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讓雷鳴那麼高興呢?原來北區的防禦系統每隔七分鐘頻率便會增強一分鐘,以此來填補女獄警人手不足的空白,但同時也耗費了相當大的能耗,在沙漠這種地方,能耗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一旦不足,將引發一系列的矛盾和衝突。雷鳴僥倖發現了這一規律,心中自是歡喜不已,如果能夠巧妙的利用這一規律,那麼在以後的行動中將給於自己極大的幫助。他躲在暗角靜靜地等待這漫長的一分鐘過去。
好勒!雷鳴觸地彈起,箭步繞至食堂的正門,躥上正門前的一根柱子上,向下俯瞰。藉着不遠處射來的微弱燈光,看清了食堂內的情形。桌椅擺放甚是整齊,也很乾淨,隱隱透露出女子愛美的天性。粗略的算了算桌椅的數量,估計北區一共有兩百多人,如果再加上獄警和其他的行政人員,總共有三百來人左右,和南區比起來,相差很多啊!如此看來,男性犯罪還是社會主要的趨勢。也是,男人不犯罪,社會怎麼能夠進步呢。
雷鳴從柱子上滑落下來,停頓了片刻,眼睛快速的掃視周圍,沒有發現異狀,這才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貓身急行,向北區天王辦公的地方跑去。
一路走過,看得出來,北區的規劃和南區的規劃存在明顯的區別,北區更是追求細緻和繁雜,無一處不是以美的形態呈現在眼前。最爲明顯的是有的房子外面栽着耐旱植物,一叢一叢的,彷彿是深夜裡站崗的兵。如若是白天,定是美麗動人,生機勃勃。
突然,雷鳴聽到了左側邊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四下裡掃視,發現右側前方的一棟房子有可隱藏的地方,於是急忙奔去。驀地,他赫然發現幾道細小的紅細光線交織在房子的周圍,是遠紅外線!他心中大驚,倏地停下了腳步,蹲下思索策略。如果是以前他絕對看不見不遠處的幾道紅線,可是因爲吃了那三顆草藥之後,他發現自己的視覺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一些平常不易察覺的事物或是看不見的事物也能夠清晰瞧見。看來,冥冥中自有安排。
媽的,如此普通的房子怎麼會裝上這種鬼東西?難道說有貓膩?哼,肯定有,嘿嘿......既然讓我發現了,那麼我就耽誤一點時間進去瞧瞧,看看到底裡面有什麼。
側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必須馬上採取行動,否則便會被發現。雷鳴仔細的觀察紅線相交叉處的空隙,媽的,怎麼每一個空隙都和貓身一樣大?想要從此進去,比登天還難上百倍。我靠!這怎麼進去?他沉吟片刻,眉頭緊皺,難道又要當一次老鼠不成?時間緊迫,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雷鳴當即從揹包中取出小鐵鏟,掄圓膀子,運鏟如飛,不到片刻便挖出一個坑來。
將沙土還原,掩埋自己,待巡守的獄警走過之後在施以行動。他剛一弄完,巡守的獄警便出現在了空地上。“你剛纔聽見沙沙的聲音嗎?就在這裡。”“沒有,可能是你聽錯了吧。”“我想也是,連風都沒有,哪裡來的沙沙聲音,你是不是剛纔沒睡醒啊?”
雷鳴躺在地下暗暗的咒詛說話的三個女獄警,有什麼事情你不能夠到別的地方討論嗎?非要站在這裡討論,媽的,難道非要憋死老子不成?
“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四處看看吧,安全第一。”
“好吧,我也不希望出昨天晚上南區的事情。”
“我也是,要不,咱們也不分開了,一起查看,這樣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你們說是不是?”
好不容易等着三位女警查完之後離開,雷鳴噌的坐了起來,胸口快速起伏,大口的呼着氣。我靠,如果再多一會時間,非要憋死老子不可。
歇息片刻,雷鳴選了一處就近房屋的地方,以此爲起點,着手開挖。砰!雷鳴推開頭頂上的水泥塊,探出腦袋,飛快的環顧一圈。不由得一怔,沒有什麼特別啊!只是一間很普通的辦公房間嘛!跳出坑,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個相框,擰開燈,赫然發現相框內的一個人居然是成中,而依偎在他身旁的是一個女孩,長得古靈精怪,嬌俏可人。
他放下相框,低頭沉思,他們是什麼關係?爲什麼成中的相片會出現在這裡?難不成馬雲飛就在北區,而非早前猜測的西區?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可能就要改變了。有沒有其他的線索呢?他繞過辦公桌,走到座椅的一側,拉了拉抽屜,關着的。媽的,反正老子又不在這裡長住,到時候發現了也抓不着我。猛地一用力,打開了最邊上的一個抽屜,嚯!居然全是武器,暴雨梨花針,血滴子,圓月彎刀這些都沒有,只有二十幾把沙漠之鷹,看來這傢伙是個武器狂。
他打開了第二個抽屜,只是裝着一些小玩意,沒有什麼特別。他的心忽然緊張起來,第三個抽屜內會不會有發現呢?微用暗力,震斷了鎖,然後慢慢地一點一點的拉開抽屜,我靠!是本小說,《歡喜冤家》,誒,這不是一本黃書嗎?難道桌子的主人喜歡這調調?
他把眼光從抽屜裡收了回來,凝神盯在前方的深灰色中,從前面的一些情況,基本上可以推出,這間房子的主人就是站在成中旁邊那位可愛的小女生,從房間的整體佈置,以及房子在北區所處的位置,幾乎可以斷定,這個女孩在北區的地位非同小可,只是不知道她的具體地位而已。想着想着,他朝成中的照片呸了一聲,罵道:“狗雜碎,
長着一副讓人噁心的臉。”久未出現在腦海的林麗也跑了出來,不過立即被他踢出去了。
右側邊還有一個書櫃,雷鳴起身朝書櫃走去,希望能夠從中發現一點線索來,站在書櫃前大概的掃了一眼,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看了看錶,已經是一點十分了,時間不早了,抓緊幹該乾的事情。他迅速的跳回坑內,按照原路返回。
地圖上說一直往前走就是行政辦公樓,而它的旁邊就是像鳥籠一樣的監獄。雷鳴一邊默默的回憶地圖上的座標,一邊急行。對,就是這裡。他停了下來,站在行政樓前豎起的鐵欄外,極目看去,此時仍然有幾間房子裡亮着燈光,估計還在工作。轉頭向側邊看去,鳥籠裡黑漆漆的,一點燈光也沒有,勞累了一天的女囚犯們正呼呼的大睡。
雷鳴提了提揹包,左右看了看,戴上絕緣手套,然後跳了起來,抓住鋼筋,急速的攀爬了上去,十幾秒之後,他便穩穩的站在鐵欄之內了。
旺旺!
媽的,怎麼會有狗?該死的畜生,竟然敢發出聲來,雷鳴頭皮一陣發麻,循着聲音急速衝了過去。六隻綠油油的眼睛在黑暗中晃動,還沒有等他們發出第二聲,雷鳴便秋風掃落葉般幹掉它們了。他對着三隻狗啐了一口,我靠!不好好睡覺,出來吵鬧,活該你倒黴。
剛纔的一番狗叫也不知道驚動了樓中之人沒有,雷鳴躲在暗處,靜靜地觀察,再次細數了一遍亮着的燈,六個,只是比之前多亮了一盞而已,問題不大。
有多等了半個小時,雷鳴才走了出來,一段助跑借力在牆上一蹬,然後快速轉身抓住身旁的護欄,停了停,小心翼翼的翻了進去。他的對面就是一間亮着燈的房間,房門禁閉,一點縫隙也沒有,他將耳朵貼了上去,沒有聽見說話聲,但並不代表此人就睡下了。雷鳴把右手緊按住門鎖的位置,倏地的一震,一聲輕微的喀他聲音響起,他輕輕地推開一條縫朝裡面看去。我靠,是牆壁,原來這棟房子裡面的結構是這樣的,如此說來,也不用擔心方纔的一點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主人。
他閃身而入,反手關上了房門,躡手躡腳的朝裡面走去。走過一段很短的路,屋內明亮的燈光映射了過來,在牆壁上投影了一個大大的人影。咦?怎麼是躺着的,不是坐着的?難道她喜歡開燈睡覺?
雷鳴探出半個腦袋看了過去,面積不大的房間佈置的井井有條,顏色鮮麗,充滿了動感。房屋的中央擺着一張單人牀,牀上正躺着一位體態豐腴的女人,誘人的背部曲線在真絲睡衣的襯托下更顯朦朧魅惑,睡衣只包住了她渾圓臀部的一半,露出白色棉質小內褲,內褲上印着一隻紅色的小貓咪,其底部淺淺地凹陷進去,勾勒出迷人的春色。圓潤的大腿呈四十五度角交替,將修長的身形完美的表露出來。
他急忙收回了眼光,心臟撲撲的狂跳,深吸幾口氣才壓住急促的呼吸,閉上眼睛慢慢地排除腦中雜念,將剛升起的煩熱祛除體外。媽的,這女人太誘惑人了,光是一個背影就足夠老子血液沸騰的了,如果要是看到正面的話,那不噴血而亡纔怪。
問不問她?雷鳴邊往裡面走邊問自己。
唔!女人發出了一聲膩人的夢囈,然後慢慢地翻身,黑亮的長髮遮住了她大半邊的臉。雖然看不清她長什麼模樣,但是單憑她高聳挺拔的雙峰,平坦無多餘脂肪的小腹也可以判斷出她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女人胸前突出的誘人兩點深深吸引住了雷鳴的眼光,讓雷鳴猛吞唾沫。
該死的小妖精!雷鳴心中不停的咒罵着,臉上卻不自覺的盪漾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笑意。他躡手躡腳的走近女人,然後用手撥開遮住女人臉形的長髮,心中頓時一驚,怎麼會是她?這不是相框中依偎在成中旁邊的女孩嗎?和照片上比起來,她好像年紀大了一點,但卻少了幼稚之氣,多了一層成熟女人的風情,白皙的精緻俏臉使雷鳴的心再次撲撲跳將起來。
女人長長的睫毛抖動了幾下,看樣子似要醒過來了,雷鳴右手閃電般伸出掐住女人細滑的玉頸,左手拿住女人的雙手抵在牀上,沉聲道:“說,你叫什麼名字?”女人緩緩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雙眸好奇的盯着雷鳴,眼神中並沒有露出驚恐,反而帶着些許笑意,白嫩的臉頰飛出兩團紅暈,彷彿是施了胭脂一樣,嬌羞無限。她驀地忽然發現自己被制,撫媚地橫了雷鳴一眼,懶懶地說道:“你弄疼人家的手呢,還有脖子。”說罷,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模樣可愛至極。
雷鳴怔了怔,微微皺了皺眉,忽地凶神惡煞的說道:“別嬉皮笑臉的,我可是很兇的人。說,你叫什麼名字?”女人格格嬌笑,一點也不擔心雷鳴會對她下狠手,嘟起櫻桃小嘴說道:“你先放了人家,人家才告訴你呢。”
雷鳴心中一蕩,暗忖迷死人的小妖精,如若不是早前看見了她和成中在一起,恐怕早就鬆開了手,自己三魂被她勾去了兩魂。他怒道:“少在老子面前裝嫩,說,你叫什麼名字?”說着,右手微微用力。
女人呼吸立即變得不順暢起來,輕咳了兩聲,狠狠地瞪了雷鳴兩眼,卻是嫵媚多過了憤怒,一雙秀目淚光閃爍,旋即將頭扭向一邊,賭氣道:“你不鬆開我,我就不告訴你,哼!”模樣甚是鄰家小妹受了隔壁大哥哥的欺負,令人心疼。
雷鳴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起來,抓住女子的手腕也變得僵硬,臉上火辣辣的。雖然心裡有很多方法可以使用在她的身上,使她說出自己的名字,但是如此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說什麼也不能夠承受那麼殘忍的方法,更何況她的身份目前未明,如果傷及了無辜,恐怕自己的良心會過意不去。怔怔地看着身下的女子,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其他的方法逼出她的名字,聞着陣陣傳來的女子體香,一團火在小腹漸漸地升起,以蔓延之勢在體內擴散。頃刻間,他的身體越來越熱,下體脹的難受,驀地一個念頭浮現在腦中。
他嘴角微微上翹,嘿嘿一笑,在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很是淫蕩,緩緩鬆開掐在女子玉頸上的右手,將臉壓低,低聲笑道:“你如果再不說的話,別怪我無禮了。”說着,右手在女子可以看見的角度慢慢地伸向她的高聳豐滿胸脯。
女子半眯着的眼睛射出一絲殺意,一閃而逝,忽地睜大了眼睛,轉頭無辜地看着雷鳴,幽怨的說道:“你儘管欺負人家吧,反正人家無反抗之力。誰叫人家是一個弱女子呢,生來就被你這個壞蛋欺負的。”說着,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眼角,墜落在潔白的枕頭上,綻放成一朵梅花狀。
雷鳴心下一軟,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右手不自主的慢慢收了回來,旋即轉念一想,憑着照片上的跡象分析她與叛國賊的兒子一定有莫大的關係,而且她還住在這個是非之地,絕非一般人。想到這裡,目露兇光,右手重新伸了出去,再無憐香惜玉之情,大手牢牢掌握住女人的飽滿。
一股難言的溫柔軟滑從掌底傳入了大腦,雷鳴腦子嗡的一聲炸了開去,好完美的胸部,心中頓時狂熱起來,手下更是不自覺的捏了捏。啊!女人尖叫一聲,俏臉飛霞,嬌嗔道:“你捏疼我呢,壞蛋,嗚嗚......”女人的淚水如泄洪般傾瀉而下。
雷鳴慌了,一時色心衝昏了頭,幹出瞭如此有損自己清譽的事情來,忙收回了手,向後急退,轉身離去。準備去其他的房間再看看,會不會有收穫。異變突生,牀上的女人噌的跳了起來,快速地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寒光熠熠的匕首,雙腿在牀上一蹬,飛身撲來,匕首如蓮花初綻,爆出寒光點點,直朝着雷鳴的小腹斜削而去。
雷鳴忽然感覺背後襲來一陣寒冷的勁風,陡然向前跨出一大步,然後轉身跳向一邊,試圖躲開女人的進攻。但是女人的速度非常快,匕首連削帶打,未給他做準備的時間,眨眼間便逼近到了雷鳴的身前。雷鳴一下子落入了下風,左支右咄,處處受制,兇險萬分。
頃刻間,雷鳴就被逼到了牆角,躲無可躲,手臂上的衣服也被削去了一角,女人的進攻速度絲毫未減,反而越見兇狠,招招是斃命的招式,如暴風驟雨一般傾然而下。
雷鳴驚駭不已,萬想不到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竟然厲害如斯,要不是早前輕敵了,此時也不會如此狼狽,將頭一偏閃躲迎面而來的匕首,右拳倏地勾出,女人纖腰一扭輕易的躲開,而後手腕微轉,將匕首拉直,迅速的往回收。雷鳴虎目一瞪,把頭前俯,一股刺骨的寒風颳過後腦勺,帶走了幾縷頭髮,忽地匕首頓住,又向前掃來。
雷鳴無奈,只好蹲下,誰知道剛蹲下一半,女人的膝蓋便接踵而至,直衝自己的臉部襲來。雷鳴雙手倏地伸出,試圖抱住女人的小腿,可是秀美的小腿忽然在眼前消失了,耳畔卻生風。雷鳴暗叫不好,右手抓進牆壁中,碎屑橫飛,他奮力一拉,將自己的身子拔出女人的攻擊圈。儘管他自救速度很快,但是手臂還是被劃傷了,一抹鮮血沁出了皮膚。
女人柳眉倒豎,嬌叱一聲,向前一跳,倒身而下,匕首似毒蛇一樣直奔雷鳴的眼睛。雷鳴額頭冷汗涔涔直冒,匕首來勢甚急,自己與她的距離又是如此的接近,想要躲開恐怕不及,他來不及多想,索性高舉手臂橫檔在臉前,左手悄然的由後至前。
噗!
一團鮮血飛濺到雷鳴的臉上,雷鳴忍痛轟出左拳,正中女人的腰部,女人當即橫飛了出去,撞在牀上。木牀遭此重衝,撞擊在牆上,發出一聲悶響,碎裂開去。
雷鳴快速拔出匕首,又是一道鮮血噴出,心中惱怒之極,將匕首扔到一邊,虎腰一挫,猛撲而出,揉身欺近女人。
女人臉現驚懼,見勢向後急退,隨手抓住破碎的木棒掃了過來,雷鳴嘿嘿一笑,知道女人已經失去了方纔的氣勢,戰鬥力直線降低。所以他身到中途,陡然加速,一掌打掉女人手上的木棒,一手暴長抓住她的手腕,然後狠狠地將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左手抓住她的另外一隻手。
女人在他的身下劇烈的掙扎着,雙腳不停的亂蹬着,雷鳴見狀,將女人的另外一隻手遞給右手,然後向側邊翻身,左手掐住女人的玉頸,慢慢地站了起來向牆壁靠近。他的虎軀再次壓將上去,雙腿抵住女子的膝蓋,女子瞬間不能動彈。
女子甚是憤怒,張口欲叫,雷鳴一巴掌扇了過去,女子白嫰的臉頰立時出現了五根鮮紅的手指印,女子瞪大了雙眼,不能置信的看着雷鳴,從小到大都沒有人敢打她,今天卻讓一個不知名的野男人給打了,眼神中即是羞辱,又是委屈,等了半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雷鳴毫不理會,將她雙手腕抵在白白的牆壁上,嘿嘿冷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