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



郝味道接了電話後,不等郝馨說話,就問果果昨天晚上怎麼樣?有沒有哭?吃飽沒有?身體怎麼樣等等。

一個晚上不見,他既想她又擔心她!

郝馨一一回答完後纔對着郝味道說道:“爸,你去醫院看看娜娜吧,我挺擔心她的。”

“馨馨啊?”郝味道猶豫了兩秒鐘說道:“我們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你舅舅啊?”

昨晚上他也想了這件事,這流產是件大事情,並且最終紙肯定是包不住火的,莫濤可定得知道,回頭知道了也一定會責怪他們的。

“娜娜現在身體不是很好,要是告訴了舅舅,舅舅肯定是會狠狠的責備娜娜的,我們現在還是不告訴他的好。”

郝味道聽了這話,也覺得有些道理,便點了頭,應了郝馨的允,準備一會兒先去醫院看看她。

郝馨掛掉電話後,便上書房開始寫那勞什子的破檢討。

提起筆,抓着腦袋左想右想了好一會兒,卻不知道該從哪裡來下筆。最後不得不百度了下,看看網上有沒有什麼檢討書的範本。

百度真的是個好東西,郝馨就這麼搜搜了幾下,立刻出來好多檢討書的範本,其中不乏有言辭懇切,措辭又優美的,郝馨頓時喜出望外,整合了三個檢討書的範本,然後將裡面的詞句大段大段的全部照抄了下來,成爲她自己的檢討書。

寫完後,她就下樓去看果果了,硬是將睡着的小傢伙給弄醒了,然後逗着她玩。

在辦公室裡暫時處理寫日常工作的鄭墨辰總是對郝馨很不放心,每隔二十分鐘就打一次電話回來,問家裡的情況,當高峰語重心長的講到郝馨將睡着了的果果給弄醒了,他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爲這樣的事情不僅她經常做,就連她也是經常做的。

果果醒了一會兒又很快睡着了,百無聊賴的郝馨實在不知道該幹什麼,就給常笑去了電話。

常笑一接到電話先關心了下她未來的兒媳婦,然後就開始巴拉巴拉的開始吐槽常青藤對她的孩子包括對她的各種不好。

常青藤對待她在孩子的問題上就如同鄭墨辰對待郝馨在孩子上的問題。

當初常笑懷孕的時候,常青藤也有着跟鄭墨辰一樣的擔憂,他也覺得常笑這樣傻裡吧唧的,智商不高,要是以後生出來是個傻子可怎麼辦?

而在得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個男孩後,他的這種擔心就更甚了,所以在孩子出生後,他就開始機會該怎麼培養孩子,並且還特地請教了美國這方面的專家,花費了不少的價格終於拿到了一套方案。

這個方案是從三個月後開始要實施的,所以常家徵三個月一到,他就開始想着要實施這個方案,遭到了全家除了他在外的一致反對。

他的方案根本就無法開展,不得已,只好趁着晚上父母睡覺了,家徵在他們的屋子裡對他實施一些利於方案裡的方法。

常笑看到了,立刻就不依了,哭着跟他鬧,說他這是虐待孩子。

常青藤跟她解釋了這是美國專家研究出來的方案,對孩子在先天不足這一塊兒是非常有用的。

常笑一聽常青藤竟然用先天不足來評價她的寶貝兒子,立刻不幹了,放聲就吼道:“你放屁!家徵哪裡先天不足了,你看看他缺哪了?”然後眼淚立馬就流了下來,撲在常青藤身上說他詛咒兒子,說他沒安好心,說他不喜歡孩子。

常青藤被她這麼一哭,也覺得自己用先天不足來形容自己的兒子確實是大不應該,但是外表的不缺失卻並不代表智力上就沒有障礙。

耐着性子跟着常笑解釋了一通,但聽到他說家徵的智力要是遺傳了她的話說不定就會變成弱智神馬的,聽到這間接罵她的話,她更不依了,立刻就哭了,並跑到常父常母的房間裡,將常青藤說她依舊說家徵的話一字不落的都告訴了常父常母。

常父常母見常青藤竟然這樣說他們的寶貝外孫和女兒,立刻也不依了,狠狠的將常青藤個批評了一頓,然後將家徵給抱到屋子裡來了,不讓他看。

常青藤看着那完全不知道他內心焦慮的三人,煩躁的在屋子裡轉圈圈,尤其是他們還不讓他靠近看兒子,更是煩躁了好幾分,連續好多天,對着常笑都沒有好臉色。

常笑巴拉巴拉的將這件事給吐槽完了,問郝馨,“馨馨,你說我哥這過不過分,哪裡有這樣說自家孩子的?”

郝馨也立即附和着點頭,也覺得常青藤這樣的做法真的是太過分了,然後心裡不爽的她也立刻將鄭墨辰的種種劣跡給說了,尤其是將檢討書這種事情更是誇大了各種語氣的狠狠的說了一遍,聽的電話那邊的常笑也是義憤填膺,鼓動郝馨一定要反抗起來。

兩個在不同辦公室裡辛辛苦苦工作的人,幾乎是同時的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兩人都在猜測,一定是各自的女人在說他們的壞話。

跟常笑打完電話的郝馨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便想着似乎有一套畫具留在這裡,可以畫畫,免得手生了。

便問一直在旁邊當門神的高峰,問道:“我記得我有一套畫具在這裡,現在放在哪裡了?”

高峰想了想,答道:“似乎是不在了。”

上次鄭墨辰讓他將郝馨的衣服給扔掉後,他也就將她的那一套畫具給扔了。

“不在了?”郝馨稍稍擡高了點音量,那一套畫具是她左右畫具當中最貴的一套,因爲比較貴,她一直都挺不捨得用,怎麼就給扔了?

一定是鄭墨辰這個烏龜王八蛋做的!

高峰看到郝馨那張氣呼呼的臉,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讓人去給你再去買一套?”

“不用了。”郝馨淡淡的回答,然後打開電視便開始看。

沒看一會兒,電話就響了,高峰接了起來,態度立馬恭敬起來,說了兩句後,對着郝馨說道:“夫人,少爺的父親找您!”

前公公找她?郝馨的神情頓時緊張起來,立馬將電話接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喊道:“叔叔!”

高峰看到她這畢恭畢敬的與對待少爺截然相反的態度,有些愣住了。

昨晚上鄭忠辰回去跟鄭援朝說了已經將郝馨給送到鄭墨辰那裡去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小兒子的脾氣他也是清楚的,有時候那是又臭又硬,因爲昨晚上太晚了,又怕驚動了老母親,就沒打電話。

原本想着上午到單位來打電話的,可是忙起來給忘了,這不,剛得了點空,就給郝馨打電話,手機長久的沒人接,就打到這裡來了。

聽到郝馨尊敬的聲音,鄭援朝問道:“小郝啊,昨天你回去?小墨有沒有對你怎麼樣?有沒有欺負你?”

“他讓我寫檢討書。”郝馨如實的回答。

鄭援朝聽到這樣的回答,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這混小子!問道:“他讓你寫什麼檢討書?”

郝馨生完孩子後,智力往後倒退了不少,但是也還沒有完全的傻到家,知道在一個父親跟前說他的孩子的種

種不好是不對的,更是會引起對方的反感的,便說道:“沒什麼的,叔叔您就不用擔心了。”

鄭援朝知道他這個兒媳婦一直都比較怕他,料定她也不敢跟他說什麼假話,聽着郝馨這個語氣,想着或許這兩個人在鬧什麼小別扭,也就並沒有往心裡去,在掛電話之前對着郝馨說:“以後小墨要是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來收拾他!”

郝馨連忙點頭稱好,掛了電話後,抹了一下額頭上的虛汗。

每次跟他這前公公說話,壓力都是超級無敵的大。

鄭墨辰跟客戶談完事情後,就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進來就聽到郝馨一個勁兒的在笑個不停,連忙進去,就看到她在對着電視裡放的《貓和老鼠》在笑,不僅嘆了口氣。

指望她看些高雅的東西真的是太難了,不過,也還不錯,總比她看那些哭哭啼啼的電視劇要好。

正了正臉色,走了過去,問道:“檢討書寫好了?”

郝馨正沉浸在動畫片中,根本沒有聽到鄭墨辰進來時弄的響動,這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嚇了一跳,擡眼看了看他,說道:“寫好了。”然後蹬蹬蹬的上樓去拿檢討書去了。

鄭墨辰看着她快速上樓的背影,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將這檢討書寫好了,說實話,雖然他臨走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大堆威脅的話,但是還真沒指望她今天就能寫好的。

郝馨蹭蹭蹭的下樓將檢討書遞到他的手裡,帶點獻寶意味般的說道:“你看看吧!”

鄭墨辰掃了掃她,將檢討書給拿正了,掃了一眼,嗯,字還是不錯的。

郝馨寫的是正規的楷體,一筆一劃的,從來不潦草。

鄭墨辰看完第一行,眉頭就皺了起來,等到她看完最後一行,眉頭就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他將手中的紙揚了揚,嚴厲的問道:“你確定這是你寫的?”

她是什麼樣的水平,他一清二楚,就她能寫出這麼官方的跟紅頭文件一樣生硬的檢討書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看這鄭墨辰極爲嚴厲的臉色,郝馨的心裡有些打鼓,他該不會是看出來這個是她在百度上百度來的。

即便是心裡打鼓,但是嘴上還是很硬氣的說道:“這是我的筆跡,難道還能是假的不成?”

“筆跡倒是你的筆跡,可是你能保證這裡面的內容都是你自己深刻的認識到的?”

郝馨的語氣頓了頓,然後鼓着嘴回答:“當然是!”

看着郝馨堅定的臉色,鄭墨辰的心裡稍稍有些了氣,這小東西,嘴倒還是挺硬,拉住她的手,說道:“你跟我來!”

郝馨神色頓時一慌,連忙掙扎,問道:“你想幹什麼?”

見她掙扎,鄭墨辰更加確定這個東西一定不是她自己寫的,說道:“我來讓你看看這裡面的內容到底是不是你自己清醒的認識到的?”

郝馨見到她要找證據,立刻急了,可是再急,她的力氣還是抵不過鄭墨辰,被拉到了書房,鄭墨辰打開電腦,點開瀏覽頁的搜索記錄,打開她看過後的網頁,掃了一遍後,指着上面與她所寫的一模一樣的片段,憤怒的問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的?”

小東西,不寫就不寫,還給他來陰奉陽違的這一套,要知道,這樣的做法比她不寫還可惡!

郝馨見被指證出來了,臉色立即就焉了,低着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擡起頭來比鄭墨辰更憤怒的甩開他的胳膊,憤怒的說道:“你知道讓我寫檢討書,你對我做過那麼多過分的事情,怎麼就不見你寫?”

鄭墨辰被吼的一怔,但很快的嚴厲的說道:“我是在說你的事情,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果果了!”

“果果?果果?你就知道拿果果來威脅我!”郝馨的頭腦被憤怒給沖毀了,理智頓時全無,衝着鄭墨辰就不計後果的吼道:“我把果果給你,我不要了,不要了總行了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臭混蛋,她再也不要看到他,再也不想聽到她說任何字了!

鄭墨辰看着郝馨的背影,愣住了。

她剛纔說什麼?不要果果了?這不可能,果果就跟她的命一樣,她怎麼會不要了?

他絕對不會相信她不要果果的,她一定還會回來的!鄭墨辰的心裡非常的篤定。

管家見到郝馨從樓上哭着衝下來,又見到她往門外跑並大力的灌上門,心頓時提了起來,這兩個人又怎麼了?連孩子都有了,怎麼兩人都還像孩子一樣,就像是沒有長大呢?

郝馨衝出去沒一會兒就後悔了,她剛剛說的是什麼啊?不要果果了?她怎麼能說不要果果呢?她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立即往回走,可是走了幾步,一想到鄭墨辰那張趾高氣揚的臉,她就不想走。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那張臉,一點都不想看到!

就這樣左右猶豫了好一小會兒,忽然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狠狠的一跺腳:鄭墨辰這個混蛋,她絕對不能再讓他這麼欺負她了,這次,就算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

這麼想後,她就立即往別墅外走去。

郝味道見到郝馨一個人回來,將她看了三圈,然後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果果呢?”

“果果在鄭墨辰那裡。”郝馨回答,又說道:“爸,我這次絕對不會再跟鄭墨辰有任何的妥協了,我要跟他徹底的斷絕關係,明天,我就上法院,去告他去!”

郝味道被郝馨的話說的一愣,擔心的問道:“你要告他什麼啊?”

“我要將果果徹徹底底的成爲我的,要讓她跟鄭墨辰一分錢的關係都沒有。”

這個決定是在出租車上想了一路想出來的,除了走法院,讓國家幫忙,她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其他的不讓她受氣的方法讓她能將果果給奪回來。

郝味道看着郝馨堅決果斷的臉色,有些擔心的問道:“馨馨啊,你這樣做能行嗎?”

“不行也得行!爸,難道你不想要果果了?”

“當然想!”郝味道立馬點頭,“馨馨,我支持你!”

得到了爸爸的支持,郝馨回屋了,可是躺在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腦子裡全是果果的樣子,心裡想的不行,也擔心的不行。

那邊,鄭墨辰見到郝馨過了許多會兒了都還沒回來,心裡有些擔心了,這小東西,該不會是真的走了吧,該不會說的是真的吧?

不放心的立即出去看,可是找到了別墅門口,都沒有見到她的半點影子,心頓時沉到了底。

這小東西做事情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這次該不會是真的來真的了吧?

心裡頓時有些後悔,這次不該將她逼的這樣急的。

郝馨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法院,像法官遞交了控告的申請。

遞交完申請後,郝馨就去了醫院看娜娜。

莫娜看到郝馨過來了,臉色蒼白的喊道:“姐?”然後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郝馨連

忙抽出紙巾將她的眼淚給擦了去,焦急的問道:“前天晚上我走了後,丁御峰有沒有欺負你?”

莫娜搖搖頭,說道:“姐,我好後悔當初沒有聽你的話,像他們這樣的男人,真的不是我能招惹的起的!”

她都這樣了,他連一句想負責人的話都沒有說,甚至還當着她的面接了那個小妖精的電話,這樣的男人,她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睛愛上了她呢!

郝馨聽她這麼說,心裡也有些怨,說道:“當初我那麼勸你,你就是不聽。”看着莫娜似乎要流淚了,連忙將後面的話給嚥了回去,說道:“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以後記得離這樣的男人遠一點就行了!”

莫娜抽泣了兩聲點了點頭,臉色忽然又擔憂了好幾分,問道:“姐,你說要是我爸知道這件事該怎麼辦啊?”

郝馨的心裡也一驚,想起昨天郝味道在電話裡跟她說的話,要是被他那個舅舅給知道了,說不定真的會將娜娜的腿給下掉了,這件事千萬不能被舅舅知道,要是被他知道了,不僅娜娜會有大麻煩,連她也脫不了干係。

說道:“那就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他知道,就算是被他知道了,也要否認這件事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莫娜點了點頭,但是沒過兩秒鐘,又非常擔心的問道:“那要是我爸爸查到醫院裡來了呢?”

“查到醫院裡來也不能承認!”郝馨想了想,“就算是查到醫院裡來了,你也要否認不是你,就說是與你同名同姓的人,實在不行,你就說是你的一個小姐妹被人弄大了肚子流產又怕被家裡人知道,就借用了你的名字和身份證,總之,一定不能說是你!”

莫娜再次點點頭,覺得郝馨最後的那個小姐妹的說辭挺好。

郝馨繼續說道:“爲了不讓你爸爸產生懷疑,出院後你得住在我家。”

“那麻煩姐姐了。”

“你跟我說這樣見外的話做什麼,你又不是外人,是我姐姐!”

法院的法官在收到郝馨的這個申請後,因爲對方牽扯到的是鄭墨辰,而且還是爲孩子在爭奪,猶豫了再三,還是個鄭援朝去了電話。

鄭援朝聽了法官的話非常的震驚,小郝怎麼會向法院遞交這樣的申請?他昨天給她打電話,不還是好好的麼?怎麼今天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一定是小墨做了什麼?

立即撥通了鄭墨辰的電話,電話接通後,他改了原本要質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口氣,而是問道:“你現在在哪?”

“在家裡?怎麼了?”鄭墨辰聽着父親這語氣有些奇怪。

郝馨昨天走後,他實在不放心將果果交給兩個毫無經驗的人照看,便讓秘書將需要審批的資料給送到了家裡來。

“你在家等我,我馬上過來!”

“好!”鄭墨辰應了,放下電話後,有些不明白父親怎麼會到他這兒來,看來應該是有事情的。

鄭援朝很快就過來了,進來後直接進了鄭墨辰的書房,沒有繞圈子的說道:“半個小時前,法院的人給我打來電話,說小郝像他們遞交了申請,說你奪走了她的孩子,要將孩子個要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墨辰頓時一愣,隨即憤怒起來,這個郝馨,做什麼事情都不與她商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現在還鬧到法院?

他就說她怎麼會真的不要孩子呢,原來是想這樣!

他倒是要看看,就算鬧到了法院,她能將果果給要回去麼?

鄭援朝看他不回答,只是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怒,他非常的生氣,拍着桌子怒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墨辰對鄭援朝三不五時的拍拍桌子已經習慣了,懶懶散散的回答道:“就這麼回事,她愛怎麼樣就隨她吧!”

正好,檢討書她不是不愛寫嗎?他不是沒能將她的脾氣給改掉嗎?既然她向法院提出申請,那正好,他就要趁這個機會將她的脾氣給一次性改正到位,讓她以後再也不敢做出這麼衝動的不經過大腦思考的事情來,同時,也把這婚給復了,省的他被這事給煩的慌!

鄭援朝見到鄭墨辰這麼個態度,又聽到他懶懶散散的話,更怒,再次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吼道:“什麼就這麼一回事?你到底又對小郝做了什麼?”

鄭墨辰不滿的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情,您就別管了!”

鄭援朝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升了至少三個點,轉身出了屋子,對着樓下的高峰吼道:“孩子在哪裡?”

一直在小心的聽着這父子倆動靜的高峰立即指着樓下大廳裡嬰兒牀的位置,鄭援朝立即奔下了樓,要抱走果果!

鄭墨辰神色清冷的緊隨其後,看着鄭援朝的動作,連忙拉住,問道:“你要做什麼?”

“把這孩子換給小郝!”

鄭墨辰頓時氣急了,將果果給攔在後面,一個字一個極冷也極無人情味的說道:“果果是我的孩子,孩子是跟我還是跟馨馨,您沒有資格說的算!”頓了頓,又說道:“這是我自己的家事,您就別管了!”

沒有資格?他的家事?鄭援朝氣的雙手發抖,擡起手對着鄭墨辰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混蛋,你是我的兒子!”

高峰聽着這清脆的巴掌聲,渾身一抖,想上前將他們拉開,但是看到這劍拔弩張的兩人,還是忍了忍,沒有說話。

捱了打的鄭墨辰也很憤怒,“是你的兒子又怎麼樣,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自己的事情?果果是我的孫女兒,這是你自己的事情?”鄭援朝的聲音裡都在打抖。

“他是你的孫女兒,她還是我女兒呢!”鄭墨辰怒吼。

鄭援朝氣的擡手指着他的腦門心,抖了好幾抖後怒道:“我今天一定要將她給帶走!”

“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你帶走!”鄭墨辰也怒。

鄭援朝氣的拿起隨身攜帶的槍,指着鄭墨辰的腦仁,上了鏜,怒道:“我斃了你!”

鄭墨辰毫不畏懼的看着他那黑洞洞的槍口冷笑。

他這個父親,從小就知道對他實行他那一套軍事化的管理,從來不過問他的意見,也從來不尊重他的意見,斃了他,爲了要帶走果果,帶走他的親生女兒,不惜斃了他!

冷笑着說道:“你今天最好斃了我,否則,從今天起,你我就斷絕父子關係!”

鄭援朝氣的拿着槍的手在不斷的打抖,這個混蛋逆子,簡直是反了,完全的反了!

一旁的高峰和衛兵再也看不下去了,高峰撲了上來,擋在了鄭墨辰的跟前,被鄭墨辰給一把推開,說道:“讓他斃!”

高峰被推的往邊上一個踉蹌。

衛兵上前將鄭援朝的槍的槍口對準了別的地方,說道:“首長,冷靜!”

“你給我撒開!”鄭援朝衝着衛兵吼道。

衛兵死死的握住槍口。

“這是命令!”鄭援朝更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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