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套牢(精)
“你想要我嗎?”
靜謐的暗夜裡,冷濯聽到她覆在自己的耳邊這樣輕輕的問,她吐氣如蘭,霎時讓他俊臉緊繃,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暗香浮動……
長久的對視中,莫晚能夠清晰的看到他眼底跳躍的炙熱火花,可也僅此而已,他下顎緊繃,卻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看,許久都沒有動作。
環在他脖頸中的雙手痠麻,莫晚皺眉望着他,低聲問道:“你不想嗎?”
伸手將她搭在自己脖頸中的雙臂拉下來,冷濯目光如炬,擡手很輕柔的給她揉着手臂,他微微低着頭,俊美的側臉,恰好被從客廳照進來的燈光,勾勒出迷人的剪影。
“不是不想,是不敢!”冷濯盯着她白皙的手臂,墨黑的瞳仁中滑過一絲落寞,他沒有擡頭,不想讓她看到他眼底閃過的失落。
“不敢?”莫晚一愣,望向他的眼神中溢滿譏諷,這個男人做事,什麼時候不敢?他怎麼可能不敢?從她認識他開始,到今年差不多已有五年,在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中,她從沒有一次見過他做事,會有不敢?!
聽到她滿含嘲諷的語氣,冷濯好看的劍眉輕輕揪了下,他慢慢擡起頭,盯着她的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深處,涌動着無以言說的情潮,一**洶涌而炙烈。
“對,不敢!”他目光深沉,那雙犀利的眼眸,看透她眼底深藏的某些東西,帶着逼人的氣勢。他擡手捏着她的下巴,聲音不自覺的沉下來:“莫晚,對你……我不敢了。”
心,狠狠沉了下,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在心尖,帶起強烈的震盪感覺。莫晚忍住那陣心慌,眼底的神色不禁亂了亂,她揚起頭,烏黑的翦瞳正好撞入他那雙璀璨如星的眸子,心頭閃過很多念頭,複雜的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喉嚨裡似乎堵着很多話,可她好像一句都不想說,莫晚盯着他眼裡的坦誠,還有那抹讓她招架不住的深濃愛意,急忙伸出手再度圈住他的脖頸,用力將他的脖子拉低,揚起臉對着他的薄脣貼上去。
四脣相貼,牽引起無數美好又甜蜜的記憶。他們脣瓣相碰的那個瞬間,就好象是記憶的城堡被鑰匙開啓,霎時放飛出無盡的片段,一幕幕不停跳躍在彼此的腦海中。
脣上一片溫熱,吻漸漸變得激烈起來,那種脣舌間的悸動,緩緩滲入心間,一點一滴的落滿在她心底的某一處。
眼角倏然溼滑,莫晚怎麼也忍不住心底的那抹痠疼,心裡苦苦的,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男人似乎聽到她心底委屈的聲音,微微鬆開她的脣,轉而去親吻她的眼角,溼漉漉的舌尖滑過,果然嚐到淡淡的鹹澀味道。
冷濯緊蹙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他擡起臉,定定望着懷裡的人,內斂的雙眸動了動,嘴角竟然隱隱露出笑意。
脣上少去他的味道,莫晚無意識的睜開眼睛,那雙烏黑的翦瞳溼漉漉的一片,泛着迷離的光彩,看在人的眼中,只有無限的誘惑。
望着他嘴角的那抹笑容,莫晚心頭泛酸,她躲閃的想要避開他眼中的犀利,可頭剛剛低下去,便被他伸手捏住,迫使她揚起臉。
吻,再次落下,只不過這次卻是疾風驟雨般的猛烈。
莫晚來不及驚呼,粉嫩的脣瓣便被他封住,將她所有的聲音全部吞進肚子裡,她想要伸手推開,可她的手掌只能觸到他火熱的胸膛,那灼燒的溫度,竟然燙手,讓她一下子瑟縮回來。
後背抵在廚房的櫥櫃上,莫晚整個人坐在光華的流理臺面上,退無可退,而他健碩的身體強勢的站在她的身前,這樣親密的姿勢,特別撩人。
下顎被他用五指捏住,脣瓣被他吸允住,莫晚掙扎不開,她只是微微動了動,便換來男人更加深沉和急迫的強吻。
在這場洶涌而來的激吻中,莫晚漸漸呼吸不暢,白皙的臉頰染滿紅暈,她全身虛軟的倒在他的懷裡,沒有力氣掙扎,軟綿綿的。
感覺到她快要窒息的時候,冷濯才擡起臉,重又給她呼吸的自由,雙眸凝着她急促起伏的胸口,還有那張帶着緋紅的臉蛋,他不可抑制的笑起來,眼裡閃過一抹邪肆的暗芒。
伸手箍住她的腰,男人一把將她抱起來,依舊維持着方纔的姿勢。
“啊!”
身體突然騰空,莫晚毫無防備的驚呼一聲,很自然的環住他的腰,而她的雙手也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這樣才能確保她不會掉在地上。
感覺到纏繞在他脖頸的雙手,讓他緊繃的俊臉緩緩露出一抹笑來,他抱着她往臥室裡走,嘴角噙着邪惡的氣焰:“寶貝,你真熱情!”
他菲薄的脣低下,覆在她的耳邊喃喃,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垂上,莫晚情不自禁的紅了臉,一直紅到耳根。
臥室的房門被一股大力踹開,冷濯抱着懷裡的人,擡手將她丟到那張巨大的牀上,而他絲毫也不給她逃跑的機會,緊隨着傾身壓下來。
“我……”
莫晚忍不住想要坐起來,可她上身剛剛直起,便被他按住雙肩,傾身壓下來。
“你什麼?”男人強勢的壓下來,深邃的眼底帶着笑意:“晚晚,現在可不能反悔,你沒有機會了!”
看到他眼底的火花,莫晚狠狠吸了口氣,烏黑的翦瞳暗了暗,也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她的脣瓣剛剛一動,身上的男人已經低下頭,將她的脣住,隔絕掉她所有的話。
昏暗的臥室裡,只亮着一盞橘色的牀頭燈。
暗香浮動的夜色中,到處瀰漫着一股曖昧的氣息,莫晚仰頭盯着他深邃的雙眸,心裡咚咚亂跳,耳邊迴盪的都是她激烈的心跳聲,一下下鼓動在耳膜,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呼吸急促,鼻尖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冷濯望着她迷離的雙眸,滿意的笑了笑,他低笑着壓下俊臉,與她額頭相抵,沙啞着嗓音問她:“說,要不要?”
望着他眼底捉狹的笑意,莫晚臉色紅透,她全身輕輕顫了下,咬着脣不肯開口。這個變態!
眼見着她咬着脣不說話,男人似乎也不急,只是深深的望着她,恰到好處的撩撥,他能夠感覺到身下的這具身體正在慢慢火熱起來,她的這種反應,讓他很是滿意。
對於她毫無殺傷力裡的怒視,冷濯並不在意,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她,整張臉龐都亮了起來。
低頭吻了吻她鼻尖上的汗珠,冷濯低低一笑,邪惡的低語:“這張小嘴可真是緊!”
轟——
莫晚強忍的怒火咻的躥出來,她想要揚手打他,可手腕都被他禁錮住,惱羞成怒:“變態,你這個大變態!”
原本只是無心的話,可聽在男人的耳朵裡卻讓他有片刻的愣神,她已經許久都不用這樣嬌嗔的語氣和他說話,她自然流露出來的媚態,與她刻意討好的乖順,在他心裡猶如明鏡般,只是他並不想去點破!
話一出口,莫晚自己也呆愣住,她臉上的表情有剎那的迷失,可很快又平靜下來。
雖然看到她眼底一閃而逝的異樣,可冷濯還是溫柔的笑起來,他並不想太過逼迫她,他想要給她時間慢慢體會,這一次他只想用他的心,去感動她。
“晚晚……”
耳邊響着他輕柔的低喃,莫晚心頭莫名一動,烏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着他,望着他滿目的深厚情意,也承受着他的全部……
東方漸漸泛白,男人終於饜足的停息下來,他望着倒在臂彎中昏睡的小女人,嘴角露出深深的笑容。
伸手拂開她額前的溼發,冷濯忍不住低下頭,吻了吻她的嘴角,他反手拉開牀頭櫃的抽屜,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握在手裡。
執起她的右手,冷濯含笑擡起她的小手指,將他手裡的鑽石尾戒,套進她右手的尾指中,他目測的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好套牢。
將她擁在懷裡,冷濯眉眼俱都溫柔的笑起來,他無限滿足的擁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莫晚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她一絲不掛的躺在絲被裡,只輕輕動了下身體,便傳來一股痠疼,全身的骨架好像被什麼碾壓過,又酸又疼。
身後並沒有他的身體,莫晚知道他已經起牀,躺在寬大的牀上,將臉朝着窗外,她聽着水聲卻不敢轉頭,身後的透明浴室讓她汗顏。
不過水聲很快停止,她靜靜聽着身後細微的聲響,慢慢的將眼睛閉上。
男人站在衣櫃前,挑選出一套合體的西裝穿好,他整理好自己,轉身望着躺在牀上的人兒,嘴角勾了勾,邁步走到牀邊,彎腰壓下去。
淺薄的紗簾透進明媚的陽光,冷濯凝着她稚嫩的肌膚,眼裡的神色漸漸暈開,她的肌膚柔嫩猶如出生的嬰兒般,白皙的肌膚下佈滿淡青色的血管。
她清淺的呼吸聲響在耳邊,冷濯盯着她輕輕起伏的心口,眼裡的眸色漸沉,他彎下腰,薄脣一下下吻在她的臉頰上,聲音逐漸沙啞起來:“乖乖在家等着我。”
她一直淺眠,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往日只要有些響動,她都能第一時間醒過來,可他都折騰這麼半天了,她還是動也不動,全身僵硬的都能讓人看出來,不是明顯的躲着不敢看他嗎?
臉頰上一陣癢癢的,莫晚忍住縮了縮脖子,可還是自欺欺人的不敢睜眼,她雖然明知被他看穿,但她寧願被他嘲笑,也不要看他眼底的譏諷。
感覺到他微涼的手指伸進被子裡摸索,莫晚臉色一變,立時悶悶地答應一聲:“嗯……”
她的聲音並不情願,卻足以讓男人笑起來,他擡手揉揉她的腦袋,語氣溫柔:“好寶兒,我會早點回來的。”
鼻端嗅着她身上的清新香氣,冷濯眼神暗了暗,明顯的感覺出小腹一陣火熱,他戀戀不捨的又親了親她,這才捨得放開,拿起車鑰匙,趕去公司上班。
聽到外面響起的關門聲,莫晚終於睜開眼睛,她微微嘆了口氣,伸手拿起牀邊的睡衣,披在身上。掀開被子,光腳走到窗前,她將頭靠着窗框,望着天邊皎潔的白雲,怔怔出神。
許久後,她擡起右手,望着那枚套在她小指上的鑽石尾戒,臉色幾變,最終都歸於平靜。這枚戒指,是他母親留下的唯一東西,對於他意味着什麼,她自然明白。可如今他將戒指套在她的手上,又意味着什麼呢?
“呵呵……”
莫晚忍不住輕笑一聲,目光暗淡下來,結婚的時候,他都沒有送過一個戒指給她,哪怕是最普通的戒指,他們都沒有。爲什麼,他們現在離婚了,他卻要在她的手指上套個戒指,這不是很可笑嗎?
不過他是將戒指套在她的小手指上,關於尾戒的意義,她似乎知道一些。
據說,如果是男人將尾戒套在女人的手指中,便代筆着雙方的某種約定。同時還有一種解釋是,永遠只愛一個人。
擡手輕撫着小指上的尾戒,莫晚眼底的神色沉了沉,嘴角輕輕溢出一抹笑意,仰頭望着天空的冉冉升起的朝陽,她烏黑的翦瞳騰起一股晶亮,卻又帶着無盡的陰霾。
傍晚的時候,冷濯從公司準點下班,他急不可耐的開車回到半月灣,推開家門,只見到屋子裡亮着燈,而她已經將晚飯擺上桌。
男人笑着換好拖鞋,徑自去洗手,快步來到餐桌邊,他拉開椅子坐下,卻發覺桌上的菜,似乎不對勁。
“你沒做飯?”冷濯挑眉望着對面的人,語氣有些不悅。
莫晚聽到他的問話,眼波閃了閃,有些委屈的撅嘴:“沒做啊,我昨天新做的指甲,怎麼做飯啊?”說話間,她還伸出手,將美過甲的雙手舉到他的眼前。
冷濯掃了眼,目光中掠過一絲失落,他溫和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筷子,道:“嗯,吃飯吧!”他吃着晚飯,卻感覺食不知味,他早就吃膩了這種精緻的廚藝,只是喜歡她做出的家常滋味。
用過晚飯後,冷濯自覺的將碗筷收拾好,拿去廚房,他也懶得刷洗,便丟在水池中等着明天來人弄。他從廚房中走出來,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發呆的人。
凝着她暗淡的背影,冷濯微微皺眉,他抿着脣走過去,伸手將她抱在懷裡:“晚晚,你在家很寂寞?”
莫晚擡頭看了他一眼,烏黑的翦瞳動了動,很誠實的點頭,“當然了,這個家空蕩蕩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那你想怎麼樣?”冷濯雙臂緊了緊,將她抱的更深,她長髮間帶着香氣,能夠讓他漂浮的心落地。
縮在他的懷抱裡,莫晚擡頭望着他的神色,小心的斟酌道:“我想出門,也想上班。”
上班?!
冷濯聽到這兩個字,立時皺起眉頭,沉聲道:“那個工作你別想了,辭掉!”只要想起景琛,他就滿腹戒備,絕對不會讓她再去羊入虎口。
“爲什麼?”莫晚撅着嘴,不高興的問他,她的工作很好,她很喜歡的。
冷濯瞥了她一眼,語氣低沉下來:“哪有那麼多爲什麼?讓你辭就給我辭了,如果你非要上班,就去冷氏,我讓冷易給你安排個工作!”
莫晚臉色一僵,憤憤的瞪他,可也只能是瞪他,半點別的辦法也沒有。和他撒嬌沒用,和他來硬的更是沒用,這個男人真難對付!
“那我要出門!”莫晚氣餒,小臉皺巴巴的,厲聲道:“你讓我辭職,可我總要去交代一下吧!而且笑笑一直都要見我,我不能老是敷衍她啊!”
聞言,冷濯不由挑了挑眉,她說的話似乎也對,畢竟景琛那邊,如果不給個交代,恐怕也說不過去,不是也顯得他小家子氣了嗎?
而且冷易那裡也提過兩次,肯定是他家那位蘇笑笑鬧騰的不輕,否則冷易的臉色也不會那麼難看!
“好吧!”男人終於妥協,臉色沉寂:“你明天就可以出門,不過你要保證,以後無論去哪裡,都要讓保鏢跟着,知道嗎?”
見他答應,莫晚開心的笑起來,大聲的承諾道:“親愛的,我保證!”
望着她眼角眉梢的笑容,冷濯低低一笑,猛然將她抱起來,直接回到臥室,擡手將她狠狠丟在大牀上,他餓狼一樣的撲過來。
“你要做什麼?”莫晚後背抵上頭軟的牀墊,眼見着他傾身壓下來,立刻心驚。
冷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手指輕撫着她細嫩的肌膚,壞笑着低下頭,吻着她精緻的鎖骨,低喃:“還能做什麼?”
他邪惡的反問,而後嘴角微勾,曖昧的低語:“我沒吃飽!”說話間,他已經伸手脫她的衣服,動作霸道又強勢。
莫晚驚慌失措,這樣的時候,她知道不能硬來,只能委屈求全的放低姿態:“不要,行不行?”她伸手小手,可憐巴巴的揪住他的襯衫,烏黑的翦瞳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行!”男人繼續低頭,不理會她故意裝出來的可憐相,這個時候和他裝可憐,無效!
嗚嗚,莫晚心底一陣哀怨,心想這次完蛋了,這個男人軟硬不吃,這可怎麼辦呢?
感覺出下身一涼,莫晚心驚的瞪大了雙眼,她顧不上細想,直言道:“好疼,我沒有騙你,真的好疼!”
這一次,急切動作的男人,慢慢收斂住手裡的動作,停下來盯着她看。
“昨晚弄疼你了嗎?”冷濯皺眉看她,見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中氤氳着一層水霧,立刻心軟下來。回想着昨晚自己的粗暴和強勢,他臉色微變,急忙拉開她的腿,道:“讓我看看。”
莫晚想要併攏雙腿,可她掙扎不開男人的力氣,她紅着臉,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打量,可男人臉色沉寂,臉上並沒有**的色彩。
不多時候,冷濯拿出來藥膏給她塗抹好,將她放到枕頭上,摟在懷裡:“好點了嗎?”
他的一系列動作,讓莫晚臉紅心跳,她紅着臉,悶聲悶氣的“嗯”了聲,躲在他的懷裡,再也說不出話來。
低頭望着她嬌羞的臉蛋,冷濯心裡暖暖的,一片安寧。不過想到他昨晚的失控,眉宇間又閃過一抹暗惱。每一次,只要碰到她,他的自制力總是會失控!
心疼的將她摟在懷裡,冷濯伸手關掉牀頭燈,親了親她的額頭,柔聲道:“睡吧。”他神情溫和的摟緊懷裡的人,兩人一起闔上眼睛。
半夢半醒之間,莫晚似乎聽到手機的震動聲,而後是他驚座而起的動作。莫晚原本枕在他的臂彎中,舒服的閉着眼睛,她不想睜眼,只等着他講完電話繼續睡。
但是身邊的男人忽然坐起來,連帶着也觸碰到她,莫晚遲疑了幾秒種,忽然發覺出不對勁,立刻睜開眼睛,果然看到身邊的男人臉色緊繃的掛斷電話。
“出了什麼事?”眼見他呆滯的目光,莫晚立時坐起來,伸手捧住他的臉,望向他的眼睛。與他面對面,她才發覺出他的雙眼泛着殷紅。
心裡咯噔一下,莫晚臉色大變,她眉頭緊鎖,聲音中帶着急迫:“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冷濯深邃的目光動了動,眼底的嗜血暴戾洶涌迸射而出:“家裡出事了。”
聞言,莫晚烏黑的翦瞳倏然暗淡下去,她明白他口中的家裡,指的是冷家。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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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直在懷疑汐是親媽?嗚嗚,好傷心滴!放心吧,汐一定是親媽,文文也是圓滿的結局!
祝,大家兒童節快樂,哇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