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要花十億去毀約？不過就算你願意出這個大手筆，寶寶也不會接受的吧？”凌彥露出勝利的笑，“墨言豪，自己肅敵，女人來還，是不是很差勁啊？”
墨言豪冷冷地看着凌彥，“說完了嗎？”
“如果你願意再聽的話，我還可以說點別的，比如說……十億的賠償金，是卓辰一定下的意思。”
墨言豪不動聲色地看着凌彥。
“哦，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麼有一點你應該還不知道吧，卓辰一對你的怨恨似乎深入骨髓呢。”
“是嗎？”墨言豪擡起手，把玩着打火機。
微弱的亮光照亮着他的臉，他的臉色冷若冰霜，“我不在乎。”
凌彥冷哼一聲。
看着墨言豪離開的背影，凌彥衝着他低吼，“我姐有什麼不好，你要這樣糟蹋她的一片癡心。”
墨言豪的步伐頓了下來，沉默半分才答，“不是你姐不好，而是別人太好。”
樓下，看着花園裡凌彥與墨言豪談判式的對話，凌玲扯着窗簾，強忍着下樓的衝動。
直到看着墨言豪離開，還有他最後的那句，不是你姐不好，而是別人太好的話，讓她死死地攥緊着窗簾，恨不得扯下。
凌彥微微地擡頭，看向凌玲房間的窗戶，看着凌玲站在窗前。
他仰頭望着她，“姐，你聽到了。”
凌玲看了他一眼，拉上了窗簾。
見這樣，凌彥只是進了房內上樓。
只是才走到樓梯口，便被凌國棟叫住，“墨言豪呢？”
“走了……”他繼續上樓。
“給我站住，你跟他說了什麼，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墨言豪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得罪得起的。”凌國棟氣極敗的低吼。
凌彥的手輕輕地叩在木質的欄杆上，修長的身影豎立着，他微微側低頭盯着凌國棟，“爸爸，我沒有隨隨便便得罪他，我是……認認真真跟他較量。”
兒子露出這樣的神情，凌國棟還是少有的見過。
這樣的兒子讓他彷彿回想到小時，爸爸那一代，混黑幫的爸爸，那股黑道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