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楔子(僞更解鎖)
朦朧的月光傾瀉而下,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偌大的房間裡空無一人,只餘下微敞開的木門透出少許燈光。
鑰匙孔轉動了一圈,隨着厚重的雕花木門被人由外推開,正在沐浴的夏明月跟着聽到一陣腳步聲。
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噠噠”作響,時輕時重,時走時停。
她心裡一驚本能的關掉右手邊的水源,戛然而止的水聲也使得那聲音越發的清晰。
“開門。”男人握住把手試圖將浴室的木門打開。
“夏明月!”他的脾氣暴躁,知道門被從裡面反鎖上之後,忍不住朝底部踢了一腳:“開門!”
震耳的響聲將女孩驚得面色一白,她慌慌張張的抓過一旁的睡衣,遮掩着身體躲進角落裡:“哥……”
門外靜默半晌,又一次傳來顧城的聲音:“開門。”他打了個酒嗝,目光猩紅的盯着眼前的門板,好像已經透過這塊木頭抓到了裡面的小人。
“哥……”明月抱着衣服,畏縮的走到門邊,隔着薄薄的門板說道:“我在洗澡,有什麼事能不能一會再……”
砰砰砰——
隨着急促的踹門聲在耳邊響起,夏明月驚慌的退到角落中,看着搖搖欲墜的門板心裡發悚,終於在一聲巨響過後,門鎖裂開,猛地撞上後方的牆壁。
水花四濺,卻澆不醒男人的醉意。
扶着牆,顧城靠在門邊,睜着一雙怒紅的眸子憤怒的盯着她。
一米八幾的個頭將她周圍的空地罩出了一圈黑影,看着他泛紅的臉與那一身燻人的酒氣,夏明月惶恐的道:
“你不要進來。”她邊說邊往後退,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她根本顧不及穿衣,未發育完全的身體在燈光下泛着一抹象牙色的光,從進來的剎那,顧城的目光便再沒離開過她。
他注意到她纖細的脖頸、微凸的鎖骨,還有那雖然被遮掩着,卻依然隆起了一小團的胸|部。
女孩雖然消瘦,可在這幾年好吃好喝的供養下,身材發育的還算不錯,雖然猶顯青澀,卻也自有一番味道。
忍不住吞嚥,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目光熱得彷彿是要把人活吃了。
夏明月心裡發顫,這幾年顧城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好,呼來喝去全將她當傭人使喚,然而在之前,與他相處她還是放心的。
可隨着身體的發育,他瞧着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嚇人,而在最近,這種吃人的眼神更甚,如今在他面前,她總有一種被雄獅盯上的錯覺。
“哥……你出去……”她紅着眼眶,在角落中瑟瑟發抖,彷彿是一隻沒有自保能力的綿羊,一旦被抓住,就只有被人隨意狎|玩的份。
男人酒氣開始上腦,眯着眼他試圖瞧清面前的女孩,並搖搖晃晃的朝她走去。
“你幹什麼!”夏明月抑下到嘴的尖叫,看着越走越近的男人,害怕得直哆嗦。
大伯與大伯母今早剛去了巴黎旅遊,要兩個多月後才能回來,而幫忙打掃的劉嫂也在天黑之前離開了,如今家裡只剩下他們二人。
猶記得在早上的時候,男人還信誓旦旦的保證會好好的照顧自己,卻沒想到大伯前腳剛上飛機,他後腳就去了酒吧,全然將她這個人遺忘。
他又打了個酒嗝,朝她笑道:“幹什麼?當然是幹|你。”
早上突然下了一場大雨,黑壓壓的烏雲在天際聚攏,整個城市彷彿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豆大的水珠打在陽臺上發出一聲聲的脆響,夾|着雨聲,掩去女孩虛弱的低泣。
不知過去多久,烏雲開始退散,幾絲光線射|入室內,連帶照亮了周圍的一切。
顧城被窗外的雨聲吵醒,眯着眼他在牀|上躺平,昨晚跟幾個朋友喝得有些過了,現在酒醒以後,整個腦袋有如裂開般的疼痛起來。
“嘶……”他撫額呻|吟了一聲,並下意識的往身旁摸索。
“夏明月,給我倒杯水。”得不到女孩的迴應,他抓了抓紅透的脖子,煩躁的擡眼,隨即入目的便是滿室的凌|亂。
被撕|裂的布|帛散落在室內的每個角落,拖鞋、皮|帶與被打碎的玻璃……可見昨夜戰況激烈。
被中依然殘留着女孩的體|香,他伸手往裡探去,在感受到溫暖的同時,也摸|到了幾塊乾透的血跡,掀開薄被,只見印在牀單上的紋路猙獰得令人觸目驚心。
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在這一刻裡一一回籠,聽着浴|室裡的水聲,他不耐煩的喊道:“夏明月!”
水聲停止了片刻,不到數秒的時間又一次“嘩嘩”的響起。
顧城抿着脣翻身下牀,邁開步子往浴|室走去。
砰——
經過二次損傷的木門將牆壁撞出了好幾道劃痕,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夏明月還是嚇得直喘氣,盯着搖搖欲墜的木板,她將目光移往門邊的男人。
昏暗的室內,因爲揹着光,一時讓人瞧不清他的五官。
可他太高,嚴嚴實實的堵在門口,即便什麼也不做也能給人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感。
而在她眼中這個擋去大半陽光的男人就如同一個會吃|人的怪獸,他喘着粗氣,赤紅着眼,只等着她一個不注意,連人帶骨頭的一起吞吃入腹。
“哥……”她哭着說,在他闖入的那一刻,手上的動作非但沒停,反倒更用|力的擦|拭起來。
顧城撫了撫猶在隱隱作痛的前額,瞧着她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
“我都沒嫌你髒了,你還敢嫌棄老|子?”他煩躁的扒了扒頭髮,赤着腳踏進了浴缸裡。
水花四濺中,他一把抓|住了剛想要逃走的小人。
女孩皮膚很白,入手猶如上等的羊脂白玉,又細又滑。
他掐着她的胳膊,忍不住在心裡讚歎,這才幾年光景就養得這麼好了,現在的小丫頭哪還有當初那個瘦黑炭的影子。
“哥……”她淒厲的喊道,混上下都是被掐出來的淤青,斑斑駁駁的印跡遍佈全身,從小巧的酥|胸一直到渾|圓的小臀,特別是頸部那一塊地方,青紫的煞是駭人。
而這些,都是他昨夜所制|造的戰果。
看着手下又瘦又小,正哆嗦得益發可憐的女孩,顧城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反正你遲早也是要給人上的,既然要便宜外人,那倒不如先讓我嚐嚐。”
夏明月紅着眼被拉回水裡,聽着門外的腳步聲,她抑制下到嘴的尖|叫緊緊的攀附在浴缸的邊緣。
昨夜就像一場噩夢,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更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他壓着她,猶如瘋|子般瘋狂的掠奪着她的身|體,無論她如何尖|叫都不肯罷手!
眼淚奪眶而出,忍着那雙在身上亂|摸的手,夏明月啞着嗓子道:“哥……哥……你放過我吧……我以後都聽你的,你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她的聲音很小,畢竟在他們之間,她比他更害怕這事曝光。
黎嫂不時從門外走過,夏明月也就是在今天早上,聽到她開門的聲才醒的。
醒來後她看着身邊熟睡的男人,心中除了懼便只剩下一種未知的惶恐。
慌慌張張的收拾着掉在牀邊的衣服,之後卻不敢奪門而逃。
緊張的看着平躺的男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顧城的醒來,可傭人在門外,她根本不敢出去。
這幾年她過得戰戰慄慄的,自認乖|巧順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哪一點得罪了他,會惹來如此瘋狂的報復。
顧城其人,儼然已經被家人寵慣了,在這個家裡就像一個土霸王,除了大伯,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其中當然也包括了她。
明月到底還小,她想不了那麼多,單純的腦袋只明白一點,她不能讓旁人知道他們的事,她已經受夠了貧民窟的生活,如果被他們趕出顧家,在外面,沒有絲毫生存能力的她——一定會死!
她怒紅着眼瞪着面前的男人,她恨他,恨他的無所顧忌,強|勢霸|佔,如果可以,她多想在着他熟睡時候一刀捅|進去,可這個衝動的念頭卻被自己僅存的理智扼制了。
不值得!
爲了這麼個男人,犧牲自己往後的前途、幸福、一點也不值得!
摸|到女孩青|澀的胸|部,他將一顆突起夾在指間,並惡意的拉扯,尖銳的指甲甚至陷入肉裡,掐着那兩顆渾|圓,肆|意|蹂|躪着。
聽到她低低的抽氣,他湊到她耳邊說道:“你這麼叫,是想把黎嫂引進來嗎?”
“不……哥……我,我不叫了……好疼……你輕點……”她咬着自己的手臂邊哭邊說。
譁——
顧城握着她的腰,突然打開一旁的水龍頭,頓時傾瀉而出的熱水掩蓋了兩人的聲音,而隨着水聲肆起的瞬間,巨大的男|根|毫不猶豫的擠入了女孩的腿|間……
夏明月在一陣顛簸中,咬着脣低低的抽泣,她不敢去看身後的男人,更不敢有所掙動,只是縮起肩膀,猶如一隻被按住了四肢的幼犬,“嗚嗚”的直哭。
凝着歪在門邊的木頭,她的目光逐漸渙散,她想知道,如果一早就明瞭會發生這種事,那麼當年她還會放開東子哥的手,跟大伯走嗎?
不收藏的沒菊花!
專欄求收藏,舉手之勞的事,都來包養我一下我唄,躺倒任調戲