭墨辰將大的商場和超市統統都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郝馨的影子,眼看着天快要黑了,便又開着車回到了郝家,在看到郝味道和郝仁都在家後,雖然兩人臉上都顯現出了焦急,但是他還是能感覺到他們臉上的焦急並不真實,他頓時明白了。

若是郝馨現在真的不見了,他們應該是急的六神無主纔是,而現在,他們的臉上並沒有那種表情,那就只有一種情況,就是郝馨現在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並且知道他們知道她在哪。

知道她在安全的地方,鄭墨辰的心裡鬆了一口氣,看向郝味道,說道:“爸,馨馨現在在哪?”

“我哪裡知道?”郝味道回答的十分的沒好氣,頓了頓,又唬道:“誰是你爸,別亂叫!”

鄭墨辰臉色稍稍僵硬了下,說道:“爸,您怎麼會不知道馨馨在哪?你就告訴我馨馨在哪。”

郝味道見他知道了,也不裝了,說道:“我家馨馨說了,只要你將孩子的姓氏給改過來,就讓你看到孩子。”

又說道:“那孩子是我家馨馨辛苦懷上生下來的,跟我們郝家姓怎麼了?怎麼就不能姓郝了。”

鄭墨辰同樣威脅的話可以跟郝馨說,但是卻不能跟郝味道說的,沉下了臉,說道:“爸,你就告訴我馨馨在哪裡!”

郝味道絲毫不讓步,鄭墨辰也不想讓步,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了。

那邊,郝馨洗完澡給寶寶喂完奶,哄着她睡好覺後就看在陽臺上看着外面的星星,甚至還童趣的開始一顆一顆的數了起來。

鄉下不僅空氣好,就連星星也是格外的清晰,哪裡像城市裡,燈光一亮,根本就不見星星的半點的影子。

鄭墨辰沒能從郝味道的嘴裡套出郝馨現在所在的地方,他又不肯讓步,最後無奈的回去了。

高峰見到少爺連着三天天天晚上黑着個臉回來,心下嘆氣,這兩人這段時間不是挺好的,怎麼又這個樣子了?哎!

鄭墨辰沉着個臉進了房間,他在路上打電話拜託讓人查的消息也很快傳了過來,都是沒有郝馨的任何的行蹤。

怎麼會沒有行蹤?他就不信她能憑空從這個城市消失不成?

又是一個無眠之夜,鄭墨辰幾乎是想了一夜都沒有想到郝馨可能在哪裡?他的心也整整的擔心了一個整夜,也不知道果果跟着她那不靠譜的腦子裡始終缺着一根筋的媽媽,會不會捱餓生病!

小果果絲毫沒有鄭墨辰的這種擔心,小傢伙到了一個空氣極爲好又極爲安靜的地方,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夜,連哭都沒有哭。

找不到郝馨和果果,鄭墨辰根本沒有心思上班,也顧不上今天還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一大早就去找郝味道去了。

郝味道看着火急忙慌的鄭墨辰,他一丁點兒的都不着急,打着哈哈問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鄭墨辰深吸了口氣,問道:“爸,您一晚上沒見果果,不想嗎?”

郝味道臉色一怔,誰說他不想,他昨晚上想的都沒有睡着覺,這不早上纔剛剛眯着了,就被鄭墨辰的敲門聲給吵醒了!

鄭墨辰見他臉色一怔,就知道他肯定也在想果果。

他原本有丁點妥協的心裡立馬就堅定了起來。郝味道想果果肯定不比他少,只要他這次堅持的住,相信過不了多久,郝味道就會想果果想的受不住,回頭他悄悄的跟上他不就行了。

馨馨這次敢威脅他給孩子冠上她的姓氏就敢帶着孩子悄悄的奪走,那麼下一次,她就敢將孩子跟上別的男人的姓,到時候不知道她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郝味道根本就沒有在意鄭墨辰的臉上的變化,他現在腦子裡全是果果的那張小臉,也不知道她吃好喝好睡好被蚊子咬了沒有,馨馨連自己都照顧的不太好,不知道能不能照顧的好孩子。

鄭墨辰看着郝味道快速變化的臉色,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鄭墨辰打定了主意後,便不再追問郝味道郝馨現在在哪裡,他看的出來,郝味道想果果不比他少。

鄭墨辰就這樣在想果果的分分秒秒中煎熬了一個星期,就怪熬不住的時候,鄭援朝也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這件事,便打電話質問鄭墨辰是怎麼回事,怎麼小郝帶着果果就這麼不見了?

鄭墨辰心裡正煎熬着呢,聽到鄭援朝這質問的話,心裡更加的堵,沒好氣的如實的說道:“我給果果的戶口上到我的名下了,沒跟她說。”

鄭援朝得知是這個原因,心裡有些怨,說道:“當初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這孩子就跟小郝姓,人家姑娘辛辛苦苦的懷着孩子生下來,跟她姓也無可厚非,你怎麼非要跟你姓!”

頓了頓,又說道:“姓氏只是一個名號,沒有什麼意義。”

鄭墨辰對鄭援朝最後一句話極爲的不贊同,姓氏是一個名號沒錯,但是絕對不會是沒什麼意義!

果果跟着馨馨姓也就算了,要是馨馨頭腦發熱,真的讓她跟別的男人姓可怎麼辦?他鄭墨辰的女兒豈能跟別人姓,還是跟自己姓最爲安全!

當然,這些話她並沒有跟鄭援朝說,而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就別管了。”

說完,不等鄭援朝反應,就將電話給掛了。

鄭援朝見鄭墨辰將電話給掛了,氣的鼻子冒火。一旁的鄭奶奶看到他的這個表情,忙問道:“小墨說啥了?”

“還能說啥?他把小郝給得罪了,人小郝帶着孩子躲起來了。”

鄭奶奶聽到郝馨躲起來了,有些不滿,說道:“小郝這孩子就是脾氣大,也就我們小墨能受得了。”

鄭援朝不贊同鄭奶奶這話,說道:“媽,小墨瞞着小郝將果果的名字給上到了他的戶口上,這小郝知道了能不生氣嗎!”

鄭奶奶不以爲然,“這果果是我們家的孩子,戶口就本該上到我們家,小墨這樣做是對的。”

鄭援朝聽着老母親的這話,有些無奈。

其實,在郝馨沒有生產之前,鄭奶奶對郝馨是有改觀的,可是自上次在郝馨家跟着郝馨的外婆吵了一架之後,對着郝馨的態度又回到瞭解放前。

算了,老母親已經老了,就讓她隨着性子去吧!

鄭墨辰掛了鄭援朝的電話後,對果果又想的緊。

這些日子,他想女兒真的是想的寢食難安坐立不安的,腦子裡全是果果可愛的小臉蛋小手,想的他的心都疼了!

等着他將郝馨找到,一定也要讓她嚐嚐想念女兒是什麼滋味,要不然她不長記性。

想的實在是受不了,鄭墨辰便驅車去郝味道那裡,看看能不能探出點郝馨的消息來。

郝味道這些天想孫女也想的緊,恨不得每天下班都去看她,可是馨馨說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讓鄭墨辰知道,要不然她會非常卑鄙的將女兒給奪走的。

有了女兒的這話,郝味道就算是再想果果也只能幹忍着。

遠遠的,看到鄭墨辰的車來了,郝味道的臉頓時就

拉下來了。

要不是他瞞着馨馨將果果的戶口上到他的名字下面,馨馨就不會帶着果果去鄉下避開他,他也就不用這麼長時間都看不到果果。

眼看着他要下車了,郝味道將門給關上了。

鄭墨辰看到郝味道關門,無奈又煩躁的嘆氣。

想他鄭墨辰,從小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打士兵,也沒人敢說半分,這些年做生意更是橫行萬里,從來沒有過要求着誰,基本上沒看過誰的臉色。

可是自從認識了郝馨,就一切都變了,先不說要看郝馨的臉色了。先是要看郝馨的臉色,現在更是要看郝味道的臉色。

得,誰讓他犯賤,非死皮白賴的喜歡上她了呢!

在門口敲了一會兒們,如他所料的,久久都沒有人應!

煩躁的抓了把頭髮,雙手叉着腰,他能找的地方都已經讓人給找遍了,她這到底是去哪裡去了?

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準備要走的時候,那扇緊閉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郝味道慌慌張張的從裡面出來,看到鄭墨辰,急的都結巴住了,驚恐的顫抖的說道:“不好了,果果得腦膜炎了!”

“什麼?”鄭墨辰的腦子像是被人狠狠的捶了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彷彿自己是聽錯了一般!

郝味道來不及跟他再多說一遍,急匆匆的往車子邊上去。

鄭墨辰看着郝味道這樣火急忙慌的表情,就知道他剛纔沒有聽錯。

果果得腦膜炎了,腦膜炎!急忙跟上郝味道,拉住他打開車門的手,說道:“我跟你一道,用我車。”

郝味道現在腦子裡全是果果腦膜炎的事情,整個人慌的六神無主,根本就忘了他現在跟鄭墨辰勢不兩立,也忘了馨馨帶着果果離開的事情絕對不能被鄭墨辰知道。

上了車,鄭墨辰發動着油門問道:“馨馨在哪?”

“X縣人民醫院。”

鄭墨辰也沒有問她怎麼在那個地方?他現在腦子裡全是他的寶貝女兒生病的事情,根本考慮不到其他的事情。

鄭墨辰一路超速,紅燈無視的趕到了X縣人民醫院。看着這麼個小小的不大的醫院,鄭墨辰原本就深深皺起來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這樣的腦膜炎,能治得了腦膜炎嗎?

來不及做最深的思考,鄭墨辰就跟着郝味道上樓去了。

進去的時候,果果在病牀上打着吊水,郝馨背對着他們,雖然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是隨着她肩膀一聳一聳的,知道他在哭。

郝味道見到果果,立馬就撲上去了,呼天喊地起來,大呼:“果果啊,我的乖果果啊!”

郝馨見到郝味道,彷彿一隻孤苦無依的小舟終於找到了岸一般,抱着郝味道就開始哭起來,“爸!”

鄭墨辰沉着個臉上前,看到病牀上女兒那小小小的蒼白的病容,又看着那麼粗的針扎進了小小細嫩的皮膚裡,心疼的揪起來了,恨不得代替女兒來受這種痛楚。

等一下?腦膜炎就打點吊水就行了嗎?鄭墨辰顧不上質問郝馨,就急忙去了醫生的辦公室,在走廊上給醫生朋友去了電話。

醫生朋友告訴鄭墨辰,嬰幼兒的腦膜炎要儘早的治療,也只能吊水。

聽了朋友的話後,鄭墨辰便去了醫生的辦公室,諮詢了一下醫生果果的病情之後,得知孩子的病情不是太嚴重。

雖然不是太嚴重,但是鄭墨辰依舊還是不放心,便給一個相熟的醫院打了個電話,將果果的病情給說了,並讓他們派一家救護車過來。

郝味道看到孫女兒這個樣子,眼淚也出來了,將抱着他的女兒推開,指責着他說道:“果果怎麼得腦膜炎了,你是怎麼照顧的?”

郝馨哽咽着回答:“我也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就是見到果果哭怎麼也哄不好,然後摸着她的額頭,見燙的厲害,就急急忙忙的來到了醫院,哪裡知道醫生說是腦膜炎啊!

“你就作吧!”郝味道氣急的問道。

郝馨不敢吭聲半句,紅腫的眼泡就像是兩隻大大的桃子。

拿着紙巾將眼睛擦了擦,一擡頭,就看到從外面進來的鄭墨辰,頓時一愣,朝着郝味道問道:“爸,他怎麼來了?”

郝味道沒有回答他是怎麼來的,而是沒好氣的說道:“要是我知道果果會生病,我說什麼也不同意你將孩子給帶到鄉下去!”

郝馨眼眶又紅了紅,孩子生病她也不想的啊!她是果果的媽媽,只會比他們更難過。

鄭墨辰看着郝馨紅腫的眼泡,原本肚子裡有套天的怒火,現下竟然奇蹟般的消散掉了,說道:“我剛剛給康城醫院打了電話,一會兒他們派車過來,我們帶着果果去那裡治療。”

就剛纔醫生那模棱兩可含混不清聽了跟沒聽一樣的話,若不是病牀上躺着是女兒,他怕他會往裡面加一些不該加的藥,他早就一拳頭招呼上去了。

郝馨和郝味道聽了鄭墨辰要給果果轉院的話,兩人都沒有異議。

他們也希望果果能夠到大醫院好好的治療,畢竟小醫院治死人的例子經常發生,而且,他們也不希望果果留下什麼後遺症。

在等待救護車的過程中,鄭墨辰的眼睛始終盯着果果,生怕他眨下眼睛,果果就不見了一般。

這一個星期不見,可把他給想壞了,以後,他是說什麼也不會跟果果分開了。

郝馨坐在鄭墨辰的邊上,一言不發,或者說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鄭墨辰會責怪什麼的。

郝味道是又心疼又生氣,噼裡啪啦的說着郝馨,怪她沒有照顧好果果,讓果果遭了這麼大的罪,又噼裡啪啦的說鄭墨辰,說他要不是偷着將果果的戶口給上到了她的名字下面,就不會有這麼多的問題。

郝味道的話和郝馨紅腫着眼睛一聲不吭的樣子讓鄭墨辰陷入了沉思,是啊,若不是他揹着馨馨將果果的戶口上到他的名字下面,馨馨就不會帶着果果躲起來,果果也就不會生病。

康城醫院的人很快就到了,在給果果做了初步的檢查後,又對着果果現在掛的鹽水檢查後,確定這個鹽水的成分與他們準備好的鹽水成分不相互衝突後,便掛上了他們的鹽水,然後將果果給抱到了他們的救護車上。

郝馨跟着上了救護車,郝味道也上了去,因爲鄭墨辰是開車來的,他便跟郝味道商量,說道:“爸,要不你把車給開回去吧?”

郝味道堅決的搖頭。

鄭墨辰看看車又看了看郝馨懷裡的果果,這父女倆人都是不怎麼靠譜的,他是真的不放心將他們倆給放在救護車上。

算了,車子他就不開回去了,等回去讓司機過來取吧!也翻身上了車。

車子一路烏拉的將這一行人給拉進了醫院,進了醫院後,他們進了事先安排好的特級病房,幾名專業的醫生給果果做了細緻的檢查後,確認果果的病情基本上已經控制住了,並沒有什麼大礙。

鄭墨辰聽了醫生的話後,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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