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之兄弟羈絆
安淳是和顧策霖賭氣纔來了學校,來了學校之後,依然兀自在賭氣。
他身體其實沒有顧策霖看到的那麼舒坦,後面很難受,於是便讓心裡更加煩躁。
不過他一向不願意在顧策霖面前表現軟弱的一面,所以絕對不會讓顧策霖知道自己難受。
安淳在教研室裡將電腦放下開始看書,這個教研室是上面一個大導師的,導師年紀不大,不過很是了得,國外回來,很快就上了位做了主任,然後做了副院長,然後跳過院長,直接進了科技廳,項目主要是涉及到軍工,在軍事科學院也有教研室。此人一表人才,性格溫和,絕對不是逢迎拍馬一類,據說此人居然是沒有家庭背影的,很多人都對他的升遷之快速表示驚訝。
教研室一個小導師,叫聞斐,據說,是聞XX的兒子,這個聞XX,只要對政治稍稍瞭解的人,就該認識。
下面樓層的大導師,安淳的好友清境的導師楚老師,據說家庭背影也是非常牛B。
安淳現在帶的這個師弟,話少卻沉穩,很會做人,安淳看他穿着說話,也不是一般人家出來,被導師提了一下,得知他父親是一市之長,叔叔更是了不得的人物。
這些只是學院一角而已……
安淳再對比對比自己,覺得自己其實是泯然衆人,小時候的經歷,也總覺得普通了,能夠心平氣和地接受自己這也許狗血的一生。
安淳對着電腦不怎麼做得進課題,就下樓去找清境玩,敲了他們教研室的門,一個師妹來開了,看到是安淳,就臉紅地一笑,道,“安師兄,你找蝴蝶師兄嗎?”
安淳點點頭,“他在嗎?”
師妹開了門,讓他進去,怕打擾了別人,小聲道,“在。”
安淳進去,看到清境正趴在他的辦公桌上認真演算,稿紙鋪滿了桌子,旁邊還堆着一堆資料。
安淳本來想找他說話,看他做得認真,怕打攪了他斷了他的思路,沒有叫他就又回去了。
回到教研室,因爲他們導師很少在國內,所以學生就寄在這個大教研室,其實他們很少會來這裡,他對這裡的一些師弟師妹們並不熟悉,只是熟悉纔剛進這個教研室兩年的聞斐。
他坐下看了一會兒書,聞斐纔來了,要進旁邊的辦公室去,看到安淳在,就很驚訝,?“安淳,你怎麼想起來教研室了。”由此可見安淳的確是很少出現在學校。
安淳道,“這裡比較有氛圍。”
聞斐一看一點不像高官家的子弟,中等身材,不胖不瘦,有點女相的鵝蛋臉,穿着也很隨便,還很八卦和喜歡開玩笑,上班就騎自行車,和安淳熟悉,是因爲他開汽車@?的車技比安淳還差,一個星期,能夠把車開上兩次馬路牙子,於是就只好騎自行車了,環保又鍛鍊身體。
聞斐到安淳旁邊來,拉了個椅子坐下,就和他八卦起來,道,“我今天中午和一個高中同學一起吃飯,你猜,怎麼着了?”
安淳心想你要說就說,這個開場白真無聊,嘴裡道,“被飯噎着了。”
聞斐一副你真沒想象力的表情,道,“他是S大附屬醫院的醫生,以前我們兩個都一起來這裡讀書,關係當然就好啦,每次他都弄些……哎……就是他們上課的那些照片給我看,他明明知道我暈血,也受不了那些,故意整我。”
安淳道,“今天你又被整了?”
聞斐搖頭,說,“不是。是他說他今天上午接了個病人,送到醫院裡時就已經死了,怪可憐的,他老婆哭得不行,都暈過去了。”
安淳因爲人死了也覺得心情壓抑,很同情,“哦。”
聞斐繼續道,“你猜是怎麼死的。”
安淳很配合地搖頭。
聞斐嘆了口氣,道,“他老婆說,是昨晚上,他們兩個在牀上,嗯……那個……”
安淳看他很尷尬地省略了和諧詞彙,就幫他補充起來,“make?love。”
聞斐點頭,“就是,然後她老婆就多踹了他幾下,當時他就說有點疼,不過他家那娘們沒在意,還來勁了,又多打鬧了幾下,今天早上,他在家就突然猝死了,被送到醫院,都已經死透了。”聞斐說着,就很是同情地搖頭,“然後檢查了說是內臟出血,昨天就開始出了,但是他沒在意,早上就突然死了。”
安淳開始聽着還只當八卦聽,此時就突然白了臉色,他剛出門的時候,還踹了顧策霖一腳呢,在這一腳之前,還用胳膊肘頂過他……
聞斐看安淳明顯臉色不好了,就趕緊安慰道,“這種事,聽了當個經驗教訓,以後你娶老婆了,可不能亂來,這可真不是亂來的。”
安淳應了之後,就說道,“聞老師,我去下衛生間。”
聞斐趕緊點頭,擺手,“快去吧。”
自己則又感嘆了一聲,進辦公室去了。
安淳握着手機來到走廊盡頭,開始給顧策霖打電話。
響了好幾下,顧策霖才接了,等他接的這幾秒鐘,安淳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於是顧策霖一接,他就說道,“喂,你現在在做什麼?”
顧策霖沒想到安淳纔沒走多久就給自己打電話,心裡很感動,說,“在睡覺。”
安淳道,“你身體有難受嗎?”
顧策霖,“……”
顧策霖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默了兩秒才道,“怎麼了?”
安淳焦急道,“你到底難受不難受?”
顧策霖莫名其妙,“還好。”聰明的他又想到什麼,問道,“今天中午吃的東西,有問題?你現在怎麼樣?”
安淳道,“不是,我就是問一問而已。就這樣了,我掛了。”
顧策霖說,“你是不是拉肚子了?是不是你洗澡的時候沒有弄乾淨……”說着,又自言自語,“我給你上藥的時候,明明是乾淨的……”
安淳被他說得臉一黑,馬上掛斷了電話,心想管你內出血去死!
安淳根本沒辦法做事,又心思不屬地坐了一陣子,收拾了東西又往回趕。
因爲午飯吃得晚,到學校時就要三點鐘了,此時回去,五點鐘,正好又可以吃晚飯了。
安淳進了屋,將書和電腦放好,進臥室,顧策霖還在睡覺。
安淳心裡就又是一緊。
他知道顧策霖一向身體好,到他這裡,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是來補覺的。
他真怕顧策霖其實是有內傷。
他走過去在牀沿坐下,顧策霖已經醒了看向他,伸手拉過他的手,讓他趴伏在自己身上,吻他的髮鬢,道,“你沒有難受吧?”
安淳蹙了一下眉頭,“我沒事。”
說着,將手伸進被子裡,顧策霖居然沒穿上衣,於是他的手直接摸到他的肌膚上,顧策霖身上的肉一點也不柔軟,但是熱熱的,很舒服。
顧策霖覺得這樣的安淳怪怪的,一時之間倒沒有動。
安淳在他的腹部撫摸,倒像一個準爸爸在摸老婆懷着孩子的肚子一樣,只是安淳的神色沉重,臉埋在顧策霖的頸子邊,幽黑的眼睛盯着顧策霖的眸子,輕聲問,“你這樣會痛嗎?”
顧策霖覺得很奇怪,不過被安淳的手又摸又按,本來就慾望強烈的他,時常只能忍着,此時他又睡夠了,被深愛的人這樣挑/逗,不起反應,那就不能叫男人了。
他的聲音甚至都有點啞了,輕聲說,“下面有點痛。”
“下面?”安淳眉頭皺得更緊,手往下摸,“是哪裡?”
顧策霖說,“再下面一些。”
安淳已經摸到了濃密的毛髮,再往下……
安淳有一絲遲疑,但是想到聞斐說的那種嚴重的情況,還是伸了手繼續摸下去,但是,手已經摸到了他勃/起的灼熱的器官。
顧策霖哪裡只是沒穿上衣,他根本就是裸/睡。
安淳瞬間就臉色一沉,要把手拿開,而這時候,顧策霖已經身體一轉,將安淳不僅拉上了牀,還將他壓到了身下,安淳臉色發紅,瞪向顧策霖。
顧策霖已經吻了下來,安淳不敢對他太過分地又踢又打了,怕出事。而且他也想到顧策霖之前說過的,顧家老爺子在之後的性格那麼差,是因爲被他母親在牀上廢掉了。
同作爲男性,安淳對被廢這種事是能夠感同身受的。
安淳沒有掙扎反抗,顧策霖便輕易地就得逞了,脫了他的衣服兩人滾在牀上。
安淳後面受了傷,顧策霖用手指去按了按,安淳就皺了眉,顧策霖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將安淳從上到下地好好地吻了一遍,又用他高超的舌技讓安淳差點沒有爽翻天,等安淳從高/潮裡回過神來,他才吻着他的面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啞聲道,“淳兒,寶貝兒,你後面傷了,我進去你會痛,你用一下嘴吧。”
安淳面紅耳赤地看着他。
顧策霖也看着他,兩人都不轉眼。
安淳突然覺得顧策霖這樣完全像一隻大狗,此時就像是在等着他給他扔一塊肉骨頭。
他自己的這種想法讓他愣了一下,然後幾乎要笑出來。
忍住了,翻身坐起來,將顧策霖壓在身下,他一邊摸他的身體,一邊從胸膛往下舔/吻,顧策霖的身材實在是好,雖然上面有不少傷疤,但是依然性感得一塌糊塗,安淳就這樣又親又摸着,居然慢慢地又有了反應,只因爲顧策霖的性/感。
作者有話要說:好像溫馨得有點不真實了,咋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