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爺非常生氣!經他的手組織過的比賽不在少數,賽前兩個拳手互放惡聲也是正常行爲,這種事情其實就是變相的廣告,運作得好能起到助燃劑的作用,就像那些明星一個新戲播出之前總喜歡搞點花邊新聞來增加曝光率一樣。可是打起來還分了勝負就真的是一場災難了。
“你說得輕巧,我還給了你五十萬呢!”
張念祖道:“那五十萬是包贏的錢,比賽不是還沒開始嗎?你放心,我們肯定能打贏。”
這話唐爺倒是信,他崩潰道:“可是……”
張念祖道:“當然,你想讓我們輸那也由你,只要加錢就行。”
唐爺無語,剛纔比賽雙方就在現場,那麼多主顧可都看着呢,龍太泉三郎雖然是日本人,可被李阿四一掰,簡直就成了個棒子,這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事情,要是李阿四上臺以後居然輸了,傻子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場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淪爲了一出鬧劇,你讓唐爺怎麼能不急?
張念祖見他無話可說,帶着阿三阿四出了機場的門。
……
就在小野太郎他們飛機到達的同時,一架來自美國的飛機也在另一條跑道上降落了,小野太郎他們剛進了抵達大廳,這架飛機也打開了艙門,空姐站在機艙口和乘客們告別。
一個女郎懶散地從座位上站起來,她沒有任何別的行李,只回身撈起了一個隨身的小包。這女郎五官有着明顯的混血風格——高鼻深目,眉眼距極短,從而讓目光十分幽深,豐腴的嘴脣平添了幾分欲感,完美的外表搭配着她玩世不恭的眼神,這讓她顯得有些浪蕩——對,就是男人們喜歡的那種。她站起來之後更令人發狂了,她有着一米七十左右的身高,身姿挺拔,前凸後翹,那根裝飾性的腰帶明明已經調到了最緊的一個扣兒,仍然寬鬆地挎在纖細的蠻腰上,最引人矚目的,是她有十根長長的指甲,每一根都有五釐米左右,偶爾指甲相疊,發出輕微的磕叩聲,讓男人們心裡癢癢的,這女郎簡直可謂妖冶,這不是一個貶義詞,而是把那些平庸的性感萃取提煉,最終纔有這樣令人心旌神搖的效果。
女郎走上過道,前後的乘客都自覺地和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也不知是被她獨特的氣場震懾還是想取一個最佳距離來欣賞這幅走動的美景。
女郎辦完手續出了大廳,就聽人羣裡有個男人的聲音低沉道:“阿薩莘。”
阿薩莘眼眸一轉頓時找到了男人,對方身型粗壯,有一副鯊魚般的牙齒和冷漠的眼神,正是雷遠征。
阿薩莘露出嬌笑,快步上前,左手五根長長的指甲瞬間就搭上了雷遠征的肩膀,她衝雷遠征吹了一口氣道:“便宜你了,沒有行李給你提,不過少了一個讓你討好我的機會。”
面對這個絕世尤物的**,雷遠征無動於衷,對方的手搭上來,鬼神不懼的他居然半邊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雷遠征後退了一步,冷冷道:“上次爲什麼放了我鴿子?我在機場足足等了你一天!”
阿薩莘也收起了玩笑的口吻,淡淡道:“當然是有事給耽誤了,我不用給你解釋。”
雷遠征道:“那你去跟杜老大解釋吧。”
兩個人沒有再多說,一前一後往門口走去。
就在這時大廳另一邊起了亂子:李阿四夾着龍太泉三郎打起來了。
雷遠征一眼就看到了張念祖,他下意識地往邊上退了退。
阿薩莘馬上捕捉到了他的小動作,她順着雷遠征的眼神望去,意外道:“你在害怕什麼?”
雷遠征冷哼一聲道:“不是怕,是我現在還不能被他發現。”
阿薩莘道:“難道他就是……”
“他就是張念祖,杜老大叫你來幫我對付的人。”
阿薩莘道:“那我們爲什麼不現在動手?”
雷遠征嘲諷道:“你打算在這動手?”
阿薩莘道:“我的準備工作很快的。”
“他身邊那兩個小子是黃金侍衛。”雷遠征沒有多說,他知道這個理由足夠了。
阿薩莘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那我去逗逗他。”
雷遠征神色木然道:“你不要胡鬧,杜老大怪罪下來……”
“你少拿杜老大壓我,我又不是他的狗!”這時張念祖他們已經出了大廳,阿薩莘拋下雷遠征,尾隨而去。
雷遠征撥通了杜恆的電話,咬牙道:“你的援兵到了,但是隻來了阿薩莘一個,現在她去招惹張念祖了。”
杜恆道:“知道了。”
雷遠征發愣道:“就任她這麼胡鬧嗎?”
杜恆聽上去也有些無奈道:“算了,反正她也不存在暴露的問題,記得把她帶回來就好。”
這時張念祖他們已經到了停車場並上了車,阿薩莘把胸口的衣服拉低,隨即走到張念祖他們的車前,敲了敲玻璃。
張念祖放下車窗,疑惑道:“你有事嗎?”
阿薩莘俯下身子,露出胸口那一片令人目眩的風景,她嬌柔道:“帥哥,能載我一程嗎?”
“你去哪?”
阿薩莘想了想,隨便說了一個地址。
張念祖漠然道:“不順路。”對方是一個驚世駭俗的大美妞,自己這邊是三個男人,她居然還敢貿然地要求搭車,這裡面還不定有什麼蹊蹺呢,張念祖不想節外生枝。
“不好意思了啊。”張念祖面無表情地把玻璃升上去,阿薩莘只好抽回了手,然後眼睜睜地看着他揚長而去,阿薩莘不禁咬牙切齒道:“小王八蛋!你遲早得死在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