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親暱5
尤其是她帶給他的那種溫暖,那種出奇的幾乎令人窒息的歡樂——就算見識過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但是,她們加起來,也統統不如她。
他竟然留戀,陷身其間,有一種無力自拔,無可遏制,深深淪陷的迷戀。
就像吸毒之人,一口下去,寧願被溺死,也再也不願意抽身了。
這種感覺讓他煥發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興趣,真比一次狂野的戰役勝利之後更有□□,竟然發了狂似的,期望這種歡樂越來越大,越來越強……
他開始加速,狂野的加速,那不可思議的歡樂就越來越大,就像一隻會膨脹的氣球,帶着他,飛得越來越高,越來越高,逐漸地,到了幾乎迷幻的天空……
夏姬,卻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樂。
女人,沒有愛情,就感覺不到太大的身體的歡樂。和子靈成親以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被愛——僅僅只是一個工具。
這,纔是令她真正感到疼痛的原因,冷徹心扉。
他待她如此,不是因爲她遠道而來,也非是因爲夫妻之道,完完全全,只是一個陌生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一種霸佔貪圖之歡,一如現在,他絲毫不顧忌她的感受的那種狂暴。
他越是狂野,夏姬就越是疼痛——也許,疼的不是身子,而是心——身上的男人,沒有任何的溫情密愛,沒有任何的軟語溫存,沒有任何的愛護憐惜,徹徹底底,只是在她身上發泄。
女人,豈能不明白一個男人對自己有沒有懷着愛的心情?
她恍恍惚惚的,彷彿回到了鹿苑孤獨的日子,彷彿看到子蠻那雙血紅的恐怖的眼睛。
就如株林裡,陳靈那雙邪惡的充滿罪惡的眼睛……
她忽然很恐懼。
好像下一刻,子蠻就會拿着棍子狠狠地揮過來:你不從我,我就打死你,打死你這個妖孽……
那是面對暴力時,一種本能的反抗,推搡,不不不,絕不能讓暴徒逞能。子蠻不行,陳靈不行,別的任何男人都不行。
她怒了。兔子急了也咬人。
她伸手,拼命,用力,可是,卻撼動不了身上的男人分毫,她的反抗在他眼底反而成爲了一場助興,他反感,微怒,詫異:這女人,她居然反抗!!!
她是他的王后,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現在,她居然反抗。
妻子,會在牀榻上反抗自己的丈夫嗎?是誰給了她這樣的權利?
他怒不可遏,覺得這女人變得很陌生。
因爲沒有憐惜,覺得這個女子妝模作樣,瘋了似的,真是令人討厭。
卻帶來奇異的新意,嘗夠了美女們的逢迎討好,這反抗將他更加刺激,他再也沒有絲毫的顧忌,爆發出了一個武將身上所有的能量,死死地,死死地將她壓制,在她再次伸手推搡他的胸口的時候,他忽然將她拉起來,翻轉過去,以一種最不堪的姿勢,像對待一隻狗似的,徹徹底底將她侵佔……
那是一種最最深刻的結合。
夏姬忽然疼得渾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