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爲事情實在是太過刺激到她,她已經沒有什麼理智了,只知道一味的攻擊,“難道不是嗎?娛樂圈裡的人都知道,包貝她爬上了你的牀,你纔對她那麼百般縱容寵愛,你們噁心的……”
“我上誰的牀,輪得到你管嗎?”寶貝淡淡地接話,比起包潔柔沒半點儀態的樣子,她的淡定樣幾乎爲她贏得了滿分。
隔着墨鏡,沒有人看得到寶貝眼中的真實情緒,只覺得她無比的淡然。
“我愛陪誰上牀,與你有關嗎?”她微揚着嘴角,“有本事,你也上給我看看。”
“蕩婦。”包潔柔嫉妒地眼神紅果果的看着她,“你上你乾爹的牀,又勾引凌彥,你有什麼資格做包家的人。”
寶貝沒有什麼表情地望着包潔柔。
很不錯嘛,入娛樂圈也不過一些日子,已經知道這麼多了。
嗯,可惜都是些沒什麼新意的八卦了。
她擡起手,整了整墨鏡,黑色的蕾絲在她的左手腕泄下,很是搶眼。
她定定地望着包潔柔,“就算你說的這一切是真的,那又怎麼樣?我有沒有做包家的人資格還不到你說了算。”
話落,她朝着靈前再次鞠躬,說道,“雖然我依然恨你,但是,你的遺囑給了我反踩包家人的機會,我很感激。”
鞠完躬,她看向墨言豪,“我們走吧,乾爹。”
墨言豪攬着她的肩,在衆人面前邁開步伐離開。
“包貝,你以爲墨言豪對你又是真心的嗎?”衝着他們的背影,包潔柔冷冷地諷笑。
寶貝頓住腳步,轉頭看向包潔柔,只覺得這個女人,已經快要瘋掉了,至於麼?
包晨航捂住包潔柔的嘴巴,“夠了,潔柔。”
包潔柔用力地去扯,無奈力量太弱,怎麼也扯不開包晨航的手,只聽她的話憤憤的傳來,卻是半個字也聽不清楚。
寶貝懶得再理他們,邁開步伐走人。
直至走出靈堂,她才重重地籲一口氣。
然後邀功地看着墨言豪,“乾爹,我剛纔表現得還可以嗎?”
墨言豪摘下她的墨鏡,看着她泛紅的眼,心疼地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